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人開口附和,就聽一陣咳嗽聲傳來,周特助走到他們跟前,冷淡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多說,諸位心裡應該都有數吧?”
於是眾人懷揣著吃到大瓜激動心情,轉而就化為不能傳播大瓜的抓心撓肝。
而事實上,涼亭裡的對話並沒有很浪漫,就是再尋常不過的對話。
“什麼時候進組?”
司宴禮摘下江敘頭發上的花瓣後出聲問道。
江敘抬頭,答道:“明天定妝,後天就進組了。”
見男人了然頷首,江敘坐直身子,笑著問道:“你就這麼肯定?直接問我什麼時候進組,萬一我沒過,二爺這個問題豈不是傷心了?”
二爺輕哂,在江敘對麵落座,淡定道:“我相信你的演技,第一天見麵就領教到了。”
能一張嘴懟得江家幾口人都啞口無言的伶牙利嘴的青年,怎麼會是乖兔子?
即便是還沒見識到江敘更真實的一麵,那天在車上司宴禮都不覺得江敘是真乖。
他那時對江敘的評價是看起來很乖很安靜,並不是江雲天口中所說的那麼不堪的樣子。
之後發生的一切就有些失控,司宴禮承認他對江敘有些放縱,對自己也有一些。
現下,被趕出家門上了他的車的可憐兮兮的乖兔子,在熟悉了新環境和試探過他的安全線之後,已經脫掉了乖兔子的偽裝外衣,露出狐狸尾巴了。
而這樣的轉變,也逐漸加深了他對青年的興趣。
司宴禮尚且不能給他們現在的狀況做出定義,這像是一場遊戲,又不像。
誰都不知道遊戲最後的贏家是誰,但不可否認,他現在正享受著和江敘在這場遊戲裡的互相試探。
挺有趣。
江敘揚唇淺笑:“我就當這是二爺對我的誇獎了。”
司宴禮亦微彎唇角,不置可否。
片刻的安靜後,月姨跨進涼亭告訴他們午飯好了。
司宴禮道:“廚房今天準備了川菜,嘗嘗?”
“好。”
江敘收起劇本,起身跟上司宴禮的步伐。
司宴禮的身高大約在188往上,穿鞋得有一米九了,江敘剛過一米八,站在司宴禮身邊稍矮一些,卻不顯嬌小。
兩人周身相似的沉穩淡然氣場,湊在一起有些旗鼓相當的味道,並排走在一塊的畫麵更是寫滿了和諧。
月姨在跟在兩個大高個後麵走著,見她看著長成成熟男人的司宴禮身邊不再是孤身一人,忍不住流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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