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傑今日有事耽誤了一會兒,等他趕到的時候,就看到東方煜從行宮裡衝了出來,翻身上馬而去。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事兒了?”賀傑拉著一位臣子問。
那臣子也是懵了。
“也沒發生什麼啊,就是陛下進去找戰王興師問罪的,然後也不知道說了什麼,陛下就衝了出來。”
“賀大人,我們現在怎麼辦啊?我們是去追皇上,還是進去請,請戰王參加今日的宮宴?”
聞言,賀傑皺眉,“什麼意思?什麼興師問罪,發生了什麼?”
“木周國的人走了,隻留下了幾個下人的樣子,我們早上來的時候,人就已經走了,但是人走之前見了戰王,也不知道說了什麼。”
一聽這話,賀傑沉思了一下。
“你們留下儘量的先穩住戰王,我去看看皇上,問問具體的情況。”
說完,賀傑也走了,留下臣子一臉茫然。
穩住戰王?怎麼穩住?
今晚的宴會到底還辦不辦了?
行宮裡,林安玥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坐在了葉驚宸的身邊。
“若是實在說不通,就算了,我們也不能強迫東方煜做什麼,隻是……”
隻是苦了百姓,東方煜不作為,或者一直如此糊塗,那最後受苦的也隻有百姓。
“不過,若是疆域能徹底解決,按照天麒的底蘊,也不會處於挨打之地,東方煜也並非真的是個糊塗人,若是能……”
剩下的話林安玥沒有說完。
自古以來成為皇帝的,墮落的很多,但是重新嚴格約束自己的……沒有!
葉驚宸,“隻是一日而已,就我了解的情況,京城的各處官職已經是一團亂了,東方煜的情況必然是不對的。”
“今日沒來及讓你把脈,確定一下。”
林安玥,“沒把脈,但是我見到了人,臉上沒有症狀,除了眼神不夠清明。”
“就算是把脈,說不定也看不出來什麼。”
說著,林安玥看向葉驚宸,“你打算如何?我們啟程嗎?”
“嗯,啟程。”葉驚宸說,“你說的沒錯,能夠解決疆域的問題,天麒的問題自然就能解決。”
林安玥點頭,“好,那我現在就去收拾行李。”
這話剛說完,清澤就進了門。
“王爺,那些人找到了。”
那些人說的是從前校場的一些武將。
原本隻以為這些人是被邊緣化了,卻沒想到不是被邊緣,而是被廢了。
葉驚宸看著眼前或殘疾,或失去了心性的副將,臉色陰沉了許久。
“為何會這樣?”
“你們都是有戰功在身的人,就算是校場容不下你們了,也不至於落到如此地步,到底是為什麼?”
其中一人聽到這問話,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王爺,我們這些人過得苦啊。”
“從烏河回來之後,我們就開始處處被排擠,一開始也不知道為何,我們還會為自己爭取一下,但是後來,越是爭取,就出事兒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