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以安一向潔身自好、清冷自持,若在此時沉淪,待她清醒過來,必然會對自己心生怨懟,她們之間好不容易建立起的情誼也將毀於一旦。
更何況她貴為皇帝,這私密之事一旦泄露,若讓天下人知曉,定會掀起軒然大波。
‘我有婚約在身,你又是皇帝……’
辛允咬了咬牙,強忍著內心的衝動,將應以安輕輕翻身壓在地上,快速拿起那瓶藥,用牙齒咬開塞子,將藥倒入口中,隨後,一手抬著應以安的脖子,一手扶著她的臉頰,吻了下去,舌尖靈巧地將藥丸推至應以安的舌根處,同時微微用力抬起應以安的下巴,迫使她將藥丸吞咽下去。
因沒有茶水輔助,辛允隻能用自己的口液去潤滑應以安的喉嚨,以助藥丸順利下咽,她眼睛緊閉,全身心地感受著應以安的反應,直到藥丸完全被咽下,才緩緩鬆開嘴,結束了這個漫長而又煎熬的吻。
之後。
把將應以安橫抱而起,安置在床上,又在床邊坐下,左手細細理著應以安那淩亂的發絲。
就在這時,一陣刺痛從右手傳來,低頭看去,原來是之前的傷口不知何時又裂開了,鮮血正緩緩滲出。
辛允無奈地皺了皺眉,扯下一塊窗簾布,用左手將布纏繞在右手的傷口上,簡單包紮了一下。
一切處理妥當後,看了一眼床上的應以安,還是轉身,離開了。
眼下,還有事需要處理。
辛允一把拉住路過的下人,“你可知曹識在何處?”
那下人回道:“曹神人在院裡喝酒呢,就在那邊,您一直往前走便是。”
她道了聲謝,便匆匆朝著所指方向趕去。
庭院。
樹下。
“再給我點錢。”
辛允一臉急切,也顧不上什麼委婉客氣了。
曹識一聽,眉頭立馬皺了起來,忍不住抱怨道:“三堂主,花錢也不是按你這種花的呀,你今日可都已經拿走我兩袋的錢了,怎麼這會兒還要找我要錢呢?”
辛允坐了下來。
解釋說,“我方才去買藥了,那藥鋪的藥太貴,帶的錢不夠。”
曹識一聽更覺詫異了,瞪大了眼睛追問:“你買的什麼藥啊?這麼貴?”
辛允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壓低聲音回道:“……抑陰丸。”
“什麼?”
曹識震驚之下,連嘴裡的茶水都噴了出來,“你不會又去銷魂樓快活了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辛允,心裡想著辛允莫不是在那銷魂樓裡胡天胡地,把人給搞懷孕了,才會去買這抑陰丸。
辛允卻滿不在乎地回道:“對,那怎麼了?我去藥鋪買藥時,報你的名字,根本沒人不信,沒辦法,就隻好把青龍玉押了。”
既然他都給了自己一個編謊話的理由,那便順著編下去,總不能把應以安的私密事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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