在那略顯昏暗且彌漫著緊張氣息的審訊室裡,“王國強,男,六十八歲。”
杜城微微眯起雙眼,仔細端詳著手中那份資料。
六十八歲還踏馬的不消停。
管住自己的下半身能死嗎?
王國強此刻正蜷縮在審訊椅上,他那本就略顯佝僂的身軀,在這壓抑的氛圍中更顯得脆弱而渺小。
然而,他的眼神卻如狡黠的狐狸,時不時閃爍著一絲不安,似在極力隱藏著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杜城邁著沉穩而有力的步伐,來到桌前,將資料如同一記重錘般重重地拍在桌上,“啪”的一聲悶響。
他挺直了腰杆,直視著王國強的眼睛,那目光猶如鋒利的刀刃,開門見山地說:“王國強,知道為什麼把你帶到這兒來嗎?”
王國強微微抬起頭,努力擠出一絲故作鎮定的微笑,他用那沙啞而乾澀的嗓音回答道:“警官,我不知道啊,我一個老頭子,能犯什麼事?”
老子不說,看你們這群警察怎麼辦。
杜城雙手抱臂,冷冷地說道:“你真以為自己做的事情能神不知鬼不覺,你以為沒人看見?”
“警官,我不知道你在說啥。”王國強彆開自己的臉,不敢與杜城對視。
杜城冷哼一聲,緩緩踱步,說道:“小孩可把你在朱婷身上的所作所為,還有那所謂‘治病’的醜態,他都看見了。”
王國強的腦海中瞬間如閃電般閃過小男孩的身影。
那一刻,他的心中湧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懊悔。
他娘的,早知道就讓那個死鬼死出去了。
這下倒好,坑死老子了!
王國強的眼神閃躲了一下,下意識地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結結巴巴地說:“我們隻是好心照顧她,她腦子有毛病,我們怕她出事。”
杜城緩緩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給王國強帶來了無儘的壓迫感,“照顧?那小男孩看到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麵,也是照顧?”
王國強額頭上的青筋凸起,他提高了音量,試圖掩蓋內心的恐懼:“那是土法子,我是在幫她驅邪,她老是胡言亂語,像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
一直默默觀察的沈翊此時忍不住嗤笑一聲,那笑聲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我們在你房間搜出的那些不明粉末和小瓶子,已經送去檢驗了,等結果出來,你就無話可說了。”
王國強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那原本就蒼白的臉此刻更是如死灰一般。
不是讓王偉那個死人做完事就毀掉嗎,死人就是舍不得那點錢。
王國強的雙手在膝蓋上不安地搓動著,仿佛這樣就能搓掉他的罪行,“那……那都是些草藥,我自己配的,用來安神的。”
杜城突然停下腳步,那眼神犀利如刀,仿佛要將他的靈魂剖析開來:“你說你是在做好事,那為什麼她就像被你們囚禁起來一樣?你們聯係過她的家人嗎?”
王國強被杜城的氣勢嚇得一縮,整個人幾乎要縮進審訊椅裡,他支支吾吾道:“她不說,我們也沒細問。”
沈翊走上前,輕輕敲了敲桌麵,那清脆的敲擊聲如同警鐘長鳴:“王國強,你最好老實交代,等到證據確鑿,你就沒有任何從輕處理的機會了。”
王國強陷入了沉默,他的眼神遊移不定,仿佛在黑暗的深淵中掙紮,試圖尋找一絲逃脫的希望。
審訊室裡的氣氛越發壓抑,一場真相與謊言的較量正在激烈地展開,如同兩隻無形的巨獸在黑暗中相互撕咬。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被緩緩推開,一名警員神情嚴肅地匆匆走進,將一份文件遞給杜城。
那文件仿佛帶著審判的重量,讓整個空間的氣氛更加凝重。
杜城接過文件,手指微微顫抖,他快速瀏覽了一遍,眼神瞬間變得更加冷峻。
他緩緩抬起頭,緊緊盯著王國強,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身體,看到他內心最深處的罪惡。
這個畜生。
杜城緩緩說道:“王國強,你所謂的安神草藥鑒定結果出來了。”
王國強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眼神中滿是惶恐與慌張,嘴唇哆嗦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被死死地卡住,難以啟齒。
杜城緊盯著王國強,一字一頓地說道:“檢查結果顯示,那些粉末是壯陽粉。你一個六十八歲的老頭,弄這些壯陽粉到底想乾什麼?彆告訴我還是為了給人家治病!”
杜城內心的怒火如洶湧的岩漿即將噴發,他雙手緊緊握拳,指節泛白,手背青筋暴起。
簡直就是個人渣!都這把年紀了,還做出這種令人發指的事,良心被狗吃了嗎?
其實答案已經顯而易見了,隻不過要想徹底定罪,還缺少一個當事人真實的口供。
這關鍵的一環,如同拚圖中最後一塊,決定著整個罪惡畫卷能否完整地展現在世人麵前。
王國強的臉漲得通紅,是一種被羞恥與恐懼染成的豬肝色,他慌亂地辯解道:“我……我身體不好,這是我自己用的,和那女人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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