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G!”
“IG!”
“IG!”
…………
全場,已經開始回蕩對IG的呼喊聲。
至於FPX?
隨緣。
什麼叫嗯實力?
這他媽就叫嗯實力!
哪怕是在歐洲的主場,哪怕台下LPL的觀眾根本不多。
但那又怎樣?
比賽打的夠漂亮,就是能夠征服觀眾!
毫無疑問,IG前麵兩把的出色表現已經徹底讓現場的觀眾為之歡呼。
臨近上台的許星河忽然想起了烏茲說的一句話:
請為我歡呼,為我喝,喝彩,ok?
不過說這話時候的烏茲好像已經成主播了,也是難繃。
許星河是第一個開槍……不是,上場的。
一方麵此時的他無論心態還是意誌都已經調整到了最佳,整個人洋溢著肉眼可見的自信與輕狂。
另一方麵,他也確實配得上第一個出場。
即使是曾經IG的功勳選手Rookie,在現在也不可能比他重要。
他,早已成為了IG的靈魂。
“Galaxy來了。”
上台的許星河,出現在了世界各地的直播畫麵中。
王多多怔怔的看著那平靜走來的少年,卻仿佛看到了一個新時代的幼王正在坐上屬於他的王座。
他下意識的呢喃了一聲。
再稚嫩的王者,也依舊是王者。
出道,即橫掃八方。
少年沒有太多在意台下與頭頂的攝像頭,麵色平靜而冷淡。
——這才是真正的許星河。
他從來都不覺得奪冠算是什麼難事。
他既然已經出場,那麼關於最強的爭論理應在此刻結束。
老子都開掛了,你跟我說我會輸?
抱歉啊。
我就是強到你們誰都無法理解。
所以他不會因為周圍輿論的變化,而產生驕傲或者得意之類的多餘的情緒。
因為他從一開始,就平等的看不起所有人。
奪冠?
不是我拿冠軍證明自己,而是冠軍這個榮譽需要用我來證明它。
這才是最真實的許星河。
他會因為比賽而熱血澎湃,但他從不會因為比賽的結果有一絲的情緒波動。
因為在他的眼中,一切早已注定。
我來了,我贏了,然後就結束了。
這個想法換誰來,那都是無比的狂妄。
但抱歉。
許星河是真有實力。
某種意義上許星河很無趣。
因為他從來就沒想過什麼為誰爭光,打比賽也隻是為了賺更多的錢。
他很俗,俗不可耐的那種俗。
說文雅點,那都是在玷汙比賽的神聖性與熱血性。
但許星河並不在意。
他從一開始,就是為了奪冠成名而來的理智的怪物。
不會真有人以為模擬了上百次以後,他還是一個熱血少年吧?
不會吧?
他出身不好,也沒有其他的所謂“才能”。
如果不成為選手,大概也隻能依靠那張臉去試著成為所謂的頂流。
但在以色娛人和卑劣的掛狗這兩種選擇麵前,許星河當然會選擇當掛狗。
畢竟開掛一時爽,一直開掛一直爽。
許星河不會去標榜自己有多麼出色,也不會因為開掛而羞恥。
老子就是要開,你能拿我怎麼辦呢?
這是他唯一可行的上升通道。
從一開始,那個友善待人冷麵柔和的許星河就從不存在。
他會報恩,但僅限於力所能及。
他會討厭,但也隻是不接觸。
許星河並不極端,也並不崇高。
他是一個正常的人。
起碼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聚光燈與鏡頭此刻已經下意識的貼近了走在最前方的選手。
即使他的身後還有其他的選手,即使就在對麵的出場口還有FPX的選手。
但他,就是牢牢的吸引住了全場的目光。
少年體態修長,皮膚也不像之前那樣病弱的蒼白,反而白的很耀眼。
他快步的向前走著,行走的姿態卻矜貴而從容,宛若一道月下的清流。
許星河在模擬裡也是實打實當過富家闊少的。
因為選手裡家境出色的人真的很多,不少都是實打實的帶財閥家庭。
就比如他曾經模擬過一個叫耶羅夫維奇的一個俄國選手。
——對方家裡是開發油田的。
所以儘管許星河現實裡受到的教育不算多,但他其實學了很多本不應該學到的東西,
行走的姿態,語言的誘導,各種方麵的能力與天賦。
在通關後成為了他的【被動】。
但那本就是他的能力。
哪怕是先天的天賦,也是如此。
模擬?
隻是可以直接將他自身的天賦拉到開發完全的後期形態,然後再灌給他。
隻不過因為模擬次數太多記憶太過龐大,所以才需要他的體質慢慢提升,將這一部分記憶找回來。
所以,【被動】才會隨著體質的提升而解鎖。
他本人做不到的事,模擬也做不到。
所謂的【語言精通】,本質上就是他在模擬裡曾經用過的那些母語。
全場觀眾早已被那個身影所吸引,此時已經下意識的打量起了他的臉。
那是一張可以稱之為偉大的臉。
多一分太過俊美顯得不真實,少一分卻顯得失色不少。
如果顏值的滿分是100分,那許星河必定是100以上。
那是已經超越常人的魅力。
所以他說自己靠臉成頂流真不是瞎掰。
這玩意真的很簡單。
但娛樂圈比他媽電競圈還亂。
女友轉會期?
嗬嗬,人家直接開銀色趴體。
還有可能男女不忌。
許星河為了守護自己嬌嫩的花朵,也是煞費苦心了。
畢竟他現在不談戀愛,不是因為他不喜歡女人。
而是因為他本就有屬於他的未來。
烏茲曾經告誡他:
以後不用急著談戀愛,先沉澱。
許星河當時什麼也沒說。
不是因為他在認真聽,而是覺得無語。
不是哥們,你還教上我了?
哥們自家在身邊從小養到大的可愛小女友,不比網紅香多了?
他早就得吃上了。
舞台上的少年走的雖然很快,但氣度依舊非凡。
舞台下的王校長眉頭一皺,給了身旁的蘇小洛一肘。
蘇小洛:?
“老,老板?”
“他真是孤兒?”
“真是啊老板,我調查過了的。”
王校長又給了他一肘。
“你調查了個屁!”
“他媽的,他儀態比我都好!”
“這是需要從小砸錢砸到大才能養出來的真正豪門貴子。”
“你跟我說這是孤兒?”
隻有頂級豪門中,才能養出如此氣度。
也難怪王公子壓根不信。
蘇小洛不知道什麼叫儀態什麼叫氣度。
他看著舞台上的少年,唯一的感想隻有兩個字:
好看!
確切一點的話,那就是……
真他娘的好看!
他感覺少年在發光。
就在少年走在最前方的那一刻,他將一根白皙的手指豎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全場觀眾,也在此刻聽話的停下了歡呼。
下一秒,他終於露出了笑容。
那是肆意的張狂與意氣風發,也是年少時足以銘記一生的驚豔月光。
他利落的向上一指,眼眸微垂。
他什麼都沒說。
卻又像什麼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