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一個警員背著受傷嚴重的斯特從飯店裡出來。
斯特的臉上全是淤青傷口,嘴角還殘留著血跡。
“頭兒,斯特先生……斯特先生他……”警員緊張道。
他看起來奄奄一息的。
該不會是要死了吧?
“放心吧,薑大師說斯特先生命硬著,死不了。”王常掃了眼斯特,開口道。
傷是傷得重了點,但薑大師說他死不了,那肯定是死不了。
隻要命還在,一切都好說。
“是死不了,但不救治一下,他會變成殘廢。”薑願開口道。
沒想到這小孩扛了這麼久,還傷了這麼重。
可見他在裡麵已經儘力地在拖住刀疤男了,但沒完全拖住。
不過,以及很厲害了。
相信經過這一戰,他會意識到自己哪裡不足的。
隻要意識得到,便會想著做出改變。
往後他會變得跟現在不一樣的。
“還不快送去醫院!”王常一聽,著急道。
殘廢?
殘廢那也不行啊!
“是!”背著斯特的警員應道,帶著他連忙上了警察,一路開綠燈把人送到附近最近的醫院,一刻也不敢耽誤。
至於久居飯店這邊,飯店裡的廚子跟保潔以及收銀員等,也全被請回了警局。
大晚上的警局,熱鬨得像菜市場般。
那些問過話之後確定不知這些人身份的飯店員工,都被放了回去,有幾個看起來異常的則被扣了下來。
至於飯店的經理,目前他們還沒查到行蹤。
就好像早知道出事了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王常怕刀疤男在他們這邊會出什麼意外,所以懇請薑願在警局多都逗留會。
薑願也沒拒絕,在警局裡等了一個小時左右,等到了個熟人。
水長東一眼就看到薑願,朝她打招呼,“薑大師。”
“怎麼隻有你?”薑願好奇問。
水長東跟葛問可以說是形影不離,有他在的地方就有葛問,可現在隻有他一人。
“我們頭兒在執行任務,我在隔壁市處理點小事。”水長東見到薑願就像見到自家人一樣,熱情又客氣。
薑願問什麼,他便說什麼。
哪怕是不能說的,隻要薑願想知道,他都不會藏著掖著。
反正他不說薑願也知道,由他自己說出來,還顯得他真誠,也能跟薑願套近乎。
在他眼裡,在薑願麵前他們就沒什麼秘密可言。
“麻煩你跑一趟了。”薑願開口道。
能這麼快從隔壁市趕來,可見他是一刻也沒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