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帶著顏汐來到了南城最大的酒樓—迎客來。
這酒樓裝潢大氣上檔次,以黑色為主金色輔之,一看就很有氣勢,不會讓人覺得很俗。
一樓是尋常的大廳堂食,二樓是包間,三樓則是雅間,區分很明顯。
一樓的小二穿衣跟尋常的酒樓小二沒什麼兩樣,二樓的跑堂就有正規的統一的穿著服飾,統一的青灰色,還帶有帽子,二樓的小二就很講究個人衛生,穿著儀態上就跟一樓的很明顯的不一樣。
而且他們所有人的手指甲都收拾的乾淨整潔,腳上穿的鞋都是尋常富貴人家才穿的靴子。
而三樓就更不一樣了,端茶送水跑腿的都是女子,收拾的乾淨妥帖,長的端莊,穿著又與青樓那些女子不一樣,統一裝扮,就跟大戶人家家裡頭的丫鬟穿著差不多,而且每個人都是識文斷字的,身上都有一樣或者多樣的才藝。
迎客來也有歌姬,舞姬和樂師,有男有女,這裡沒有男女之分,每個人都是跟迎客來的東家有合約,並不是賣身在這裡,而是自願的留在這裡工作。
有人疑惑,迎客來如此肯定會遭受人排擠打壓,甚至於有花花公子萬一看上了這裡的女子,想要了,迎客來都不會說什麼。
恰恰相反,之前南城首富之子在這裡看上了一名女子,想要把她帶回家當小妾,那女子不肯,那登徒子就派人把她擄回去,給強辦了。
迎客來的人知道後,當時就遞了一紙訴狀把人告上了公堂,本以為刺史會護著那個登徒子,整個南城誰不知道刺史和城中的那些商賈蛇鼠一窩啊。
誰知道刺史判處那個登徒子五十大板,二十年牢獄,並賠償受害人五百兩銀子,那首富塞了多少金銀,都被刺史拒收了,兒子是撈不出來了,沒過多久那登徒子因傷勢過重死在牢裡了,於是南城裡再也沒有人敢去招惹迎客來的人,都知道他們背後的東家,是連刺史都害怕不敢動的人啊。
蕭然要了二樓一個包間,小二把我們帶到二樓的包間裡,恭敬的說著
“客官要吃點什麼?”
“把你們這的招牌菜都來一遍,再來壇好酒!要快!”蕭然說著,
小二笑著點點頭“好嘞,二位稍等!”
“蕭將軍今日沒有軍務在身?怎麼還要喝酒啊?”
“無礙,我今日休沐,喝一點無事。”蕭然給自己倒了杯茶,然後再給顏汐倒了一杯。
顏汐道了一句謝,然後慢慢喝著,蕭然喝了一口,心裡有點驚訝
“這茶可真不錯,看來這迎客來背後之人大有來頭啊。”
“怎麼吃飯不叫我啊!”人未見聲已先到,是葉霖澈。
顏汐和蕭然連忙站起來“參見元帥!!”
“哎,現在不在軍中不必拘泥於禮節,隨意些。”葉霖澈扶起二人,笑著說道。
“謝殿下。”
三人坐下,葉霖澈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時三個人相顧無言,葉霖澈率先開口
“小汐兒,如今該如何做啊?”
“我剛才去看了一眼傷兵營,發現沒有疫病的情況發生,接下來等將士們稍作休息幾日再做打算。”顏汐想了想,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是我們不能拖太久,我們糧草可不多了,得儘快想辦法。”蕭然也說出心中的憂慮。
突然三個人心照不宣的止住了話頭,相互看了一眼,原來是有人在偷聽,他們便不再說這些了,於是葉霖澈扯開話題
“哈哈哈,當初本殿下見你,你還是愛哭的小蘿卜頭,也才四五歲,如今可以獨當一麵了,真是女大十八變了啊。”
“家逢巨變,不變難以生存。”顏汐隻是笑了笑,眼中略帶有苦澀。
此話一出,在場的兩個人都安靜下來了,家逢巨變,這裡誰不是呢。
蕭家如今就剩蕭然一個獨苗了,侯府也就顏汐一個了,葉霖澈處境也十分艱難,宣成帝不喜,徐家以及自己那幾個弟弟每一個都不是什麼善茬,群狼環伺,還有一個妹妹要護著,雖說皇祖母目前是護著他們兄妹倆的,但是又能護多久呢,所以他必須儘快成長起來,一步都不能踏錯。
“好了,事情既然都發生了,我們再怎樣都無可挽回,與其沉溺於過去,不如向前看,豐富自己的羽翼,儘全力護住自己想護住的人。”顏汐出聲安慰道,剛好這時小二帶著三個人把菜端上來了。
顏汐看著桌上的菜,嘴角抽了抽,剩下兩人也目瞪口呆。
一桌子上全是各種各類的蟲子,彆說吃了看著就反胃。
顏汐在心裡腹誹
“不是吧,這怎麼跟雲南那邊一樣,都是蟲子啊,這我可吃不下,我都到這個世界了,怎麼還有吃蟲子的啊。”
“那個,小二這就是你們這裡的招牌菜?”蕭然叫住快要走的小二。
小二立馬笑著說
“是啊客官,這就是本店的招牌菜,很多人慕名來吃呢,賣的很不錯呢。”
蕭然看了一眼顏汐和葉霖澈,兩個人都不想看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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