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什麼,你不是說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嗎?”顏汐笑了笑安慰似的拍了拍司雲謹的肩膀,司雲謹點點頭,兩個人聊了一會,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顏汐犯懶了,躺在床上不願意起來,司雲謹哄了好一會起來。
“乖乖,快午時了快起來了!”
“乖乖,都中午了你肚子不餓嗎?”
“乖乖,下午有這小縣城獨有的遊燈活動,你不是好奇嗎?快起來,要不然等下人太多了,又得擠了。”
…
終於在司雲謹化身成唐僧一樣的念叨下,顏汐再也忍不住了,隻得起床。
顏汐那原本就如秋水般的眼眸中此刻更是滿含著幽幽的怨意,她就那樣微微皺著眉頭,似嗔似怒地看著司雲謹。而司雲謹呢,隻是輕輕抿了抿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仿佛絲毫不在意顏汐眼中的幽怨一般,隨後便緩緩地將那精致的吃食放在了顏汐的眼前,那動作輕柔得仿佛生怕驚擾了她一般。
待兩人吃完東西後,收拾妥當準備出門時,才發現時間已然過了午時。此時,那熱鬨非凡的遊燈活動已經悄然開始了。
那所謂的遊燈呀,造型各異,有用稻草精心編織而成的小巧船隻,宛如一葉扁舟蕩漾在夜色之中;也有以宣紙巧妙繪製出的威武巨龍,那鱗片仿佛在月光下都閃著熠熠光芒。而且還有專門的人手推著這些遊燈,或是揮舞著它們,讓整個場麵顯得格外壯觀。
當這浩浩蕩蕩的遊燈隊伍每來到一家門前停下時,這家主人都會滿臉欣喜地點燃一串響亮的爆竹,那劈裡啪啦的聲音在喧鬨的街上中格外清脆,同時還會小心翼翼地在那龍燈上掛上一個用紅綢精心包裹著的紅包。
這個紅包寓意著來年能夠風調雨順,家人都能無病無災,寄托著人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和祈願。
那紅色的綢帶在微風中輕輕飄動,仿佛也在訴說著這份美好的祝福,然後晚上就大家就會齊聚在箬陽河邊,齊放花燈,然後點燃燈船,或者龍燈,讓火焰帶著所有人的期願傳達給天上的神仙。
剛好出門的時候,遊燈已經來到了客棧的門前,老板娘笑嘻嘻的點燃爆竹,然後將紅包掛在龍燈上,她又給了那幾個扛龍燈的小夥子每人塞了一個紅包。
得到紅包的眾人,在客棧門口舞的更起勁了,一邊舞一邊說著吉祥話,但是用的是當地的方言,顏汐聽不懂,大概意思就是財源廣進,日進鬥金之類的。
持續了一刻多鐘,才去了下一家,顏汐和司雲謹出門去了箬陽河畔了。
箬陽河是橫跨希寧和火茈國兩國的重要喝酒,大部分在希寧國,隻有下遊一小段流經火茈國。
所以在甸全縣,隻是中遊位置,河麵也隻有大約四五百米寬,水流清澈平緩,還有不少人在此垂釣。
由於遊燈節的到來,兩岸的樹上都掛上了燈籠,然後早早就有小攤販在此擺攤,想來晚上這裡是異常熱鬨。
司雲謹和顏汐找了一塊地,兩個人做起了薑太公,旁邊還有兩個垂釣的老者在嘰裡咕嚕說著什麼,用方言說的顏汐完全聽不懂。
不會二位老者,情緒激動嘴角的笑一直沒下來過,說到激動處甚至會拍手叫好,顏汐一臉疑惑,想知道但是在她耳中那兩個人說的話,不亞於鳥語壓根聽不懂,於是她問旁邊的司雲謹
“雲謹,你聽的懂他們說的話嗎?”
“嗯嗯,能聽懂一些。”
“那他們說的啥?”
“他們說的是昨日錢府的事,錢氏父女身手重傷,他們拍手稱快。”
“咦,看來我們無意中做了一件好事,想不到那錢罐子還是作惡多端,要不然他倒黴,百姓怎麼這麼開心呢。”
顏汐滿臉鄙夷的說,但是一想到空間裡那堆金燦燦的東西時,就很開心,不過有點後悔,怎麼不多弄點,她好窮的耶。
顏汐平日裡便是個懶散隨性之人,本就對釣魚這類需要靜心以待的活動興致缺缺,此刻不過片刻功夫,便已撐不住困意,腦袋一點一點的,像是隨時都會栽倒下去。
司雲謹瞧在眼裡,心中滿是擔憂,生怕她一個不小心就跌入河中,那可就危險至極了。
於是趕忙讓天樞快去搬來一張舒適的躺椅,小心翼翼地將顏汐安置在上麵。
深秋時節的陽光,雖不比夏日那般熾熱耀眼,但也有著彆樣的溫暖,灑在人身上,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在輕輕撫摸,讓人不由自主地放鬆下來。
顏汐躺在那張躺椅上,沒一會兒便進入了甜美的夢鄉,嘴角微微上揚,似乎正做著什麼美好的夢。
司雲謹則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沉睡中的顏汐,眼中閃過一絲溫柔與寵溺。他輕輕地拿起一旁的鬥篷,為她仔細地蓋好,生怕漏過一絲縫隙,讓她著涼。
隨後,他回到自己的位置,開始專注地釣魚,手中的魚竿隨著水流輕輕晃動,仿佛與大自然融為一體。
天樞則乖巧地守在一旁,不時遞遞魚簍,幫忙整理一下釣具,眼神中透露出對主人的忠誠與關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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