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一個很簡單的問題,卻把兩個人給難住了。
太高深的研究,兩個人沒有信心能夠獨立完成。
太簡單的研究,對兩個人又沒有什麼作用。
一時間,兩個人也沒有了主意,隻能是走一步算一步。
先了解一下他們最近的所有研究項目,找出一個適合的項目進行研究。
這個研究他們必須要有十足的信心能夠完成。
飛行器方麵他們基本上是放棄了。
他們先去了一趟資料庫。
在資料庫裡麵看了看他們目前的所有研究,發現大部分的研究都比較淺薄。
即便沒有他們的加入,也可以研究成功。
另外一些研究太過高深了,以他們現在的技術水平,基本上沒有任何的可能。
無可奈何之下,兩個人又把目光放在了飛行器上麵。
這是他們最後的希望了。
前一段時間他們沒有對飛行器展開研究,但是有一部分專家還是在研究飛行器。
兩個人調來了最近飛行器的相關報告,發現專家們對飛行器有了更深入的了解,並且還有了一定的突破。
然而這並不是他們兩個人的成績,他們也不想去搶其他專家的功勞。
根據現在所彙集的資料,兩個人準備繼續在飛行器上麵下功夫。
周全秒把資料放下,一臉嚴肅的對王教授說道:“我覺得飛行器的製作材料非常的獨特,對於這方麵我有一定的了解,我想從這方麵入手。”
“研究出飛行器所使用的材料。”
“如果能夠研究成功,讓咱們也擁有這種材料,哪怕是相同的材料呢,我覺得也算是為基地做了一件有用的事情。”
王教授非常認同的點了點頭。
周全秒找到了自己的研究方向,自己該研究什麼呢?
他一時間也不知道,便問周全妙該研究什麼?
周全秒給他出了一個主意,自己現在研究材料方麵,王教授可以研究飛行器上的某一個零件兒。
比如說飛行器的發動機。
當然了,王教授個人是不可能研究出來什麼結果,但是他可以尋求類似的研究。
最終周全秒給了他一個建議。
他可以研究飛行器的控製室。
蘇晨他們現在星際戰艦所用的控製室和飛行器上的控製室有著非常大的區彆。
蘇晨的控製是非常的複雜。
而飛行器上的控製室就相對簡單了。
這個研究也非常困難,一般人還真沒有辦法研究。
王教授對這方麵不是特彆的懂,他感覺自己研究的話太過吃力了。
思索了再三,王教授很不好意思的對周全秒說道:“你是全方位的人才,要不咱們兩個換一換研究。”
“雖然咱們不會尋求彆人的幫助,但是我們互相幫助應該是沒有問題吧。”
“我是肯定要找你幫助的,所以咱們兩個人的研究就沒有必要分的那麼清楚了。”
周全秒哈哈一笑,沒有絲毫猶豫的答應了。
他和王教授在這件事情上麵相當於是一個人,王教授研究出來了,就等於他研究出來了,他研究出來了,也相當於王教授的研究成果。
就像王教授說的那樣,如果王教授在研究上遇見了困難,他肯定會傾儘所能的去幫助。
所以,他們互換一下研究項目,不會造成任何的影響。
隨後,兩個人就展開了研究。
值得一說的是,他們雖然不會借助其他人的力量,也不會尋求幫助,但是他們個人想要研究出一個項目是非常難的,而且所花費的時間也非常短。
所以,還是會有專家來協助他們。
但是,這群專家所做的事情是一些輔助的事情。
核心的技術研究,都是由他們兩個來完成,所以研究的成果也歸屬於他們。
其他人要做的就是把兩個人所研究出來的東西進行實驗測試。
或者是幫他們做另外一些他們想要做的事情。
這兩個人忙的熱火朝天,唐雨沫那邊兒也沒有閒著。
已經開始準備測試的場地了。
地方是有的是,所以不需要擔心,但是還要安裝一些設備。
這些設備有的是由厚重鋼鐵組成的防禦,有的是各種強大的地雷,還有一些其他的測試機器,比如說是導彈,槍械等等等。
一切準備好了之後,唐雨沫先拿著一張紅色的請帖,去找蘇晨。
他把紅色請帖拍在了蘇晨麵前,笑嘻嘻的說道:“明天記得去參觀,這是我給你發的邀請函。)
蘇晨點了點頭,拿起邀請函看了兩眼,突然笑著問唐雨沫:“你覺得你給我發邀請函合適嗎?”
唐雨沫歪著腦袋吐了吐舌頭。
“按照道理來說不合適。”
“地球2號上的一切都屬於你的,其實應該由你來發邀請函,但是咱們兩個人關係這麼好,這件事情我就幫你代勞了。”
蘇晨苦笑著搖了搖頭。
也就是他心胸寬廣,不計較這些事情。
換做一個小心眼兒的領導,沒準兒真要對唐雨沫的這種做法不滿意,沒準兒還會給他穿小鞋呢。
因為唐雨沫做的這件事情確實不妥當。
雖然是他研究出來的成果,可是他上麵還有領導呢。
尤其是像這種測試、慶祝的儀式,理當是由更高級彆的人給其他人發邀請函。
可唐雨沫確實沒想到這一點。
蘇晨也不是想責備他,隻是想給他提一個醒,讓他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免得以後得罪人。
隻是他說完了,唐雨沫好像並不在乎。
蘇晨咳嗽了一聲,無奈的隻能和他嚴肅的聊了聊這裡麵的規矩。
唐雨沫還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知道了知道了,然後便蹦蹦跳跳的走著,似乎並沒把蘇晨的話放在心上。
隨後,他就去找王建峰了。
他把請帖放到王建峰麵前的時候,王建峰沒有看請帖,而是很擔心的問了他一句,為什麼是你發的請帖?
唐雨沫不高興的嘟著嘴說道:“我研究出來的東西,我發請帖怎麼了?”
王建峰非常認真的和他講道理,大致的意思和蘇晨差不多,也是提醒他這麼做是不對的。
這件事情應該由蘇晨來做。
唐雨沫去蘇晨那裡的時候就已經被教訓了一頓,現在又被王建峰說了一頓,他臉上有點兒掛不住了,很是委屈的說道:“咱們都是一家人,都是朋友,我邀請又能怎麼樣呢?本來我都不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