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德氣憤至極,本想捉拿婁國棟,婁國棟逃之夭夭,來尋許大茂,許大茂夫婦也不見了蹤影,他豈能不知,許大茂夫婦這是隨婁國棟一同逃走的。
“你說斷絕就斷絕嗎?”李懷德怒問。
“這是斷絕關係的證據,已經簽字畫押。”許富貴遞給李懷德一張紙,這是許大茂離開前所寫。
“你…”李懷德幾乎氣得吐血。
許大茂與許富貴已無瓜葛,許富貴的家庭成分便無問題,他們也無法強行乾預。
這時賈張氏喊道:“李副廠長,我們院裡還有個資本家呢,陳默家就是資本家,你們快去把他抓起來槍斃。”
“賈張氏你給我閉嘴。”何雨水怒斥。
“何雨水,你個小混蛋,我說錯了嗎?陳默家就是資本家,該死的資本家就該死。”賈張氏怒吼。
“啪。”陳默一巴掌打在賈張氏臉上,賈張氏驚呼一聲,倒在地上。
“賈張氏,你罵我可以,我不與你計較,你敢罵雨水,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頭。”陳默冷聲怒斥。
“陳默,你這是目無法紀。”易忠海怒道:“李主任,你看看,陳默有多狂妄,這樣的資本家若不抓起來,天理難容。”
“砰。”陳默一腳踢在易忠海的肚子上,易忠海被踢飛出去,吐出一口鮮血。
“你你敢打我。”易忠海疼得說不出話。
“陳默,你憑什麼打人。”秦淮茹質問。
“你不是說我是資本家嗎?抓了就要槍斃,反正也是死,我先殺了你信不信?”陳默冷聲道。
秦淮茹被嚇得連連後退。
陳默又看向李懷德,說道:“怎麼?李副廠長,你也想來抄我的家?來啊,你要是有這個膽量,你就試試,不過後果自負。”
李懷德心中憤怒,但還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陳默同誌你說笑了,你怎麼可能有問題呢,你可是為我們廠做出重大貢獻的優秀員工,還受到過上級的表揚,肯定不會有問題。”
見到李懷德如此諂媚的模樣,所有人都驚呆了。
易忠海、賈張氏和秦淮茹都感到極度震驚,陳默明明是個資本家,李懷德卻不敢對他采取行動,這還有公道可言嗎?
“哼,那你們還站在這裡做什麼?難道要我請你們共進晚餐嗎?”陳默嘲諷地說道。
“不,我們這就離開,立刻收隊。”李懷德急忙回應。
隨後,糾察組的成員立刻撤離了四合院,李懷德離開後,臉色變得異常陰沉。
陳默這小子竟然敢對他進行威脅,這件事不能就這樣結束,等著瞧,彆讓我找到機會,到時候一定讓你好看。
劉海中跟在李懷德身後,像一個忠誠的追隨者一樣說道:“李主任,怎麼能放過陳默這個小混蛋呢,他非常狡猾,必須將他繩之以法。”
“滾開,劉海中,你這個笨蛋,你已經不是組長了。”李懷德憤怒地說道。
“不是的,李主任,李副廠長,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能夠完成任務。”劉海中懇求道。
“滾開。”李懷德原本以為劉海中還有些價值,沒想到他隻是個無用之人。
他暫時將婁家的事情放在一邊,轉而關注其他幾位資本家,必須儘快將他們一網打儘,以免他們像婁國棟一樣聞風而逃。
易忠海和秦淮茹、賈張氏心中充滿了憤怒,為什麼李懷德這個無能之輩都不敢對陳默采取行動,陳默明明是個資本家,還讓他們白白遭受了陳默的打擊。
易忠海甚至想要再次雇傭人手來對付陳默。
陳默回到家後,拿出一些草藥開始調配,不久,他配製出了一些藥粉。
陳默看著這些白色的藥粉,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隻要服用了這種藥粉,不久就能讓人看起來像是懷孕了。
當然,這不是真正的懷孕,而是在子宮內形成一個肉球,不斷吸收營養並增長,表現出來的症狀與懷孕無異,持續十個月。
但最終產出的不是嬰兒,隻是一團肉球。
這當然是為秦淮茹準備的,至於易忠海,先讓他暫時無法行動,如果這幾個月他不能接近秦淮茹,而秦淮茹卻懷孕了,那將會非常有趣。
通過意念,陳默將兩種藥粉分彆放入了秦淮茹和易忠海飲水的杯中。
確認兩人已經喝下後,陳默也放心了。
至於對付李懷德的計劃,現在還不急,等他再抄幾家後,當他藏匿的財物一夜之間全部消失,那會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這時,家裡的門“嘎吱”一聲打開了,是何雨水和傻柱兄妹倆進來了。
陳默收起製藥的工具,洗了手,走了過來。
“陳默,許大茂真的去了香江嗎?”傻柱問道。
陳默關上門,笑著說道:“怎麼?舍不得你的老對手啊。”
“哪裡有什麼放不下的,不就是許大茂嘛。”傻柱開口道。
“他確實已經去了香江,和婁家一起離開的。
我和雨水也計劃在領完證後不久去香江。”陳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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