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修煉的林秀文收到了張帥發來的消息。
消息隻有四個字:我想你了。
林秀文笑了,回了一句:你在哪?
張帥:西區一號樓。
林秀文:西區?這不是局領導才有資格入住的嗎?
張帥:是啊,現在我也是局領導了,林秀文同誌,現在趕緊的過來伺候領導,把領導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林秀文:噢,我記起來了,一個多月前,仇局跟我提了一嘴,說你現在是七四九局的總教官,嗬,還真給你分了領導住房?
張帥:怎麼的?你以為我這領導是假的?你這是完全沒把村長當乾部呀!
林秀文:行了,我已經來了,領導,請開門,我在門外。
張帥打開了門,看見站在門外亭亭玉立的林秀文,此刻的林秀文沒有化妝,穿著一條藍色緊身牛仔褲,一件粉色外套,長發紮成了一個馬尾,隨意束縛在腦後,整個人看起來簡單清爽。
自從知道張帥不喜歡成熟妖豔性感的打扮後,林秀文的穿衣打扮風格就更偏向於清純自然。
林秀文走進屋內,看了看屋裡的環境,有些吃味的說:“還是你這裡條件好,我那宿舍跟你這比起來,寒酸太多了。”
張帥嘿嘿笑道:“我現在是領導嘛,比你待遇好一點也是應該的,好了,快去洗澡!”
林秀文白了他一眼:“怎麼回事?吃春藥了?以前沒感覺你這麼急不可耐啊。”
“你在開玩笑吧?我是修士啊,還需要吃春藥?”
“修士怎麼了?你要是不作弊,不一定誰求饒呢。”
“可我怎麼記得好像每次都是你主動要求我作弊的?”
“是嗎?有這事?你肯定記錯了吧?不跟你說了,我去洗澡了,有浴巾嗎?你給我準備浴巾了沒?”
張帥一伸手,手上突然出現了一條新的浴巾,遞給了林秀文。
林秀文有些羨慕的看了看張帥手中的儲物戒。
“什麼時候,我也能有個儲物戒就好了,有這東西可真方便。”
張帥苦笑道:“暫時可能沒機會了,不過,等我修為高了,我好好研究一下煉器術,看有沒有可能幫你煉製一枚儲物戒。”
“那你好好努力呀,我等著你的儲物戒!”
張帥忽然笑了起來,打趣道:“怎麼感覺你這是在向我索要求婚戒指?”
林秀文眼睛一亮道:“婚戒?用儲物戒求婚?好主意!這應該是藍星最彆致的婚戒了,那咱們說定了,等你什麼時候煉製出儲物戒給我做婚戒,我們就舉行婚禮!”
張帥傻眼了,他隻是隨口說說而已,煉製儲物戒哪有那麼容易?真等他研究煉器術,煉製出儲物戒,這要等到什麼時候?
一百年夠不夠?
難道他還要談一百年戀愛嗎?要等一百多歲才結婚?
那等他們結婚時,他的父母,林秀文的父母應該都已經不在人世了吧?
林秀文看著傻眼的張帥,調皮的笑了起來,鑽進了浴室洗澡去了。
等到林秀文洗完澡裹著浴巾走出來,張帥還在想著這個問題。
萬一林秀文懷孕了,難道要未婚生子?
那等他跟林秀文結婚時他們兒子該多大了?會不會已經娶媳婦生孩子了?
百年之後沒了父母,難道要讓兒子和孫子來主持他們的婚禮?
不行,這事張帥不能接受,必須先結婚才能再生子!
“秀文啊,咱們能不能換個婚戒?用儲物戒當婚戒怕是不合適啊。”
林秀文忽然笑了:“傻瓜,我開玩笑的,我也知道儲物戒不好弄,你怎麼還當真了!”
張帥鬆了一口氣,幸好是玩笑,萬一林秀文堅持,那就不好弄了。
這個時候,林秀文已經笑嘻嘻的伸手過來幫張帥脫衣服,可是弄了半天,林秀文居然解不開白襯衣的紐扣。
這紐扣像是焊在了衣服上麵一樣。
解半天沒解開,林秀文有些不耐煩了,忽然一用力,準備把張帥的衣服直接撕了,大不了再給張帥買幾套衣服。
然而,令林秀文意外的是她居然沒能撕爛張帥身上的衣服,彆說撕爛了,居然連衣服的紐扣都沒扯下來一顆。
要知道以林秀文現在的力氣,彆說棉質麵料的衣服了,就算是麻繩編的衣服,她也能扯斷啊。
這就有點不對勁了!
“你這什麼牌子的衣服啊?居然還撕不爛?”林秀文仔細看了看張帥身上衣服的標識,“愛瑪士?愛瑪士衣服質量這麼好嗎?難道是什麼新型材料?”
張帥這會兒憋著笑憋得極為難受,他這是法寶啊,要是能被林秀文徒手撕爛,那就真的是個笑話了。
“林秀文同誌,你到底是怎麼修煉的,作為養氣境的修士,你難道連一件衣服都撕不爛嗎?這說出去簡直是個笑話。”
看見張帥笑話她,林秀文有些惱羞成怒了,雙手抓著張帥襯衣兩邊的衣領,體內真元瘋狂燃燒,強大的力量猛地爆發,用力往兩邊一拉一扯。
由於太過用力,林秀文圍在身上的浴巾早已撐不住滑落在地,露出了姣好白皙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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