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說過這話，一個壯年皺了皺眉。
“彆人可能會，但戰王不會，他可能會打敗仗，但除非他死，否則絕不會退步。”
“為何？”
“因為他是戰王啊，戰王十二歲就上戰場，從來沒說過自己不會打敗仗，但每一戰鬥全力而為。”
“想要從他手上奪走我們天麒的徒弟，除非他和他的人全部戰死了。”
少年，“你們就這麼信任戰王？”
“可他現在不是戰王了，是臨風國的攝政王，若是為了臨風，他會不會……真的退讓些呢？”
這話說完，周圍的人都沉默了。
原本熱鬨的茶樓，詭異的安靜下來。
少年奇怪，“你們怎麼不說話了？”
“我們不知道該說什麼，戰王的身份不一樣了，他的確是有理由做些什麼，就像是你說的那些。”
“是吧，我就覺得……”
“可我們相信王爺不會的。”
“為何？”
“因為沒什麼可圖！”
“什麼？”少年不解，“什麼叫沒什麼可圖？”
壯年看著她，“通敵叛國，所圖無非是名和利，要麼就是權，那王爺圖什麼呢？”
“名，他不在乎，當初戰王府老夫人貪墨，王爺直接就出來認罪了，大庭廣眾之下被打，彆說名兒了，麵子他也不要什麼。”
“利的話，林家什麼沒有？戰王妃什麼沒有，說句富可敵國都承受的起，彆人還能給王爺什麼？”
“最後的權，戰王在我們天麒，是一人之下的存在，在臨風更是攝政王，還有什麼可求的？”
“什麼都有了，有什麼理由，還要再去承擔一個通敵買過的罪名？”
這話說完，周圍的人連連點頭。
倒是少年說不上話來了。
“你，你們就這麼相信的戰王？就不怕這中間有什麼陰謀，戰王從頭到尾都是在騙你們？”
“可他戍守邊境十年，這十年來，我們天麒安居樂業是事實。”
“他回來之後，和朝中的任何人也都不來往，更是事實，這樣的人，騙我們什麼？”
“騙我們從軍啊！哈哈哈哈！”
這話一說，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
“沒錯，戰王在的時候，總是騙著我們去從軍，但戰王的軍營裡訓練太嚴格了，我當時就去了，實不相瞞，十天我就被刷下來了。”
“嘖，我還堅持了二十天呢！”
“我當時堅持了三個月呢，過了新兵期，後來要不是生了重病，我現在就是戰王的兵了。”
“哈哈哈哈！”
周圍又是一片笑聲，話題也順勢就改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少年悄無聲息的消失，再出現的時候，少年已經站在禦書房裡了。
他將自己的所見所聞告訴東方煜，東方煜沉默了好久。
“就這麼被信任嗎？縱然是證據放在眼前，他們都不信？”
“對於他們這些賤民來說，果然是信任葉驚宸超過朕這個皇帝。”
東方煜生氣，許久之後開口。
“既然流言不管用，那就切切實實的最罪名呢？”
“證據確鑿，他們還能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