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綏奇怪江敘怎麼膽子這麼大,居然連他的話都不敢回,正要扭頭詢問身後的元字輩大軍江敘是誰家的徒弟,就見他們紛紛離自己三尺遠,跟躲瘟神似的。
不是,他是什麼很晦氣的人嗎?
“這到底是誰家的弟子?你們躲什麼?”
在元綏長老的疑惑達到頂峰的時候,一道清冽好聽的聲音解答了他的疑惑。
“我家的。”
當然,元綏寧願他不說,至少他無知總比尷尬好,靴子裡的腳趾都用力扣起了。
雲棲寒十分不厚道的掩唇笑了,想不到談個道侶,他這向來墨守成規一板一眼的師弟,現在居然變得這麼有趣。
白白的皮下麵切開簡直是黑透了。
很難說股具體過去了多長時間,總之江敘再對上元綏長老,他那張不悅的嚴肅臉,已然十分和藹了。
元綏道:“能被清回仙尊破例收為弟子,想來你一定有過人之處吧?難道是……天靈根?”
江敘坦誠道:“水火雙靈根。”
元綏:“……”現在收回這個問題還來得及嗎?
元字輩大軍:“……”元綏啊,不會說話可以少說話。
眼看元綏長老那張粗獷硬朗的臉都憋紅了,雲棲寒終於看不下去,出聲解圍:“江敘,你方才說那些魔修能輕鬆進入我宗門禁製的方法很簡單,能說說是什麼嗎?”
江敘解開腰間的蓮紋玉牌,淺碧色的繩子纏繞在他指尖,玉牌輕晃,手指瑩白。
褚清回瞧著眸光暗了暗,憶起這隻手在他身上作亂點火的情景。
江敘道:“我們的弟子玉牌配上劍宗心法就能解劍宗禁製,暢通無阻,想來這些天應該有不少弟子下山後丟了玉牌,這便是個漏洞。”
雲棲寒和眾長老一聽,對視一眼,這確實是個很簡單的法子。
從前倒是沒想到,魔修要弄到他們劍宗最基礎的心法口訣也很容易。
思及此,雲棲寒神情嚴肅起來:“讓主修符篆的長老想法子加固劍宗的禁製陣法。”
他隨即又問江敘:“你方才在牢房撿到的……”
“是淩霄鶴的匕首,蘇落師弟送給他的,這上麵沾了魔修的血。”江敘語氣坦蕩,並雙手奉上交出匕首。
不等雲棲寒接過,旁邊就橫插一道身影從江敘手中拿走了匕首。
江敘瞥了一眼,謔!比煤炭還黑!
確實,在場若除了他,便隻有元瑕長老能認出這把匕首是出自蘇落之手,因為這是他給蘇落的。
江敘仿佛在元瑕頭頂看到‘大冤種’三個字。
“這匕首,是蘇落何時送給淩霄鶴的?”元瑕壓著怒意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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