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怕飛燕姐姐等不及了麼?”
劉禮大手一扣,穩穩攥住趙飛燕凝脂般的皓腕,長臂猛地一收,將她整個人帶進懷中。她猝不及防撞上他堅實的胸膛,溫熱呼吸噴灑在頸側。劉禮低頭望去,隻見她纖長睫毛輕顫著垂下,雙目微闔,染上醉意的臉頰泛起動人的緋紅,恰似春日裡初綻的芍藥,嬌豔欲滴,惹人憐惜。
“你是牲口麼?”
不知過了多久,趙飛燕雙頰燒得通紅,連耳垂都泛起醉人的嫣紅。她氣息紊亂地抬起手,想要推開身前的劉禮,可四肢發軟,纖弱的手指不過是徒勞地輕推著對方胸膛。掌心觸到的,是隔著衣料傳來的熾熱體溫,還有那堅實有力的心跳,震得她指尖發麻,越是掙紮,反倒越往對方懷中陷去。
劉禮看著趙飛燕歪在床邊,胸脯劇烈起伏著喘氣,發絲淩亂地貼在泛紅的臉頰上。她平日裡總是一副強勢模樣,此刻卻虛弱又狼狽,這反差讓劉禮既有些愧疚,又莫名生出幾分難以言說的情緒。
他伸手將自己弄亂的衣衫整理好,知道今天的事有些失控了。雖然心裡還殘留著激動和意猶未儘,但也明白不能再繼續下去,便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夫人,還是這般迷人,令劉某流連忘返!”
趙飛燕望著劉禮遠去的背影,癱軟在床上,整個人像是被抽去了骨頭。從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四肢百骸都浸在綿軟的酥麻裡,連指尖都泛著懶洋洋的倦意。她張了張嘴想喚住他,卻隻發出氣若遊絲的呢喃。若不是此刻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彈,她真想伸手拽住他的衣角,將這份難得的溫存再留住片刻。
“這混蛋,若以後沒有他作怪,可讓老娘如何過呢?”趙飛燕想著,身體太過乏累,就睡去了!
劉禮望著榻上熟睡的趙飛燕,見她即便在睡夢中仍蹙著眉,像隻隨時準備豎起利爪的貓兒,不由得輕笑一聲。
他抬手輕輕點了點她微翹的鼻尖,動作帶著幾分無奈與寵溺。隨後攬過薄毯將她裹好,順勢將人摟進懷中。夜色漸深,兩人的呼吸漸漸交融。直到晨光初露,院外禁製觸動的輕響才將他從淺眠中喚醒。
“是她?”
劉禮神識掃過門外,來的人竟然是孟氏女,趙飛燕也悠悠醒來,睜著朦朧的眼眸,迷糊開口道:“是我兒媳婦……”
“她是你兒媳婦,你也是陳家遺孀?”
“是啊,你不是沒問,知道人家是寡婦,你不是很興奮麼?”
晨光透過窗欞灑進屋內,趙飛燕緩緩轉醒,意識逐漸回籠,忽的,她麵色驟紅,像是被火燙到般輕顫了一下——這才驚覺兩人竟還赤身躺在淩亂的被褥間。
“你快起來,找個地方躲起來,彆讓她看到了!”趙飛燕連忙下床,將衣服都抓上床,讓劉禮穿好衣服!
“你兒媳婦應該知道我們之間的事了!”劉禮心中暗想,又想起孟氏女彎腰收拾被褥時那抹柔軟的輪廓,突然不受控地在他腦子裡打轉。他咬了咬牙,喉結上下滾動,伸手狠狠抹了把臉。
禁製再次被觸動,趙飛燕知道孟氏女一定有要事,她慌亂地拽過被子,先是將身旁還在迷糊的劉禮整個裹進被窩,緊接著又扯過另一角緊緊裹住自己。淩亂的發絲垂落在泛紅的臉頰旁,她屏住呼吸,豎起耳朵聽著門外的動靜,心也跟著懸到了嗓子眼。
“婆婆,查到了,花家之所以敢反對,是因為花家少主是火雲宮的弟子,花間集在火雲宮結識小火神武靈山。”
禁製一打開,孟氏女就火急火燎的邊走進來邊開口道!
“武靈山是火雲宮親傳弟子,修為已然到達元嬰境!”
趙飛燕一驚,連攔住劉禮的玉手的停頓住,讓劉禮乘虛而入。
“他花家是要當第二個嶽家,要做嶽林鎮唯一的主宰,嶽家那邊情況如何?”趙飛燕強忍著身體的異樣,開口詢問!
