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行各業的這點套路,算是全讓你玩明白了。】
【一開始讓你嘗到點甜頭,等你投更多的錢後,就卷錢跑路。】
為了這一百塊錢,白浩哲是硬的軟的,什麼招數都使了,但池野就是不還錢。
“池野,你一定要這樣嗎?我那麼信任你,你怎麼忍心騙我?”
白浩哲痛心疾首的質問著他。
對此,那玩手機的池野隻是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就是因為你信任我,我才騙你的啊,殺豬盤都是要找熟人下手的,你不知道嗎?”
“陌生人的防範意識太強了,反倒不容易得手。”
“吃一塹長一智,這一百塊錢就當你交學費了,洗洗睡……啊,你洗完了,那直接睡吧!”
“晚安,小倒黴蛋。”
池野說著還不忘了用手拍了拍,白浩哲的喪臉。
心如死灰的白浩哲,放棄了掙紮,撅著屁股趴在了自己的床鋪上,用枕頭壓著自己的腦袋。
看著那維持姿勢老半天都沒動彈的白浩哲,池野不禁說著:“唉,你撅一會得了,本來這個姿勢喘氣就費勁,你還在腦袋上壓了個枕頭,彆一會真缺氧了。”
【收起你那廉價的關心吧,你也不想想他是因為誰才變成這樣的。】
“不,我就要這樣!”
被枕頭捂著頭的白浩哲聲音有些發悶。
見他還保持著這個姿勢,池野逮住機會,一把將白浩哲腦袋頂上的枕頭拿了下來。
沒了枕頭遮擋的白浩哲,頂著自己淩亂的頭發,神色絕望的對池野說著:“你隻是看見我將枕頭放在了頭上,根本不在意,我為什麼這麼做。”
說完就將頭低的很低。
如果你要是在這個時候,問池野什麼是兄弟。
他會告訴你:他一開口,你就知道他肚子裡沒憋好屁的,就是兄弟。
池野將手機放到一邊,盤腿坐在床上,看著白浩哲問著:“誰說我不在意的?我在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啊,白子。”
在池野很是敷衍的問完之後,白浩哲突然抬起了頭。
垂在額前的劉海,將他的眼睛遮擋上了一半,身上的白色t恤,倒是讓他有了幾分陰鬱少年的意味。
他微微抬眸,輕聲說著:“因為……我的枕頭下麵……藏著大糞!”
【大糞是啥寶藏啊,還值得你藏枕頭底下。】
【如果大糞是寶藏的話,那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唱,這世界總有人在忙忙碌碌尋大糞3.】
【開庭的時候記得帶著你這首破歌一起來。】
“每當深夜想哭的時候,我都會將大糞抹在臉上,這樣就沒有人看見我的眼淚了。”
此時的池野完美的向眾人詮釋了什麼叫,人在極度無語的時候是真的會笑的。
“把大糞抹臉上,怎麼著,它能補充膠原蛋白,美白抗衰啊!”
“你確定你臉上抹完大糞之後,它不會混著你的淚水,流到你的嘴裡嗎?”
池野的話,成功的讓想要拉一坨大的的白浩哲破了功。
但一想到自己想說的台詞還沒說完呢,白浩哲便立馬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對著池野繼續輸出:“香煙抽了無數,烈酒喝到想吐,向你邁了九十九步,你卻斷了我的路,風情萬種紅塵,唯獨對你失了神。”
原本白浩哲是想以一種極為傷懷的語氣背出這段文字的。
但由於句子整體的押韻性太強了,背著背著就變成喊麥了。
“讓我,傷了神,也讓我,丟了魂,哪裡會,有鮮花,哪裡會,有婚紗,美好早已經不見,傻的甘願被你騙。”
池野就這樣一直耐著性子的等著白浩哲說完。
因為池野的反應太過於平淡,導致白浩哲在表演完之後稍顯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