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向?張縣令好大的官威啊,竟然想把本郡主打殺了。”
顏汐冷笑著說,跪在地上的張向一聽冷汗直冒,心裡不住的打鼓。
卜同聽到顏汐是安寧郡主都時候,也隻是慌張了一瞬,隨即鎮定下來了,他可不怕安寧郡主,他的兄長可是臨王府的參事,他也算臨王的半個錢袋子,就算她是郡主又如何,一個官員之女如何跟當朝王爺相比。
他背挺的直直的,絲毫不畏懼,與張向不同的是,他甚至敢直視顏汐。
顏汐接過廿送上來的卷宗,卷宗上寫著這卜同仗著自己兄長的身份,在回縣欺男霸女,為非作歹,霸占彆人的商鋪田產,在回縣一家獨大,儼然是回縣的土皇帝。
而這張向也是個好官,奈何處處受卜同的掣肘,無法施展開來,甚至還拿張向的家眷威脅他,為自己做事。
張向沒辦法為了自己的爹娘,妹妹和妻兒的性命不得不配合他做事,其實私底下沒少補貼那些被卜同禍害的家庭。
他如此忍氣吞聲,全然是為了家人,殊不知他的妹妹早就被卜同折辱致死,爹娘妻兒也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他顯然還不知道
顏汐看完卷宗後,略微同情看了一眼張向,然後把卷宗遞給了他,他顫顫巍巍的拿起來看了一眼,雙眼猩紅,恨不得要殺了卜同。
事實上他也如此做了,他撲過去想要掐死卜同,卻被人一腳踢的老遠,他飛出去撞到牆上吐了一口鮮血,渾身骨頭跟散架一樣,但是他仍然死死瞪著卜同。
卜同滿臉嘚瑟,絲毫沒有懼怕的神色,仿佛是在說,你是朝廷命官又如何,還不是任我擺布。
此時跪在地上的官兵們,紛紛站起來,掏出兵器一起對峙著顏汐,把卜同護在中間。
“哈哈哈,你是安寧郡主又如何?我卜同想要什麼拿不到?今日我不但要了這裡的地,我還要了你的命,主子一定會獎賞我的,給我殺了她,加官進爵。”
顏汐放下手中把玩的簪子,興致缺缺的說著
“殺了吧。”
廿聽聞此言之後,微微頷首表示明白,緊接著動作迅速地從懷中掏出一根黑色的綢帶。
她熟練而精準地將其蒙在了雙眼之上,隨後雙手猛然一抽,瞬間拔出腰間的兩把鋒利長劍。隻見她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衝入敵陣之中,那身姿輕盈靈動,仿佛進入了一個無人之地。
劍光閃爍之間,隻聽見一聲聲慘叫此起彼伏。那些原本氣勢洶洶的官兵們在廿的麵前就像是待宰的羔羊,毫無還手之力。不過短短片刻功夫,大半的官兵已然倒下,現場血流成河、慘不忍睹。
此時的廿絲毫沒有停歇之意,她步步緊逼卜同。眼看著自己帶來的眾多手下紛紛喪命於廿之手,卜同心驚膽戰,臉色煞白。他被身旁忠心耿耿的護衛緊緊護住,不斷向後退縮。
廿一心想要趁此機會一舉將卜同斬殺,於是腳下發力,飛身向前猛衝而去。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三道黑影如閃電般疾馳而至,擋在了廿的麵前。原來竟是三名訓練有素的影衛!他們二話不說,同時伸手一揮,無數枚暗器便如雨點般朝著廿激射而來。
廿心頭一凜,立刻察覺到情況不妙。她身形急速後撤,試圖與這些暗器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
儘管如此,還是有幾枚暗器擦身而過,驚險萬分。其中更有一枚暗器來勢洶洶,眼看著就要擊中廿的要害之處。
就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一片翠綠的樹葉宛如天外飛仙般破空而來,準確無誤地擊中了那枚即將命中廿的暗器。隻聽得“叮”的一聲脆響,暗器應聲墜地。
廿穩穩地落回地麵,她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抬手解開覆蓋在眼睛上的黑綢。
當她的目光觸及到距離自己僅有一尺之遙的地上那枚暗器時,雙眸之中不禁閃過一抹寒光。
她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雙劍,手腕一抖,劍身嗡嗡作響,隨即毫不畏懼地向著那三名影衛發起了淩厲的攻擊。
麵對以一敵三的不利局麵,廿卻毫無懼色,反而越戰越勇。她的劍法猶如疾風驟雨,密不透風,讓那三名影衛一時間難以招架。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激烈的打鬥場麵令人眼花繚亂。
一旁觀戰的顏汐看到此情此景,心中暗自驚歎:“這卜同不愧是臨王的半個錢袋子啊!身邊居然還跟隨著這樣三個實力高強的影衛,果然是好大的手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卜同眼見形勢不妙,心中暗叫不好,眼珠子滴溜溜一轉,便心生退意,企圖趁著眾人不備悄悄開溜。然而,他這點小心思又怎能逃過顏汐的法眼?隻見顏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隨即玉手輕揚,兩片翠綠的樹葉如同閃電般疾馳而出,精準無誤地擊中了卜同的膝蓋窩。
“啊!”隻聽得卜同一聲慘叫,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劇烈的疼痛讓他根本無法再站起身來,隻能像一條喪家之犬般趴在地上哀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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