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還是不服的問道:“那你說,係統老爺為啥要算計你呢?你是天命之子咋地?”
高建設其實也就是懷疑,他的這種感覺很奇特,但又說不出來,不確定的開口問道:“係統不能陰我,那其他的係統管理員能不能陰我啊?”
三叔一愣,他從沒考慮過這個可能,因為沒有係統管理員算計宿主的先例。
但他隱約覺得高建設說的好像有道理,但是他又想不通,高建設隻是個新手宿主,接觸的係統管理員加上自己,也就三個,還被高建設弄死了一個,剩下那個接待的,聽高建設說,也是唯唯諾諾的,所以這怎麼可能呢。
高建設見三叔這個反應,心想難道是自己猜對了?繼續問道:“你們係統管理員可以向宿主出手嗎?我的意思是各種可以對宿主不利的舉動都算。”
三叔仔細的想了想,沒有這樣的係統管理員啊,說道:“規則是不允許對宿主做出任何不利的舉動,言語攻擊除外,就是和宿主不對付,可以罵兩句,就像咱倆這樣。”
高建設摸著下巴思考著,這言語攻擊可能就存在漏洞啊,隻是他想不出利用這漏洞的具體細節,但這個肯定是關鍵所在,所以又問道:“你這所謂的言語攻擊,可以誤導我們宿主做出對自己不利的判斷嗎?”
三叔底氣不足的回道:“是有那麼一點,但是,就除了你我之外的這種巧合,係統管理員和宿主之間,是不會有過多的接觸,再說,彆的係統管理員也沒有權限誤導你啊,更做不到隔著係統老爺陰你啊。”
高建設又提出一個可能,問道:“那有沒有可能,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係統管理員,他能誤導係統呢?”
三叔聽見高建設的話後,整個人原地呆立,像傻掉了一樣,誤導係統,這怎麼可能?這句話整個顛覆了他的認知,好半晌,三叔才幽幽的開口說道:“不可能的,哪有那麼厲害的係統管理員,我們其實都差不多的,區彆就是念的強弱而已。”
高建設不理三叔的自我催眠,繼續說道:“要是一個非常強大的係統管理員,背叛了係統,做了主神的二五仔呢?”
三叔聽完,當即就一段嗶嗶嗶的消音爆了出來,罵了好幾分鐘後,才對高建設說道:“你這話是會害死所有的係統管理員的,包括我在內的,想當初係統老爺曾抹殺過一次所有的係統管理員,你”三叔的話戛然而止。
高建設卻是嘿嘿的冷笑起來,說道:“那你知道為什麼係統要抹殺那些管理員嗎?是不是自己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了?”
三叔不想再和高建設討論這個問題了,他剛才有一瞬間,都感覺到自己不存在了,所以用哀求的語氣說道:“我的祖宗啊,咱不說這個行嗎?這樣聊下去,真的會聊死人的啊。”
高建設砸吧砸吧嘴,說道:“好吧,那就不聊了,反正我也猜的七七八八八了,要是讓我找到那個算計我的係統管理員,嘿嘿”後果怎麼樣,他沒說出來,因為現在狗叫沒用。
既然這個話題不能聊,高建設就沒啥想說的了,嚇唬了幾句三叔後,就退出意識,睡覺去了。
家裡自己燒小鍋爐,暖氣很足,早上起來也不冷,高建設把自己收拾乾淨,就吃了早飯被老媽騎車載著去上學了,到了學校又是無聊的一天,這不整活的日子好難熬啊。
1984年悄悄的來了,就像就像了半天,高建設也沒找出個形容詞來,反正就是沒什麼變化,元旦前的新年聯歡會,高建設又表演了節目,過年的家庭聚會也是如此,不過和以往的不同,今年姥姥家這邊添丁了,四姨家生了個小弟弟,五姨、六姨也有了對象。
李奶奶和張爺爺去了首都過年,老兩口和高建設約定好,正月十五之前,高建設會去首都給他們拜年,這段時間,張叔叔又給他找了好幾套四合院,正好趁著過年這段時間,把四合院都看一遍,合適的就都買下來。
正月初七,高義兩口子都請好了假,準備和兒子一起去首都,這次高建設是不打算坐火車了,飛機多快啊,反正也不差錢,經過這一年的花錢,方萍絕對領先這個時代的很多婦女同誌,所以根本就沒猶豫坐飛機去首都。
一家人大包小包的拿了不少東西,叫了輛出租車就去了機場,時間不長就到了機場,高建設看著眼前的機場有些後悔了,這二戰風格的簡易機場是認真的,難道自己就是簡易風?住簡易房,坐簡易機場的飛機?
可老爸老媽卻是一臉的激動表情,好吧,看來坐飛機是對的。
走進檢票大廳,額,算是個大廳吧,一名工作人員坐在一張桌子後麵,核對著旅客的機票,旁邊還立著一塊牌子,上麵用粉筆寫著航班信息,這濃濃的舒利亞風格,深深的折服了高建設。
一家人拖著拉杆行李箱,很拉風的走在登機的人群中,不少人都看到這奇特的行李箱,走在高義旁邊的一個中年大叔開口問道:“同誌,你這箱子是旅行箱嗎?還帶軲轆,好特彆啊,在哪裡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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