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發散落,雖有些淩亂,但與她那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
配著那張淡漠的臉,此刻的她猶如高山上的冰蓮般。
深深吸引彆人,卻又叫人不忍傷害半分。
怎麼會……
她這般…犯規了……
這一刻,少年寧淵才意識到,他長大的同時,她也長大了。
少年寧淵挪開視線,努力平複著內心。
可心裡還是砰砰砰劇烈跳動著,心似要跳出來般。
“陛下?”小啊無見少年寧淵挪開視線,臉又通紅地,不由得喊道。
一般臉通紅的,很大幾率是發燒了。
明日是寧家祖先祭祀的大節,他身為君王需在場給自己祖先們上第一柱香。
大節舉國上下慶祝歡慶,這節骨眼上他不能生病,也不能出事。
若他生病或出事無法出席,會很麻煩。
其他人的命格沒他的命格好,命也沒他的命重,由其他人代替他上第一柱香火的話,說不定會損彆人的壽命。
這個其他人裡,亦包括池王。
池王雖也姓寧,是淵帝的親叔叔,可他的命沒他的重。
若由池王上香祭拜,跟拿命博沒什麼區彆。
雖說她也可以上第一炷香,可她隻是離國的國師,國師給君王的祖先們上地一炷香,有些倒反天罡了。
就算她答應,朝上的大臣以及離國的百姓們都不會答應。
所以,他暫時不能生病。
少年寧淵劍眉輕蹙,心裡的躁動因眼前之人這一句陛下二慢慢平息。
陛下?
這麼多年了,她始終隻當他是陛下。
哪怕撞見她洗澡,她也能波瀾不驚地喊他陛下。
她還真是十年如一日。
少年寧淵回過神,咳了聲,“你怎麼會在這?”
這裡是天浴池,是他泡澡的地方。
尋常人不會不識相來此處。
雖說她不是尋常人,但是——
這是她第一次來此處。
都說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不信在這遇見她是碰巧。
“難道…是一天沒見孤,想孤了?”少年寧淵調侃道,嘴角揚起一抹弧度。
但是,眼前的小啊無臉上依舊沒任何反應,隻是那雙漆黑得像黑曜石的眼正直勾勾地看著他。
見小啊無沒反應,少年寧淵也沒半點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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