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也知道些什麼？”秦霜降馬奇在段淮歌月要間，抓住了未來，眼神中帶著審視。
被秦王小姐姐微涼的小手抓著的時候，段淮歌其實是很想倒吸一口涼氣的，因為他也沒想到秦霜降會這麼狠…看來這姑娘是真被小薑和晏秋夕給整紅溫了。
不過想想也是，換做是他，好好的二周目開局，擁有先知先覺的優勢，結果卻被晏秋夕偷偷影響了，導致她優勢發揮不完全，最後甚至還被薑曦妤給反龜了一波…
傲嬌如霜降小姐姐怎麼可能就這樣承認自己的失敗？紅溫的她選擇了一種彈幕最多的打法——直接握住未來！
眼看著秦霜降的眸子一直在掃視著他的表情，段淮歌冷汗都快要下來了…這要是一個沒說好，是不是直接就下手掰了？
也不知道紅蓮鍛體訣能不能斷肢重生？
“霜降你在說什麼，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那個，要不你先鬆手，咱們再好好聊聊？”
秦霜降沒有理會他的提議，而是冷著小臉繼續道：“我說的是我，你是不是知道我開的是二周目？”
“……”
“不知道，這個真不知道。”段淮歌果斷矢口否認，甚至還反問道：“什麼？霜降你的意思是你是重生的？所以才會這麼早就認識我，還特意跑到江南來上學？”
秦霜降：“……”
既然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秦王索性也就不裝了，她冷聲道；“我是知道很多未來事情的發展，但我並非重生。”
“春秋劍意可逆轉時光輪回，修習者可以將自己的部分記憶傳遞曾經的自己。然後反哺現在的境界。因此春秋劍意修行者隻要不意外隕落，就可以一直慢慢變強。”
“我修煉春秋劍意越精進，得到的記憶傳遞也就越多。”
段淮歌聞言恍然大悟，難怪秦霜降明明看起來像是重生，可很多表現卻並非重生者，這其中當然有蝴蝶效應打亂了世界線的緣故，但更多的還是她沒有得到完整的記憶傳遞。
這也解釋了為何明明都是二周目了，秦霜降愣是沒有吸收一周目成敗犬的教訓，性格隻能說改了一點傲嬌，但沒有全改。
“既然如此，那你當初為什麼不選擇直接重生，而要選擇這樣的方式？”
“因為不允許。”秦霜降幽幽道：“重生對整個世界因果影響太大，尤其是像我這樣影響權重很大的。所以隻能選擇用取巧的辦法一點一點拿回記憶。”
“哪怕是太清、晏秋夕這樣因果道法修到了頂端，也無法直接重生。”
段淮歌愣了愣，心說原來重生一趟這麼難啊，我還以為你開二周目很簡單呢。那要是這麼說的話，叫你秦二世就有點不準確了。
“所以說…剛剛晏秋夕說那話的意思就是，你通過春秋劍意拿到了未來的記憶，然後開始布局…結果被她給破壞了。”
“不錯。”秦王冷笑了起來：“雖然我不知道她是怎麼破壞的，但罪魁禍首無疑就是她！”
“你有證據麼？”
“證據？需要嗎？她的人設就是最大的證據！”
“……”
好像也是，背刺好姐妹這種事情，也就秋秋這個逆天才能乾得出來，屬於是永不塌房了。
合著秦霜降晏秋夕你們倆整這一出，就是為了重新讓我選一次女朋友？
“可是後來太清提前出世，還有你的山河道法…這些種種都讓我意識到了不對勁…世界線明顯已經被改變了。”秦霜降接著道：“我回來的另一個目的就是阻止太清，但現在她的發育已經超過了所有人的預料。”
“再給她一些時間，或一張江山社稷圖殘圖，隻怕是這世間再無人可以壓製住她。”
“你未來春秋劍意修得這麼猛，都打不過太清？還要開二周目阻止她發育？”段淮歌聞言有些咂舌，這上古女魔頭未免也太過生猛了些吧？連秦霜降的春秋劍意和晏秋夕的因果道法都沒能乾死她？
秦霜降聞言忽然一滯，末了淡淡開口道：“這隻是其中一個目的，當然最主要的目的還是因為你。”
“我？”
“你以後會死。”秦霜降一字一句地道：“薑曦妤那個瘋批也會徹底失去控製，然後繼承太清的滅世因果。”
“所以我回來其實是為了救你。”
段淮歌聞言沉默了許久，他想過這個可能性，但是又覺得似乎不太可能…畢竟在係統未來描述裡，他也隻是一個莫欺中登窮的中登罷了，然後有過幾個漂亮的前女友，最終選擇了晏秋夕安安分分結婚…
“我未來是怎麼死的？”
秦霜降搖了搖頭。段淮歌問道：“是不能說，還是不知道？”
“既不知道，也不能說。”秦霜降嚴肅道：“改變因果，最忌諱的就是強行改變。”
這就好比你穿越回去想要救下一個溺水而亡的朋友，不能直接告訴他你今天去海邊玩會死，而是要從其他方麵改變，比如提前聯係救生員在附近，準備救生衣，抑或是很早之前跟他一起去學習溺水自救的辦法，這些都可以增加他命運改變的幾率。
一旦強行乾涉，因果線會歪到一個意想不到的地方，讓你猝不及防。
段淮歌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理解了她說的話，接著他又問道：“那你剛剛說的讓我們一起去弄懂來…是什麼意思？”
“當然是從晏秋夕的嘴裡知道真相了。”秦霜降說著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手中的先天靈根，讓段淮歌嘴角抽了抽，差點沒叫出聲來。
“你把山河圖對內的景象打開，然後配合我就好了。”秦霜降淡淡道：“你不是也有很多問題想問麼？”
段淮歌聞言心中微微一動，他確實有一個猜測，自己的係統會不會和晏秋夕有關，但一旦說出這個，是不是也就意味著因果被強行改變了？
“好吧，我可以配合你，但是霜降…咱們演戲而已，是不是沒必要做得這麼真？”段淮歌咽了咽唾沫道：“你握著我的先天靈根也就算了…不至於自己的衣裙也…”
這個姿勢，哥們的先天靈根都快到學校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