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禮走進大廳,蔡霜正好走出來,他就陪著她在花園走走,兩人都訴說這些年的經曆,然後情不自禁,以解相思!
蔡霜似掐準了劉禮到訪的時辰,不等他踏入門檻,便揮退了左右丫鬟。雕花門重重闔上的刹那,她已被卷入熟悉的氣息中。劉禮長臂一攬,將她整個人托入懷中,溫熱的呼吸裹挾著不容抗拒的侵略性。蔡霜青絲散落肩頭,眼波流轉間儘是了然,順勢攀住他脖頸,任他的吻如暴雨傾盆落下。
她唇角噙著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全然不見閨閣女子的矜持。在劉禮輾轉的親吻下,蔡霜環著他脖頸的手不自覺收緊,發間玉簪滑落,在檀木地板上撞出清響。這無理取鬨的親密,於他們而言早已是心照不宣的默契,每一次肢體交纏,都似在訴說著無需多言的情意。
“彆解了,若來人也好收拾!”
蔡霜提起裙擺,拍開劉禮的手,沒好氣道!
“還是霜兒想的周到!”
劉禮的掌心隔著柔軟織錦,輕覆上蔡霜纖細卻盈滿暖意的腰肢。她發間茉莉香混著檀木熏香,恍惚還是記憶裡的味道。闊彆多年重臨此處,他的手臂不自覺收緊,指腹摩挲過她腰間暗紋,像要將歲月空白都揉進這一握溫柔裡。
蔡霜垂眸輕笑,檀口微張逸出綿長歎息,帶著嗔怪的尾音在室內縈繞。指尖輕戳他胸口,卻任由自己被圈在熟悉的臂彎間。波濤蕩漾,映得她眼尾泛紅,那些未曾宣之於口的思念,都在這片刻交纏中化作繞指柔,將積年心緒熨燙得平平整整。
“有人來了!”
兩個時辰後,劉禮感知有人過來,連忙將蔡霜扶起,也不顧那啵的一聲,快速的穿戴整齊,這才看向蔡霜。
蔡霜癱軟如春水,嬌軀輕顫著倚向劉禮懷中。他單手穩穩托住她纖細腰肢,另一隻手動作輕柔地拾起散落的羅衫,指尖拂過她泛紅的肩頭時,帶起一陣若有若無的戰栗。衣料窸窣間,劉禮暗運真氣,掌心騰起溫潤白光,順著接觸之處緩緩滲入她經脈。暖流遊走間,蔡霜蒼白的臉頰逐漸恢複血色,睫羽輕顫著抬眸,氤氳水霧中,與他關切的目光撞個正著。
蔡夫人帶著丫鬟走來,看到兩人坐在涼亭中,待看清女兒酡紅的臉蛋,身為人婦的她,知曉發生了什麼!
“見過伯母!”
“恩!”蔡夫人應了一聲,就走到蔡霜身旁,母女說起話來!
劉禮很快就覺得無趣,也走出蔡府,將身上的味道清除,這才跑到羅欣蘭那去!
他來到院落,卻沒有見到李環兒的身影,不由得好奇:“環兒去哪了?”
羅欣蘭接過劉禮手中的禮物,笑道:“送到修仙學院去修煉了,前幾天學院放假,這才回來的!”
“原來如此!”劉禮臉上浮起一抹壞笑,猛地將羅欣蘭拉進懷中,不由分說地吻住她的紅唇。指尖觸到她細膩光滑的肌膚,懷中柔軟豐盈的身軀帶著溫熱的氣息,讓人心神蕩漾。
羅欣蘭倚在劉禮懷中,指尖繞著他衣襟上的盤扣,櫻唇輕啟嗬出溫熱氣息:“還以為你改掉急色的毛病了,上次竟能一宿也沒碰我和安楠妹子!“
她眼波流轉間春意盈盈,臉頰緋紅似醉,發間步搖隨著輕笑輕晃!
劉禮將羅欣蘭摟得更緊,掌心傳來綿軟溫熱的觸感,她身上若有似無的茉莉香縈繞鼻尖。“那還不是怕操勞了兩位姐姐!”
他話音帶著笑意,故意湊近她泛紅的耳尖。羅欣蘭輕哼一聲,抬手推搡卻被順勢握住手腕,四目相對間,室內溫度悄然攀升。
羅欣蘭嬌嗔著捶向劉禮肩頭,聲音裡裹著蜜意:“你這冤家...“尾音消散在突然急促的呼吸裡。她半倚在雕花座椅上,鬢邊金釵滑落,帶起一縷青絲垂在泛紅的臉頰。紗質裙擺被晚風掀起又落下,露出腳踝處細細的銀鈴鐺,隨著動作輕晃,發出細碎清音。
屋內,紗帳無風自動,燭火在纏綿的身影裡明明滅滅。交織的呼吸聲與若有若無的歎息,混著沉香嫋嫋,在雕花屏風間縈繞不散。
兩個時辰後,羅欣蘭如春水般癱軟在劉禮臂彎,指尖酥麻得幾乎握不住力道,隻能虛虛地在他汗濕的胸膛上劃出不成形狀的弧線。
兩人都抬頭看看向門外,一名美婦人扭捏的看著兩人,端莊典雅的臉蛋滿是紅潤,站在那裡進退兩難!
