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野唱完之後,杉田和他的同事一如既往的跟著唱。
廚房裡,聽到歌聲的池臨川急匆匆的就往外走,手裡還拿著一把沒摘完的芹菜。
池臨川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杉田和那幾個同事,興高采烈的用他們那蹩腳的口音,還有跑到沒邊的調調唱著:“酒香剛到差勁滴洶湯,搭的歸置混飛單商。”
“西邊的太陽快要落山了,矽子的末日就要來到了……”
在唱完整首歌後,其中的一個男同事手舞足蹈很是激動的說了一大堆嘰裡咕嚕的話。
“他說什麼?”
池野好奇的指著剛才說話的男人問著杉田。
“他說這歌很好聽,有一種大氣的感覺。”
作為幾人當中唯一能聽得懂歌詞意思的人,此時杉田臉上的表情很是微妙。
一聽男人說這歌大氣,池野笑著對他說:“大氣,大氣就對了,這首歌啊,唱的是一支勇敢的隊伍在鐵路線上,打壞蛋的歌。”
“杉田先生,請你務必,務必要把我的意思準確的傳遞給這位先生。”
池野麵帶微笑的看著杉田說著。
杉田答應了,隨後將池野的話如實的翻譯給了自己的同事。
這邊杉田話音剛落,池野繼續開口問著:“想知道那個壞蛋是誰嗎?”
“山本先生說,他很喜歡這首歌,所以他很好奇。”
“你,你們!”
在杉田將池野意思傳遞給山本後,山本很是驚奇的伸手示意著自己。
與此同時杉田還還不忘了將歌曲中矽子的意思一並告訴給山本。
“那是一段不被我們所知的殘忍曆史……”
杉田將自己大學時,周圍同學給他講過的故事,說給了自己的同事聽。
並且在其中加入了自己的感受觀點:“上大學的時候,周圍的老師和同學對我都很友善,這其實讓我很愧疚,似乎這麼多年隻有受害者一直銘記這段讓人痛心的曆史……”
在聽杉田講述完那段曆史後,同行的幾位同事紛紛皺眉說著:“真是太令人感到痛心了!”
在杉田說他的同事表示痛心的時候,池野才明白,杉田剛才是在將那段曆史講給了他的同事聽。
想起他剛才唱歌時的樣子,池野有些意外:“你知道啊!”
“我知道的,上學的時候,我們班的同學給我講過很多次,我記得的。”
“我不光知道,我還會唱義勇軍進行曲,是吳笛教我的。”
杉田笑著對著池野說著。
杉田的話像是一下子就將吳笛的思緒拉回到了以前上學的時候。
吳笛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看著杉田問著:“你還記得你是怎麼知道矽子這個詞的嗎?”
“當然,我記得很清楚好嗎?那天下午沒課,我們一起去了學校附近的一個綜合商店。”
“那個商店門口,是賣花生的,我直到現在都記得那個阿姨家的花生,有蒜香的,五香的,還有小矽子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