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就這麼兩個人,不留點護從,不怕被擒賊擒王?”
一道好奇的詢問聲響起,身披袈裟的平頭男子連忙回頭,馬背上的禪杖也被他扯下,一臉凝重的望著聲音響起處!
“二王子,找機會走!”
二王子見到平頭男子一臉肅穆,見他修為不受控製瘋狂湧動,策馬與平頭男子保持了許多距離!
劉禮上下打量男子,從他身上能感覺出四品修為,看他身穿袈裟,可卻沒有剃度,也不知道是不是西域佛門?
“閣下應該是西域佛門密宗的人吧?”
“施主果然知曉天下事情,能知曉佛門有密宗,施主身份不簡單呀!如今西域淨土與禪宗愚弄世人,將我密宗化作妖魔,密宗高人不得已,隻能遠走北原!”
“小僧無花,敢問施主何姓名?”
無花收斂全是氣息,禪杖杵在地上,因為劉禮到來而不自覺狂湧的修為被他壓下,整個人顯得莊嚴肅穆!
“劉禮!”
無花聽到這兩個字,本已舒張的眉頭緊皺起來,而本要退去的二王子也勒住韁繩!
“二王子,小僧想向北平候討教幾招!”無花輕杵地名,將二王子從思緒中驚醒!
而在此時劉禮身形如電,呼吸間就來到二王子身後,向著後者抓去,可一道身穿袈裟的身影出現,舉著禪杖向劉禮的手砸去!
劉禮手掌一翻,勁力從手掌爆發,直接將打來的禪杖震飛,再次向二王子抓去!
“咻!”
一件袈裟飛出,再次攔住劉禮的動作,劉禮沒有再退,以渾厚勁力直接將袈裟震碎!
“砰!”
袈裟直接炸開,劉禮另一隻揮動,將這衝擊波擊潰,再次衝向前,二王子已經沒在原地!
百米外,兩道身影跌落在地,而他身旁已經有上百鐵騎救援過來。
劉禮沒有繼續追殺二人的打算,看著被殺潰的北原騎兵隨著被二王子召集,越聚越多!
半個時辰不到,就已有了兩三千騎兵彙聚在二王子身後,隨著北原人鳴金收兵,漢軍追擊十幾裡,這場戰鬥算告了段落!
劉禮將帶走他許多糧草的幽雲郡主送走,回到北平候府,將兩個多月北地郡的情況了解!
十幾天後,朝廷的封賞下來,劉禮被任命為荒州代州牧!
劉禮沒有向之前那樣,急著向世家出手,而是開辦許多學堂,實行學府治,設大學、中學、小學,自己培養人才!
而許多新興行業,也在他的推動下緩緩前行,如織布刺繡業,如印刷造紙業等,這也推動人員生產力,百姓都能安居樂業,工業、流水線作業也就開始誕生!
跨越式的建築業也得到重大突破,水泥問世,就此圍繞建築工程開始鋪開!
劉禮將北地郡擴建,成了堪比州府的城市,廣收流民造冊,將荒蕪的北地郡北邊土地開墾出來,種植牧草!
閒暇時間就修煉,雖然沒有雙修快,可卻沉澱了修為,讓劉禮修為更加穩固!
荒州也在這一年徹底掌控在劉禮手中,許多世家都被劉禮抄了一遍,將土地都分給了流民,又使用了屯田製,開鑿水利。
而北方的草原也因為烏恒的滅亡、北狄的臣服,成了劉禮的私人牧場!
劉禮開展輕工業,自主研發、采納人才,各行各業都蓬勃發展。
荒州州府並荒城,這座城市是大漢北方的巨城,與幽州的薊城、涼州的西涼城和寒州的寒鐵城,並稱大漢北疆四大磐石,鑄造了北方的安定!
“殿下,不好了,陛下歸天了!”
劉禮還在書房,認真批閱事務,聲音響起,就見陳台和徐元推門而入!
“知道了!”劉禮停下手裡的動作,雖然早已知曉漢帝身體狀況,如今知道其駕崩,心裡還是有些悸動的!
“殿下,還請節哀,如今陛下歸天,殿下該如何?”徐元上去安慰問!
“如今荒州安定繁華,讓張遠幾人做好戰爭準備,安排好糧草、草藥,將作坊的生活日用品推出去!”劉禮也知道如今不是傷心難過的時候,立即下令!
“殿下是要...”陳台和徐元對視一眼,眼神帶著狂喜,心裡還是有些忐忑!
“不,如今父皇歸天,皇兄、皇弟還是年輕,我是怕有不臣之臣,他們若有異心,天下將亂!”劉禮搖了搖頭,若是劉義登基,大將軍何金肯定會為自家外甥清理宦臣,十大監與外戚間的爭鬥,是多年來埋下的禍患!
劉禮沒有著急進京,他也在等皇帝詔令,思慮著整個天下是戰亂後,是破而立之,還是縫縫補補,又將就著過!
如今的大漢已經滿目瘡痍,病入膏肓,想要繼續延續下去,就知曉忍住疼痛,割去腐爛的肉,新的血肉才能重新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