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去了一個時辰,隻見青璽領著風多卿以及一大群人氣勢洶洶地朝這邊走來。他們此行目的明確——檢查這間屋子,以尋找那本神秘的秘籍,並借此為所有人洗刷掉可能存在的嫌疑。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陣勢,顏汐倒是顯得格外淡定。她隨意地揮了揮手,表示任憑他們搜查。
隨後,便自顧自地朝著院子走去。就在此時,雷昊聽聞消息匆匆趕來探望他的兒子雷翔,於是,一群人就這樣站在院中,靜靜地看著對方在屋內翻箱倒櫃地搜尋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僅僅半刻鐘之後,風多卿麵色陰沉地從顏汐平日裡休憩的屋子裡走了出來,而他手中赫然握著一本看似頗為陳舊的秘籍!
刹那間,其餘人的目光紛紛聚焦於顏汐身上,原本那些充滿敬意的眼神瞬間被滿臉的鄙夷所取代。誰能想到,一向看起來端莊素雅的顏汐竟然會做出如此雞鳴狗盜之事?
在場的眾人皆感到十分意外,然而,唯有顏汐依舊保持著那份淡然自若的神情,仿佛周圍發生的一切都與她毫無關係一般。
“哼,好啊!我早就猜到是你這個賊眉鼠眼的家夥,沒想到還真是被我給料中了!”
風多卿毫不留情地譏諷道,他看向顏汐的眼神猶如在看待一堆令人作嘔的垃圾。
青璽此刻心中雖然對顏汐有所懷疑,但還是忍不住出言替她辯解:
“風宮主,此事或許其中另有隱情呢?依我所見,申姑娘怎麼看都不像是會行此苟且之事之人呐。”
(在山莊裡顏汐化名申雨,虞千絕化名劉絕,司雲謹化名嚴謹。)
“還有什麼好狡辯的!那東西明明就是從她床頭的暗格裡麵搜出來的!這幾天咱們大家夥可都一直在比武場上忙活著呢,哪有那個閒工夫去乾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也就隻有她,打著照顧雷翔的幌子,才有足夠的時間和機會到處踩點、行凶作案,最後還偷走了本宮中的獨門秘籍!現在人證物證俱在,我看她還怎麼抵賴!”
風多卿滿臉都是鄙夷之色,那雙眼睛裡仿佛燃燒著兩團熊熊烈火,咬牙切齒地瞪著顏汐,那副模樣簡直像是恨不得立刻讓顏汐以命相償一般。
一旁的青璽麵露難色,他有些猶豫地看向顏汐,張了張嘴正想要說些什麼,卻突然被盛書晚給硬生生地打斷了:
“放你的臭屁!你這個死娘娘腔,嘴巴最好給我放乾淨點兒!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血口噴人汙蔑我們家汐……雨兒?”
話說到一半的時候,盛書晚似乎意識到自己差點說錯話,連忙改口道:
“哼!你說搜到了就能證明是雨兒拿的嗎?說不定是你們這些家夥監守自盜,故意來陷害雨兒的!”
風多卿生得一副柔美麵容,眉眼如畫,皮膚白皙細膩如羊脂玉般,舉手投足間更是透著幾分女子的婉約與溫柔。然而,這副外表卻讓他十分苦惱,因為他那看似柔弱的外表下實則藏著一顆堅毅而剛強的心。可偏偏眾人皆因他的長相和舉止,時常戲稱他為“娘娘腔”。
這不,盛書晚不過是輕輕喚了一聲“娘娘腔”,便瞬間點燃了風多卿心中的怒火。隻見他雙目圓睜,眼中似要噴出火來,滿臉怒氣地暴起,右手猛地一揮,帶著淩厲掌風向盛書晚直直劈去!那一掌氣勢洶洶,仿佛能將麵前之人撕裂成兩半,掌風所過之處,周圍的空氣都似乎被攪動得翻湧起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身影如鬼魅般閃至盛書晚身前。原來是虞千絕出手了!隻見他穩穩地伸出手掌,迎上風多卿的攻勢。雙掌相交的刹那,隻聽得“砰”的一聲巨響,一股強大的氣浪以兩人為中心猛然爆發開來。四周眾人的頭發被這股氣浪吹拂得紛紛揚起,有的甚至被直接掀飛。
虞千絕目光冷冽如冰,死死地盯著風多卿,眼神之中透露出無儘的殺意:
“你敢對她動手?”
麵對虞千絕如此駭人的氣勢,風多卿心頭不禁一顫,原本的憤怒瞬間被恐懼所取代。但他畢竟也是有些傲氣的人,稍稍定了定神後,立刻黑著臉反駁道:
“哼!我們避花宮可是江湖中的名門大派,聲名赫赫,又豈會做出用兩名弟子的性命去栽贓陷害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無名小卒這種卑劣之事?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在場的眾人一想也是如此,六宮雖然比不上七大門派,但是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門派,沒必要為了一個無名之輩用兩名弟子的性命去汙蔑,所以這件事顯然是顏汐做的。
“你…”
盛書晚剛想說什麼,被顏汐拉住往後走,顏汐走上前麵上沒有一絲氣憤,神色自若看向風多卿,開口道
“那麼你想如何?”
“我想如何?殺人償命,天經地義的事,你殺我門下兩名弟子,我也要你償命。”風多卿一副誓要顏汐償命的樣子。
“等等,依老夫看此事疑點重重,你剛才說人證物證俱在,可是物證是你們搜的,有一點可疑,人證在哪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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