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從他們離開星辰閣跟上江敘他們開始,他家王爺就不對勁了。
江敘朝身後伸手,掌心朝上。
霍影疑惑片刻,遲疑著將佩刀放了上去。
不是一星半點的沉。
“嘖,”江敘嫌棄地甩手,“我要這個乾什麼?砍人嗎?我要傷藥,你行走江湖隨身不帶點?”
霍影穩穩接住刀,哦了一聲開始掏藥。
“不必了,我這有。”賀遠崢突然開口,“沉梟。”
“哎?哎!”
沉梟連忙掏出金瘡藥,放到江敘手上。
江敘接過藥,“既然有藥為什麼不用?這麼草草包紮是想留疤嗎?”
賀蘭玦的視線一直停留在江敘身上,聞言答得有點漫不經心,“不想。”
至於為什麼不想,他也不大清楚,可能因為當時很煩躁,而這種疼痛恰好可以壓下,他便沒有管。
江敘頓住,抬眼:“王爺,你的手要是留疤了,我就誇不出好看了。”
賀蘭玦掀起眼皮,窗欞間細碎的光落在他眼底,像漸漸融化的碎冰,透著暖意。
“下次不會了。”他說。
江敘一邊小心翼翼撒著藥粉,一邊開口:“這還差不多。”
沉梟的表情從啊?變成啊!最後變成啊……
他家王爺怕不是被奪舍了吧?
霍影看著他們湊在一起的樣子也感到奇怪。
他們之間好像有一種彆人無法融入進去的氛圍,十分自然地自成一派,若是不知情的人在此處,興許會覺得他們認識了很久。
“疼嗎?”江敘時不時抬眼看向男人。
賀蘭玦搖頭:“不疼。”
這大概是他這輩子受的傷裡麵最不疼的一種。
“好了!”江敘的聲音染上些許笑意。
手腕上的熱源突然抽離,賀蘭玦低頭看去,唇邊的弧度突然僵住。
白絲綢手帕被重新疊整齊,在他手背上係成一個蝴蝶形狀的結,看著可愛得很。
“噗!”
沉梟沒忍住,就連霍影那張木頭臉都能瞧出幾分笑意。
賀蘭玦斜乜過去。
“王爺不喜歡這個蝴蝶結嗎?”江敘眨巴眼,伸手作勢要拆,“那不然我拆了重係吧。”
“……不用了。”賀蘭玦又看了一眼,勉強接受,按住他的手,“挺彆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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