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青點頭,過去給了為首的黑衣人兩下,為首的黑衣人根本反抗不急,慘叫聲把林子裡的鳥雀都驚了起來,撲撲亂飛。
這樣淒慘的聲音,其他黑衣人聽了都覺得滲人。
祁國太後的手段他們雖然沒親眼見過,但都是聽說過的,尤其是在祁國執行任務的人回來,對祁國太後並不止是敬畏,而是恐懼。
具體的他們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那種驚恐的神情騙不了人。
現在遇到了,能讓首領毫無反抗之力,發出這樣的慘叫聲,可見有多麼痛苦。
首領不是那麼不抗事的人,他們都是受過訓練的,哪怕遭遇行刑逼供都不怕,可祁國太後身邊的侍衛這麼幾下子,就能讓首領發出這樣的慘叫,看起來似乎很簡單的手法,但誰心裡都明白,這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毒婦,我們巫蠱一族的事情不是你能插手的!”
為首的黑衣人雖然痛苦,骨頭卻很硬,不肯服輸的說道。
薑明珠似笑非笑的看著為首的黑衣人:“你骨頭倒是硬的很,看來還是沒學到教訓。”
黑衣人聞言臉上露出一抹自認為十分硬氣的笑容:“太後莫要以為誰都會被這種手段屈服,我們巫蠱一族的事情不是你能插手的,太後您總不希望結這樣一個強敵。”
“易青,你是沒吃飯嗎?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跟哀家說話,你的手段到底是退步了。”
雖然知道太後這話沒有責怪的意思,易青臉色還是冷了幾分,眯了眯眼看向為首的黑衣人。
“混賬東西,看來你還是沒有學到教訓。”
慘絕人寰的痛苦叫聲再次在林子上空想起,為首的黑衣人被痛昏了過去,又被易青弄清,反複幾次。
“太後恕罪,我錯了,錯了!”
為首黑衣人痛苦的求饒
可這一次黑衣人求饒,易青卻沒有停下來,等到易青停下來,為首的黑衣人已經痛的麻木了,甚至看向易青,臉上是不自覺的驚恐。
也不知道易青是怎麼做到的,那種深入骨髓的痛楚,仿佛螞蟻在骨子裡四處啃咬。
看著如同一灘爛泥一般攤在地上的黑衣人,薑明珠嘴角扯出一絲冷笑:“哀家就說,真正骨頭硬的能有幾人,”
”
“太後恕罪,我錯了,錯了!”
為首黑衣人額頭砸在滿是碎石的地麵上,發出沉悶的聲響,每一次叩首都帶著顫抖的哭腔,血水順著額頭的傷口漫過眼瞼,將眼前的世界染成一片猩紅。可這聲求饒並未換來預想中的停歇,易青骨節分明的手指依舊扣在他的肩骨處,指尖微微發力,又是一陣鑽心的劇痛順著脊椎竄上頭頂,黑衣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的破布娃娃,癱在地上不住抽搐,連求饒的聲音都碎成了氣音。
易青的動作沒有半分遲疑,他指尖的力道精準得可怕,避開了要害卻每一下都落在最能激發痛感的筋絡上。黑衣人能清晰地感覺到,那股痛楚像是有了生命,順著四肢百骸遊走,時而在關節處凝成一團烈火灼燒,時而又在骨髓裡化作無數隻螞蟻瘋狂啃噬。他想掙紮,可四肢早已被劇痛麻痹,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腕被易青用膝蓋壓住,指骨在對方的力道下發出細微的“咯吱”聲,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