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薑瞪大了眼睛,小手又一次把新古箏的琴弦給彈斷了一根。
不是,滄靈你真來啊…誰教你這麼玩的!
薑曦妤兩眼一黑,對這個世界徹底絕望了…這怎麼跟說好的不太一樣!
晏秋夕說隔著屏風跳舞,可實際上那影子把她的曲線展現得淋漓儘致,隱隱約約的朦朧美感反倒是讓人更加興奮…謝滄靈說自己不會喝酒,也不會勸段淮歌喝酒,一轉頭茶氣縱橫,直接把自己整個人撲進他懷裡了不說,甚至讓段淮歌…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麵前的古箏,怎麼也想不出自己的音樂能撩撥段淮歌什麼。
該死,早知道就應該我去喂酒的…實在不行本姑娘去屏風後麵跳屏影舞也好啊…怎麼偏偏讓我選到了這個伴奏的任務!
薑曦妤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不斷說服著自己:她的好姐妹這是在為守宮砂作戰計劃出力奮鬥罷了,無論是晏秋夕也好還是滄靈也好,都隻是在演戲!
不錯,就是演戲!我的好姐妹絕不會背刺我!
隱忍,小薑,隱忍!
龜龜屬性大爆發的薑曦妤又一次成功安慰了自己,續上新弦後繼續目不斜視地專注彈琴,似乎要用這種辦法讓自己不去在意兩位好姐妹的天秀操作。
晏王在屏風後麵跳了半天,心底正得意呢,畢竟這一招以虛壓實的精妙操作,既可以讓段淮歌大飽眼福,又讓段淮歌找不到任何理由指責她——彆的先不提,你就說這是不是沒有看見我衣服吧!
好想看一下淮歌現在的表情呢,一定很有趣吧?晏秋夕這般想著,趁著一個動作的間隙悄悄透過屏風之間的縫隙瞥了一眼。
然後她看見了謝滄靈借著感謝的名義親自給段淮歌喂酒。
由於是側著身子喂的,謝滄靈特意把自己蔥白的手指放在杯沿,段淮歌的唇瓣觸碰酒杯飲酒的時候,便會吻到小社恐的纖纖玉指。這樣的曖昧舉動在小謝同學平日裡單純善良的人設掩護之下,仿佛多了一層薄紗遮掩。她的目光裡帶著期待,注視著段淮歌,
晏秋夕:?
預想不到的對手出現了…不是,薑曦妤,謝滄靈這種職業你都能說她沒有數值的啊?
姐們兒在這拚死拚活跳了半天,合著都成為你們play中的一環了?
薑曦妤呢?薑曦妤在哪裡,救一下啊…哦,原來縮在龜殼裡啊,那沒事了。
看來還得看本座出手啊!晏秋夕歎了一口氣,青梅這種下水道牢職業確實不適合如今的巔峰競技環境了,隻能是看本座神兵天降剿滅群茶了。
不下點血本,還真要被你給斬於馬下了!
將大局逆轉吧!
她對著周圍的伴舞使了一個眼色,準備按照約定好的放大招。
於是乎,隨著伴舞把一排屏風挪開了些許空隙,原本身形完全躲在屏風後麵輕盈舞動的晏秋夕開始有些動作由虛轉實,纖細白淨的素手扶屏作鶴頸回望,腰肢折出流雲難及的弧度,肩頭薄紗隨吐息滑落三分,露出凝脂上一點朱砂痣。
她貼著木框抬腿後勾,金線滾邊的裙裾流水般滑落,玉色小腿繃出驚心動魄的弧。
薑曦妤:?
我求求你彆再跳了!晏秋夕!非要逼我跪下來死給你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