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大氣!”
看著豪哥眼睛不眨,直接打賞了4000泰銖,阿包、阿嶽、泰國牛都連連讚歎。
要知道這筆錢不少了,起碼頂的上香港普通工人乾小半個月了。
而這隻是一句問好,什麼都沒有做啊!
“嗬嗬!”
張世豪微微一笑,他沒有說什麼。
隻是4000泰銖而已,又不是4000英鎊!
這點小錢,當大哥的自然要拿出大哥的魄力。
“豪哥!這邊請!”
阿包熟稔地推開貴賓室的雕花木門,檀木熏香與薄荷精油的氣味交織彌漫。
房間中央擺放著四張鑲嵌著貝殼的大理石按摩床,牆壁上懸掛的泰國古畫裡,手持彎刀的象神正與惡魔激戰。
“豪哥,這是特意從清邁請來的技師,手法絕對正宗。”
阿嶽諂媚地笑著,朝暗處拍了拍手。
三位蒙著輕紗的技師款步而入,她們指尖戴著的銀鈴隨著動作輕響。
張世豪褪去t恤衫,躺在溫熱的石床上,感受著技師蘸著草藥膏的雙手按壓在肩頸。
柔軟的掌心帶著恰到好處的力道,沿著經絡遊走,酸痛感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暢快。
“豪哥,這草藥膏裡摻了南洋獨有的蛇毒草。”
阿包跪坐在一旁斟茶,琥珀色的茶湯在骨瓷杯中搖曳,“既能活血通絡,又能讓筋骨更堅韌。”
“好了,彆忙活了,你們也找技師按一按!”
看著阿包、阿嶽兩個堂主小心謹慎的樣子,張世豪微微一笑,示意他們也在旁邊的按摩床上躺著,喊技師去吧!
至於泰國牛可沒有客氣的意思,早就躺在張世豪左邊的那張按摩床上,享受著正宗的泰式按摩。
阿包、阿嶽聽聞張世豪的話,臉上滿是驚喜,連聲道謝後便躺上了按摩床。
輕紗蒙麵的技師蓮步輕移,指尖銀鈴輕響,蘸著草藥膏的雙手覆上二人緊繃的肩背。
阿包平日裡總繃著堂主的威嚴,此刻被技師找準穴位用力按壓,忍不住悶哼出聲,僵硬的肌肉在草藥膏的滲透下逐漸鬆弛。
阿嶽則半眯著眼,任由技師揉捏小腿,嘴裡還不忘打趣:“豪哥,這蛇毒草果然名不虛傳,才幾下功夫,我這老寒腿都不酸了。”
他的話惹得張世豪輕笑,卻見泰國牛突然皺眉,原來他背後一處舊傷被技師按到,疼得齜牙咧嘴,可又舍不得叫停這難得的放鬆。
“哎呦……”
突然,豪哥的大腿被抬了起來,呈現了九十度,疼的他呲牙咧嘴。
阿包、阿嶽、泰國牛還好一些,忍著笑,憋紅了臉看著豪哥痛苦的模樣。
這三位常年出入泰國,早就熟悉了泰式按摩對關節、韌帶的按摩,經過多年的操練,已經可以適應這種把身體扭曲的疼痛。
張世豪平日裡喜歡日式泡泡浴,中醫推拿,很少體驗這種泰式按摩,這才忍不住叫了出來。
“哢吧——”
技師雙手發力,張世豪的小腿突然被扳向頭頂,筋骨錯位的脆響在寂靜的貴賓室格外刺耳。
他猛地從石床上彈起,額頭青筋暴起,連喊停的聲音都變了調:“停!停!這是要把老子當麻花擰?”
阿嶽憋笑憋得滿臉通紅,用泰語跟技師嘀咕了幾句。
對方卻隻是輕輕搖頭,覆著草藥膏的手掌又按向他後腰的命門穴。
張世豪如遭雷擊,整個人弓成蝦米,喉間發出困獸般的低吼:“阿嶽!你小子故意整我?這他媽哪是按摩,分明是滿清十大酷刑!”
泰國牛終於沒忍住,“噗嗤”笑出聲,結果自己的肩膀被技師狠狠一壓,疼得倒抽冷氣。
阿包強撐著嚴肅臉,端茶的手卻止不住顫抖,琥珀色茶湯灑在褲腿上也渾然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