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剛好看到回來的陳默,連忙喊道:“陳默兄弟,快救我,傻柱快把我打死了。”
“行了,傻柱,多大仇了,非得把人打死了?”陳默說道。
“有你什麼事兒,給老子滾邊去。”傻柱怒罵道。
“得,你繼續吧,最好把許大茂打死了,你也去坐牢,到時候你老婆正好改嫁,你家裡的房子和錢和便宜彆的男人了,那樣你就開心了,這幾天我可是看到易忠海一直盯著你老婆屁股看呢,估計是那老東西生不出孩子,看你老婆屁股大,想要借雞生蛋呢,到時候你要是坐牢了,嘿嘿,你自己想吧。”
“你…”傻柱聽到陳默的話,當即就怒了。
不過隨即又冷靜了下來,盯著陳默說道:“你說壹大爺盯著我老婆是不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你自己不會觀察一下啊,你當彆人都是瞎的嗎?”陳默說道。
“我也看到了,傻柱你就是個傻子,易忠海盯你老婆屁股,你怎麼不打他,你打我做什麼啊,哎呀。”
許大茂話還沒說完,傻柱又給了他一腳。
“許大茂,下次再讓我看到你調戲我老婆,我弄死你。”傻柱放了句狠話之後,直接回中院了。
陳默走了過去,把許大茂攙扶了起來,走進了許大茂家。
“我說你小子又怎麼惹到傻柱了。”陳默問道。
“我這不是”許大茂左右看了下,沒人,說道:“我這不是想著,給個十幾二十塊的,嫖一下傻柱他媳婦兒嘛,沒想到那女人過河拆橋。”
陳默嘴角不由得抽搐了起來,你跟傻柱到底多大仇恨啊。給他找個寡婦,就是為了等傻柱結婚後睡傻柱老婆。
“這種事情你不能硬來,傻柱現在結婚沒多久,如膠似漆的,你現在衝上去不是找死嘛。”陳默道。
“你說的對,等過段時間我再找機會。”許大茂道:“對了,你說易忠海盯著李春花屁股看是真的假的啊?”
“我就那麼一說,我也沒見過啊,反正易忠海又不是什麼好人。”陳默道。許大茂眼前一亮,想到了要怎麼整治傻柱和易忠海了。
“這藥酒我配製的,你自己塗上吧。”
陳默扔下了一瓶藥酒,便返回了自己家裡了。
因為易忠海和賈東旭都住院了,秦淮茹和棒梗也在醫院,賈家就小當被壹大媽帶著,所以今天的四合院顯得格外的平靜。
轉眼間,又到了周五。
下午的時候,丁秋楠偷偷的塞了一張紙條給了陳默,便離開了。
陳默看了下紙條,上麵寫著明天早上9點北海公園門口見,也不給陳默拒絕的機會,人就走了。
陳默笑著搖了搖頭,將紙條收了起來,去接了何雨水到18號院吃晚飯。
吃完晚飯後,兩人難免又要纏綿一番,一直到快九點了,兩人這才回到了95號四合院。
賈東旭易忠海和秦淮茹母女都已經出院了,四合院又開始熱鬨起來了。
不過因為易忠海的腳傷沒那麼容易好,所以這幾天根本就沒辦法去上班,隻能請假在家待著。
而秦淮茹就在家裡給剛出生的小槐花喂奶,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女人故意的,每次喂奶的時候都是把家門打開,似乎是在向彆人展示她的本錢。
好幾次陳默都看到傻柱和易忠海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結果就是傻柱被李春花揪著耳朵拉回家一陣教育。
“雨水,明天我要去給人義診,估計會回來的很晚,後天我再好好陪你。”
“你有事兒就去忙吧,陳默哥,我在家裡寫作業就好了。”何雨水笑著說道,她知道陳默哥是乾大事兒的,自然不能時時刻刻的粘著他。
雖然她喜歡時時刻刻粘著他。
第二天一早,陳默跟何雨水吃完了早餐後,陳默就騎著自行車離開了四合院,前往了北海公園。
看了下時間,才八點半,到那時丁秋楠已經在公園門口等著了。
“鈴鈴鈴。”陳默按動了車鈴。
丁秋楠看到陳默之後,歡快的跑了過來。
“你這麼早就過來了?”陳默道。
“我這不是怕遲到了嘛。”丁秋楠嘻嘻一笑,十分主動的挽住了陳默的手,還用她那有些規模的地方在陳默的手臂上蹭了蹭。
陳默心裡頓時有些癢癢了,這小妖精,這是在玩火啊。
“咱們劃船去吧。”進入公園後,丁秋楠看到有劃船的,連忙說道。
“行。”陳默也沒有拒絕,找了管理人員,交了兩塊錢,要了一艘小船。
那個讓我們蕩起雙槳的,似乎就是在北海公園這邊拍的,陳默自然當起了劃船的船夫,丁秋楠則是哼唱起了歌來,不得不說,丁秋楠的歌聲還是挺美的。
“師傅你看,那兒好美,咱們過去那邊吧。”
“好。”
丁秋楠故意朝著陳默靠了過來,幾乎靠在了陳默的懷裡,一臉的享受。撲通一聲,這時候不遠處一艘小船上,一個小孩從船上掉了下去。
“救命啊,快來救人啊。”船上一個婦女大聲的叫喊道,那小男孩在水裡撲通了幾聲,喝了幾口水,整個人都暈暈乎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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