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問祥憤憤不平,越看這張如刀削般的臉越是窩火,恨不得一槍蹦了他!
“等解決了你,本少爺就去找薑願。”
“你能玩得了薑願,本少爺也能!”
陳問祥得意道,槍口對準江寧淵。
這裡是龍峰幫的地盤,儘管司機沒通知龍峰幫的人,可龍峰幫的人遍布h市各處,猶如一張巨大的蜘蛛網般。
說不定在江寧淵下車時,龍峰幫的人就得到消息已經出動了。
留給他的時間不多,所以必須速戰速決。
隻要他動手麻溜,善後做的乾淨,哪怕龍峰幫懷疑上他,也沒證據說是他乾的。
周圍是他的人,監控也被他的人拆了。
現在這時間段,就是他的主場!
江寧淵是生是死,掌握在他手上!
司機心裡咯噔,臉色難看,下意識喊道:“少爺!”
月光灑落在寧淵身上,將他的身影拉長。
寧淵雙目看著陳問祥,突然嗤笑一聲,那雙漆黑的眸蘊著笑意,猶如一隻狐狸般。
聽得寧淵的笑聲,陳問祥蹙眉。
這家夥是瘋了嗎?
他拿著槍對準他,隻要他扣動扳手,他就死定了!
這節骨眼下,他應該緊張害怕才對,怎麼笑出了聲?
是還有後招?還是他藏著什麼殺手鐧?或是身上有槍?
不,江寧淵剛回寧家,就算身上佩戴槍支,也不可能會用。
何況寧家現在一團亂,他重心應該在龍峰幫以及寧老太婆她們身上,哪有空去佩槍支?
而且,他這一次出動不是早有預謀,是一時興起。
江寧淵不可能能未卜先知,做好防備。
寧淵隻是一笑,陳問祥心裡便想了一堆。
最後,又全否決了。
在他眼裡,江寧淵就是一個‘戲子’,隻會演戲而手無縛雞之力的‘戲子’。
他不可能會未卜先知,也不可能深謀遠慮,想那麼遠,知道防備。
“你笑什麼!”陳問祥還沒開口問,一旁的汪洋先問了出口。
不知怎地,聽到江寧淵笑,他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笑分很多種,大笑、輕笑或是開心地笑,而是江寧淵方才是嗤笑。
他那一笑,明擺著是在說沒把他們放眼裡。
他們這麼多人加上手上還有槍,江寧淵怎麼笑得出來?
“笑你們是一群隻長年齡不長腦子的蠢蛋。”寧淵直白道。
司機心裡緊揪著,恨不得讓他們少爺先閉嘴。
陳問祥都想殺他了,他怎麼還說這種話刺激陳問祥呢?
現在要做的應該是拖延時間才對啊!
“我是寧家的繼承人,雖然出門隻帶了一個司機,但你們真覺得……寧家真會放心讓我一人出門?”寧淵冷聲道。
“你們剛才說的話全都在這裡了。”寧淵的手輕點了下正轉動指針的手表,一臉看傻比的表情看著話多的陳問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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