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輸九鳶:???
男人至死是少年,這話說的是二叔你吧?
公輸九鳶心中腹誹不已,嘴上卻應道:“好的二叔,我到時候就製作幾個出來…”
“嗯,孺子可教,對了,我看段淮歌這小子年紀輕輕,正是喜歡少婦的時候,你記得製作的時候參考一些未亡人之類的設定,如果找不到靈感的話,到時候我發你一些參考文獻。”魯班道長老嚴肅道:“彆誤會,我那文獻都是學術性的。”
二叔你要不直接報你xp得了?!
“不過話說我前腳才為了魯班道的偃師傳承背刺了他,後腳就跑去討好,前據而後恭,是不是有些引人發笑了?”公輸九鳶遲疑道。
“你錯了,九鳶。那些人笑你,不過是氣憤自己不能和你一樣罷了,倘若段淮歌拿到了他們門派的傳承體係,隻怕是會舔得比我們還要賣力!”長老意味深長地道。
公輸九鳶聞言若有所思:“二叔你的意思是說,這個世界上的人往往隻會嘲笑比自己弱小的人,想要不被他們嘲笑,那就借此機會發憤圖強,把他們踩在腳底下!”
“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長老一臉詫異道:“我的意思是說,舔一個未來強者是舔狗,舔一百個未來強者,那你就是天使投資人!這就是量變引起的質變!”
“……”
公輸九鳶不打算繼續在這個話題上延伸下去,於是乎轉移話題道:“段淮歌下去這麼久了,怎麼還沒回來…他該不會是沒拿到吧?”
與此同時,江山社稷圖殘圖裡的段淮歌小心翼翼地祭出自己的山河圖,他心底有些發虛,這還是他第一次在殘圖裡打開山河圖內部空間…這樣的套娃行為,也不知道會不會引起什麼不可預測的後果?
好在一直到段淮歌的本命山河圖完全打開,這裡的空間依舊穩固,沒有丁點要坍塌的跡象,段淮歌放下心來,嘗試著用自己的山河圖去接納那些虛空之中四麵八方而來的絲線。
他的想法很簡單——既然這溯業輪本就是在山河圖內,那自己大可以把它挪一個位置,先收進自己的山河圖裡再說。
至於後麵的事情,就等從哪個小姐姐身上爆出因果道法了再將此秘寶收為己用。
想法很豐滿,現實卻很沉重,段淮歌拚儘全力也很難撼動那一根根白色的絲線,這些線幾乎都蘊含著因果之力,沒有特殊的法寶和術法,可以說是幾乎無法斬斷。
秦霜降看著段淮歌陷入了沉思,在一旁若有所指地道:“如果這個繭無法撼動,那麼直接挪移此方天地如何?”
段淮歌聞言靈光一現,暗道自己的思路被限製住了——對呀,既然這個法寶和周圍連接的因果線如此緊密牢固,無法挪走,那我乾脆把整片江山社稷圖殘圖的內部空間都給煉化成我的,不就好了麼?
上一回太清的那張殘圖就是如此操作,如今故技重施,對於段淮歌來說並不是難事。
他很快按部就班擺好了五方鎮物,按照山河道法裡的描述開始與此方山河天地的意識溝通。
第一次煉製山河圖的時候,段淮歌一無所有,但眼下他有著人皇紫氣彌漫的山河印,有著濃鬱的地脈龍氣,修為也突破到了築基,此消彼長之下,他很快找到了狀態,將天地煉化納入自己的山河圖版塊。
隻見段淮歌的山河圖緩緩展開,空白的區域被無形的筆繪上了山川河圖,他本人的氣息也在節節攀升,幾乎就要直衝築基後期,往化丹那個領域窺探。
好在最後段淮歌及時止住了這個勢頭,不是因為他打算壓一壓級,而是因為在因果陣裡煉化山河圖已經是非常冒險了,倘若他再順勢升級突破化丹,多少有點不把太清當人看了。
成功將殘圖內部空間煉化成自己的山河圖空間後,段淮歌鬆了一口氣,看著山河圖裡那個巨大的繭,莫名有種身為倉鼠黨的成就感。
你先彆管這玩意兒拿回來有沒有用,反正我拿回來總比太清拿走要好吧!
霜降小姐姐一直默默在旁邊為段淮歌護法,以防太清出現打斷他煉化的進程,此刻見段淮歌成功,也心下稍安。
也是時候離開了!這一趟的行程可謂是收獲滿滿,不但拿到了天師度,而且還煉化了一張新的山河圖內部空間,更將其內部的溯業輪給搬走。
遺憾的地方也是有的…段淮歌沒能和張天師達成合作,把太清鎖死在這因果陣裡。當然這一點主要的鍋並不在他,而在張天師身上。
若不是他一門心思黑化煉製山河圖,早就能乾掉太清順便把功德刷爆了。
“走吧,我們去完成最後的因果線。”
段淮歌帶著秦霜降離開了殘圖空間,將張天師那張殘圖握在手心,出了井底後又取出一個驅邪青銅小獸,放在了廢墟之上。
這是龍虎山弟子專屬的靈力波動信物,成功激活後,方圓數百裡的龍虎山弟子都會有所感應,段淮歌順手刻了一個碑,記載了一下張天師臨死前說的那段功過自評。
“是時候回去了。”段淮歌仰起頭,望向了天際,似乎在隔著鑒天鏡和龍虎山現任老天師對視。
老登,雖然沒有把太清給按死,但我好歹也帶回了天師度,這下你們總不用擔心沒人能通過天師度的考驗了吧?
龍虎山現任老天師嘴角微微扯了扯,想罵段淮歌吧…他畢竟把天師度帶回來了…想誇誇他吧…這小子都把自己的輩分弄成他這個現任天師的老前輩了!
罷了罷了,一切自有定數…老天師歎了一口氣,正要示意停止運轉因果陣。
段淮歌忽然感覺有些心神不寧,猛地抬頭往遠處天際望去,黑壓壓地一群生魂冒著黑氣鋪天蓋地而來,聲勢可謂是相當浩大。太清駕馭著天魔旗疾馳而來,目標直指段淮歌所在的範圍。
我超,她殺回來了!
麵對此等情況,段淮歌沒有慌亂,而是冷靜地想到了之前老天師和他商議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