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聽著也有點沙啞,這狀態江敘可太熟悉了。
他了然一笑,抬眸看向江景成,後者被他看的莫名不自在,峰眉蹙起。
“我沒事,”江敘開口,“倒是你聽起來不太好。”
“……什麼?”江景成那雙略狹長的丹鳳眼霎時間就瞪圓了一些,語氣僵硬,“我很好,我沒什麼不好的!”
嘴上說這話的同時,江景成的後槽牙都咬緊了些,要不是接到父親電話,他一定先把司曜澤那家夥摁著揍一頓,不——
是摁著上一頓!!
江景成的眼神陰沉極了,仿佛要吃人,就算是工作時下屬失誤,他的臉色都不曾這樣難看過。
江敘注意著他的表情變化,更加確定自己心中猜想。
等這邊的事情處理好,司曜澤就死定了。
這件事他不還回去,他就不姓江!
“是嗎?”江敘似笑非笑反問。
江景成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臉色不好,收斂起來,解釋道:“我剛才不是對你,隻是想到了一些棘手的事。”
“了解,”江敘頷首,“我是想說,你的喉嚨聽起來不太好,著涼了麼?”
江景成的臉色霎時間控製不住地黑了起來。
著他爹個蛋!著涼!
一半是昨晚上意亂情迷時喘的,另一半是罵司曜澤罵的,還有一小半是因為宿醉。
昨晚上疼的時候罵了,今早上恢複意識之後也罵了。
那個賤人挨罵都是笑著的,乘虛而入這種事也做得出來,真是個賤男人啊!
“沒、事。”江景成從牙縫裡擠出這兩個字,並且不太想繼續這個話題,遂轉移,“江景佑怎麼樣?”
說起江景佑時,他眉頭又是一皺。
一沾上阮檬的事,這個江景佑就跟失了智似的。
他都跟江景佑說了,阮檬進醫院沒多大事,醫生隻說是最近身體和心理上壓力太大導致的,偏要往回趕。
還有阮檬,私下裡找江敘是想聊什麼?怕不是又為了那個司先生,關於這點江景成都不用動腦子多想。
他就從來沒見過阮檬和司宴禮有過什麼交集,隻當是青年人慕強心理下產生的迷戀,但阮檬這個表現實在是執著太過……
既然都已經公開關係了,繼續糾纏下去還能得到什麼呢?
找江敘又有什麼用?讓江敘離開司宴禮嗎?
就算江敘真離開又能怎麼樣?
想起這些沒頭沒尾的破事,江景成宿醉縱欲後的頭疼就更嚴重了。
他不是傻子,看得出來司宴禮對阮檬純粹是對待陌生人的態度,兩人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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