“嶽家從失去元嬰老祖,就一直龜縮在嶽家祖宅,許多產業都被花家霸占。我與嶽家談過聯盟,可他們拒絕了!”
趙飛燕瞬間繃直脊背。被子裡劉禮像隻伺機而動的蛇,每一寸挪動都讓她渾身發燙。她強撐著虛弱笑意,指尖死死揪住被角,聽孟氏女講述花家意圖,耳朵卻時刻捕捉著身下細微的響動。
趙飛燕幾乎屏住呼吸,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生怕喉間溢出的顫音暴露兩人隱秘的局促。
“婆婆,你怎麼了?”
孟薑連聲詢問,見趙飛燕臉蛋紅豔,不像受傷的樣子!
孟氏女關切的臉龐近在咫尺,趙飛燕感覺臉上的溫度幾乎要把皮膚灼燒。被子下劉禮的動作讓她渾身戰栗,她死死咬住下唇,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才勉強克製住身體的本能反應。喉頭發緊,聲音顫抖得幾乎不成調:“我......我沒事,隻是傷還沒好......”
尾音虛得像是隨時會消散在空氣裡,生怕多說一個字就會泄露所有秘密,隻能祈禱孟氏女趕緊離去,結束這場煎熬。
“那你沒事吧,要不要我幫你看看?”
趙飛燕上次與劉禮雲雨後,就是騙孟氏是她自己修煉出岔子,卻不知道都被後者全程目睹了!
孟氏女伸手欲扶,趙飛燕慌忙往後縮了縮身子,蒼白的臉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紅。她顧不上手腕還在隱隱作痛,胡亂揮著手,發梢隨著動作掃過泛紅的耳尖:“不用,我休息片刻就好了!”
心裡卻像揣了隻亂撞的小鹿,生怕孟氏女瞥見被褥下不自然的隆起——此刻被子裡還藏著個不該出現的人,若是被發現,這臉麵可就全毀了。
“那我先告退了!”孟氏女也不想在這裡耽擱。
趙飛燕咬著唇,眸光瀲灩地睨著眼前人,指尖輕輕戳了戳他胸口:“你滿意了吧?”
尾音帶著上揚的調子,似嗔似怨,泛紅的臉頰和微微淩亂的發絲,襯得平日裡冷豔的麵容多了幾分難得的嬌憨,活像隻被逗弄後佯裝發怒的貓兒。
劉禮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目光灼灼地望著趙飛燕:“哪裡不滿意?飛燕姐姐的聰慧果決,倒比我預想中更驚豔三分。“
他伸手輕輕理了理她鬢邊散落的發絲,指尖殘留的溫熱還帶著未散的戰意,“這般棋逢對手的暢快,當真讓人酣暢淋漓。
趙飛燕癱軟在榻上,雲鬢如亂鴉般散落在枕間,連抬眼的力氣都沒有。她強撐著瞥向精神抖擻的劉禮,語氣酸酸的:“你也這般對彆的女人?”
“怪姐姐太迷人了,讓人迷戀,自然得儘心儘力的好好伺候!”劉禮的指尖如羽毛般輕輕掠過趙飛燕的肩頸,感受著她肌膚下細微的戰栗。
當他的掌心覆上她小腹時,能觸到一層薄汗下若有若無的肌肉線條——這具身體明明能在舞袖間翻出千般柔媚,此刻卻像被春水泡軟的柳枝,沉甸甸地墜在他臂彎裡。
在對方飽含哀求的目光下,這才放棄繼續,用術法將浴桶裝滿水燒熱,抱她進去清洗!
“你們陳家真的打算在嶽林鎮,建立商盟分盟麼?”
趙飛燕滿臉通紅的頷首,她還是第一次被男人這溫柔伺候,雖然這些享受更多的是羞臊,可也安撫她多年疲倦的身心!
在劉禮幫她清洗完摟著她,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這才有心思說話:“我丈夫與兒子都是英年早逝,留下孤寡婦人,在橫斷城隻會被吞掉。這才向商盟提出來嶽林鎮開設分盟,可如今遇到天人秘境,許多大派的弟子來到小鎮。”
她歎了一聲,陳家的功法實屬特殊,達到金丹境很是容易。
男人隻需要和女子雙修,在二十歲之前就能突破金丹境,這也是陳家舍棄不掉這功法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