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愛被季母這一巴掌以及她說話的氣勢嚇得抖了抖身,見她逼近,她下意識地往後挪,最後跌坐在椅上。
而季母則站在她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底克製著怒意。
“你既這麼喜歡偷東西,季家之前偶爾總會丟失些值錢的小玩意兒,還有我的一些首飾,該不會是你偷的吧?”季母聲音冰冷,眼神猶如寒窯般。
季家這些年來零零散散丟過不少東西,可都是些小玩意。
有的幾千、有的幾萬,對她來說都算不上是什麼大錢。
丟的時她找過,但沒找到。
張小愛說,可能是丟哪給忘了,過段時間說不定就找著了。
她覺得有道理,便也沒過多糾結,也沒報警。
在她眼裡,包括在季家做了好幾年傭人的張小愛也算是家人,都不可能會偷東西。
加上她這個人偶爾也馬虎,東西放著放著,有時候就忘了放哪了。
可之後,丟失的東西也沒如預想的找到。
現在,她有一種預感,那些東西被張小愛偷了。
她連她家小扉的手寫稿都能偷,還有什麼是她不敢偷的?
丟失的東西對她來說都是小錢,可對張小愛來說,哪怕折半賣掉,都是一筆大錢。
聽得偷東西,張小愛身子抖了抖,臉色煞白,表情微變。
“老公,你前幾天不是說丟了一個古董小花瓶嗎?”季母冷眸看著張小愛的反應,又轉頭看向自己老公問。
季父點頭,“是的,到現在也沒找到。”
那個古董小花瓶,很小很小,可能也就一個小煙灰缸那麼大。
平時他都是放在角落旮遝裡,畢竟太小了,不起眼,擺著也占地方。
但小花瓶身上的花紋很獨特,很漂亮。
他花高價買那小花瓶,看上的就是它身上的花紋。
“報警吧。”季母波瀾不驚道。
“花瓶價值五十萬,相信警察會儘力找到是誰偷走的。”季母又道。
一聽五十萬,張小愛聲音大了幾分,手比劃著花瓶的大小,一臉震驚道:“什麼?五十萬?那麼一個小東西,五,五十萬?”
瘋了吧?
那就是一個巴掌大的小花瓶啊!
她就是看著那花瓶在旮遝裡,也不像其他花瓶那樣擺放出來,覺得那就是幾千的小東西,季家的人應該也不在乎這玩意兒,所以才……
她拿去賣掉時,那人也才給了她五千。
沒想到,那小東西值五十萬!
那個買花瓶的人也真是黑心啊,淨賺百倍不止!
話落,張小愛又立馬捂住自己嘴,心裡暗道一聲糟糕。
季父臉色陰沉難看,“我當時問你收拾時有沒有看到花瓶,你說你沒見過什麼放在旮遝裡的花瓶,你怎麼知道那是一個小東西?還比劃得出來那東西的大小?”
“張小愛!你到底……瞞了我們多少事!”季父邁著大步走到張小愛麵前,麵容難看,寒意逼人。
“我……我……”張小愛支支吾吾。
她後悔了,早該在乾完薑亦辰那單時就找個借口離開季家的。
怪她,貪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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