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隻滴不漏的說辭能夠挽救一下自己丟失的顏麵。
可好景不長,池野這邊話音剛落,那原本好好的和鐵盆粘在一起的鐵片就掉了下來。
連帶著裡麵的水,都一股腦的砸在了地上。
【噢噢,這回可是隻漏不滴了呢!】
【野子的這個修盆啊,修出了一種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感覺。】
【滴水的確不算是漏水啊,我房東就是這麼說的,水管滴水,不漏,陽台滲水也不漏。】
原以為在鐵皮連同水一起砸在地上後,修盆這件事情就能告一段落了。
卻不曾想,那鐵皮剛掉在地上,池野就嗷嘍的一嗓子叫了起來。
“嗷!”
“怎麼了?砸到腳了啊?”
池臨川神色緊張的問著,弓著身子就要去看池野的腳有沒有事。
“沒有!”
池野說著就將手裡沒底的破盆丟到了一邊,發出了咣當的一聲巨響。
“沒有你叫個毛呢。”
那被池野一嗓子嚇的不輕的沈知凡,沒好氣的說著。
對此池野給出的答複是:“我隻是想說,啊,好險差點就砸到我滴小jiojio了!”
“好了,修盆失敗了,回屋做飯吧,餓了。”
池野說著就摸了摸自己那有些空虛的肚子。
“那沒有喂食盆,雞怎麼辦啊!”
白浩哲指了指雞圈裡那同樣等著吃飯的雞問著。
對此池野給出的答複是:“那就不喂了唄,正好把它們都餓死了,咱們還能開開葷,一舉兩得。”
池野說著就撿起地上的破鐵皮,往倉房裡一丟,然後回屋了。
“野哥,那雞咱就真不管了啊!”
白浩哲倒也不是聖母心泛濫,隻是這殺雞還能一刀給個痛快呢。
這餓死法,在他看來還不如嗆死法呢,持續時間太長太痛苦了。
“當然了,咱們都不管,吳笛才會管啊!”
池野笑著同身邊的白浩哲說著,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
聽到這話的白浩哲恍然大悟:“所以,你是故意把那盆……”
池野聞言眨了眨眼睛,算是默認了。
“依照吳笛那摳門性子,我要是不把那盆給徹底弄壞了,他怎麼可能舍得給咱們買新盆。”
不說彆的,田大哥前幾天就同吳笛說,道具組裝東西的那個整理箱的蓋子壞了,讓吳笛買個新的。
吳笛也沒買,隻是用膠帶將那蓋子粘巴粘巴,就讓田大哥湊合著用了。
後來還是田大哥看不下去了,自掏腰包買了一個新的整理箱。
“還有屋子裡的那塑料凳子,都把齊鳴籃子給夾了,他也沒說給咱們換新塑料凳啊!”
“你看著吧,指不定哪天哪個倒黴籃子就又被夾了。”
【雖說是話糙理不糙,但你這也太糙了。】
【哈哈哈哈,哥你其實不用說的這麼直白的,齊鳴他也是要麵子的。】
【吳笛向來是對嘉賓摳摳搜搜,對詐騙犯大大方方。】
【我之前還納悶呢,那喂食盆就是下麵爛了有點漏水,池野明明可以直接用那個防水塗料在外麵塗一層的,就又能湊合用了,他怎麼偏要將整個底都給乾掉呢,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