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眾人的蒜鳥,並沒有讓兩人停止爭吵。
“蒜不鳥……”
男人的大手一揮,語氣中帶著幾分委屈說著。
【不是哥,你這口音怎麼也被他們給帶跑偏了呢!】
【野子:蒜鳥,蒜鳥,大哥:不能蒜鳥,我太不湧意了!】
“都說婚姻是避風港,誰結婚不是為了過安生日子啊,我白天被領導和客戶刁難,晚上回家還得被她罵……”
“你說這話就是放屁,還婚姻就是避風港,都想避風誰當港啊,住院的是你媽,不是我媽,她那天晚上被送去急救,說的最後一句話就是問你來沒來,我打電話找你,你呢,電話不接,微信不回,好不容易接電話了,上來就是一句,你煩不煩……”
【雖說不知全貌,不予置評,但光是聽兩人的對話,我感覺好像誰都沒做錯什麼!】
【你以為的幸福婚姻,是野子和司姐,實際上這才是尋常夫妻的常態。】
【生存壓力,生病的父母,還在上學的孩子,以及每個月雷打不動的房貸車貸,這其中的每一樣都能將人磋磨的麵目全非。】
【她不知道他在職場上的不易,他也不懂操持一家老小的艱辛。】
“你以為我有的選嗎……”
此時的兩人,都迫切的向對方宣泄著自己的委屈。
似乎想以此來證明,自己比對方更加不容易。
那些在親友見證下,承諾要相互扶持的誓言,在此刻變成了傷害彼此的字眼。
生活中的雞毛蒜皮,穿插在他們感情中的每一個縫隙裡,曾經的美好時光,在婚後變成了從未出現過的烏托邦。
見兩人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池野果斷回到屋子裡,將窗戶打開一條縫,從裡麵甩出來一個延長插排。
然後吭哧吭哧的將狗蛋同學給搬到了院子裡。
“隨後小聲的說著,狗蛋同學,播放匆匆那年!”
“好的!”
【好小子,你這頭是真硬啊。】
【野哥,我求你做個人吧!】
當熟悉的前奏響起後,直播間裡的野人們,紛紛真誠的為池野祈禱。
【主佑我野。】
【好奇心害死貓,這句話是有一定道理的,不建議模仿,除非你是池野。】
【節目組記得在旁邊打個水印,危險行為請勿模仿。】
隔壁院子裡,沉浸在爭吵中的兩人起初並沒有注意到,這邊院子裡響起的音樂。
一首《匆匆那年》成功讓兩人爭吵的局麵,變成了疼痛青春文學。
一響,瞬間就有那味了!】
【我是魔鬼,音樂一響,我竟然覺得吵的很浪漫。】。】
【匆匆那年+爭吵聲+天氣預報=青春疼痛文學。】
【中央氣象台預計,從明天開始新一股較強的冷空氣將來襲,這也將是今年下半年以來最強的冷空氣……】
匆匆那年我們,究竟說了幾遍,再見之後再拖延……
可惜誰有沒有愛過,不是一場七情上麵的雄辯。
歌詞被唱起來的那一刻,原本歇斯底裡的兩人卻突然變的沉默。
見兩人終於不吵了,池野雙手扒著牆頭,嗖的一下騎在了那上麵,勸說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