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江敘覺得這一幕十分眼熟,想必謝遇舟也跟他感覺一樣。
【退!退!退!】
【補藥,補藥啊——補藥碰我們謝總啊!】
【真是要跟這些走哪都能摔跤的家夥拚了!實在不會走路就去裝一副假肢行嗎孩子?】
【……那麼長時間給他反應,就算是個螞蟻也能爬到彆的地方去了,他到底在乾什麼啊???皺臉.jpg】
【在表演踢踏舞呢。微笑.jpg】
謝遇舟的確覺得這個場景眼熟,但他剛才已經用過一次好心,不想再用。
而且,麵對謝遠川的人,他隻想有多遠避多遠。
於是,謝總想都沒想就在許繁星倒下來的瞬間,側開身子,貼著欄杆,成功避開了。
雖然不太好,但作為一個本來就沒有多少道德在身上的人,看到謝遇舟像躲瘟神一樣躲許繁星,江敘還是笑了,又很快壓平嘴角。
【好!謝總守住了他的男德!】
【邪惡總又要鬨了。】
【沒事,反正賤人就是矯情,我早就習慣這些矯情的賤人了。插手笑.jpg】
【笑暈了,謝總剛才閃開的動作可真矯健啊哈哈哈!】
【爽了爽了,已錄下,今天我將反複欣賞這一段。黑大帥叉腰笑.jpg】
謝遇舟躲開了,謝遠川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去把人接住了,但許繁星還是不可避免地受了點小傷。
許繁星窩在謝遠川懷裡,腳踝傳來的痛讓他的眼睛紅了一圈,淚眼婆娑,抽著氣地忍疼,實在忍不住,就伸手揪住謝遠川的衣襟,將額頭抵了上去,抽噎著說:“好疼……”
他這副模樣讓謝遠川更是心疼不已,忍著怒火把人抱起往二樓臥室走去,狠狠瞪了謝遇舟一眼的同時,還不忘召喚樓下看戲的江敘。
“你還在樓下愣著乾什麼?!給我滾上來!”
也就是年代不對,不然江敘品著謝遠川這句話,覺得的把‘我’替換成‘朕’,也是毫無違和感的。
江敘上去的時候,謝遇舟已經走遠了,隻能看到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那頭的房門後。
“江敘!你人呢!”
江敘收回視線走進謝遠川的臥室,人已經被他抱到了床上。
受了傷的許繁星十分脆弱,抱著謝遠川的脖子不肯鬆手,小聲抽泣,哭了謝遠川一脖子的淚水,隻叫他心疼的都要碎了。
“快點!沒看到他很疼嗎?”
被謝遠川吼著,江敘也有條不紊,打開藥箱放在一邊備用。
“麻煩小謝總調整一下姿勢,讓許先生把腳伸直給我檢查。”
許繁星像個孩子一樣整個窩在謝遠川懷裡,謝遠川剛動他一下,就察覺摟在脖子上的手圈得更緊了。
“不要……我不要,謝遠川我好疼嗚嗚……你彆動我了嗚……”他縮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