安楠指尖剛觸到門環,便被身後低啞的嗓音驚得轉身。暮色中,劉禮眼底笑意沉沉,袖中靈力如流光乍起,將她輕盈的身軀卷入懷中。羅欣蘭斜倚在他身側,指尖漫不經心繞著安楠垂落的發尾,眼波流轉間儘是促狹:“妹妹這襲月白裙裾,倒襯得人麵比梨花嬌。“
安楠雙頰飛霞,腰間驟然貼上的溫熱觸感讓她渾身發軟,掙紮間發間玉簪墜落,與羅欣蘭散落的珍珠釵子在青磚上碰出清響。廊下燈籠被晚風拂得輕晃,將三道交疊的影子投在雕花屏風上,恍若一幅洇著墨香的春夜圖。
羅欣蘭輕笑一聲,從劉禮臂彎中起身,指尖勾過月白長衫隨意披上,慵懶得像隻曬暖的貓兒,斜倚在湘妃竹榻上托腮看戲。安楠被他扣住纖細腰肢時,指尖還在發間慌亂地找簪子,耳垂紅得幾乎要滴血:“你……你且慢些……“
尾音被卷入溫熱的呼吸裡,繡鞋尖在青磚上碾出細碎紋路。
劉禮指腹摩挲過她泛紅的臉頰,看她睫毛顫得像受驚的蝶。檀木椅在晃動中發出輕響,安楠攥緊他衣襟的手忽而收緊,水蛇般的腰肢隨著節奏輕擺,嫣紅唇角溢出斷斷續續的嚶嚀,混著羅欣蘭茶盞輕叩的清脆聲響,在暮春的暖風中釀成一甕醉人的酒。
傍晚,劉禮心滿意足的從院落離開,這個夜晚讓他肆意許多,雖然不能儘興而為,可也是樂在其中!
他又回到蔡府,之前在院落洗漱一番,來到了蔡霜房間內,神識掃過發現床榻上躺著一名美婦人,不由得欣喜萬分!
紗帳半垂,朦朧月光勾勒出床榻上起伏的優美曲線。劉禮屏息掀開帷幔,隻見她側臥的身姿如同一彎新月,柔若無骨的腰肢在被褥間輕折出惑人的弧度,臀線勾勒出流暢的拋物線,恰似玉雕的滿月。他緩緩覆上,指尖觸到那綢緞般的肌膚,溫軟的嬌軀順勢貼入懷中,盈盈一握的腰肢與飽滿柔軟的輪廓,在暖香縈繞中愈發令人心醉神迷,每一處起伏都似精心雕琢的藝術品,在夜色中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夜色濃稠如墨,劉禮長臂一攬將懷中嬌軀翻轉,溫香軟玉撞入懷中。未及看清對方容顏,那抹豔麗的朱唇已近在咫尺,他本能地傾身相迎,舌尖輕易挑開微張的檀口,輾轉糾纏間攫取甜膩氣息。室內沉香嫋嫋,紗帳輕顫,唯有急促交疊的呼吸聲愈發灼熱。
蔡夫人睫毛輕顫著從朦朧睡意中蘇醒,酥麻的觸感自唇齒蔓延至四肢百骸,意識回籠的瞬間,驚覺自己竟枕在年輕男子肩頭。溫熱的呼吸拂過發頂,帶著令人心顫的熟悉氣息。
劉禮感受到懷中嬌軀驟然僵硬,低頭對上那雙含著水霧的杏眼時,動作猛然凝滯。月光穿透紗簾灑在蔡夫人泛著潮紅的臉頰,半散的青絲淩亂地纏在兩人交疊的脖頸間,他喉結滾動,難以置信幾乎脫口而出“蔡夫人!”
蔡夫人感知到對方停下動作,還以為對方看到她的模樣,正要埋住腦袋不讓對方認出身份,卻被對方把柄過大嚇得她長哼一聲,就酥軟在劉禮懷中!
劉禮脊背繃緊,下意識扣住蔡夫人欲要撐起的手腕。月光淌過她泛著珍珠光澤的後頸,預想中的驚呼並未響起,反而是一聲壓抑的嗚咽擦著耳畔墜落。她將滾燙的麵頰埋進他肩窩,盤發散落的玉簪硌得他生疼,可懷中顫抖的嬌軀卻像春日融雪,順著他掌心的紋路緩緩化出涓涓細流。
蔡夫人杏眼圓睜,一聲“混蛋“裹挾著惱意溢出唇齒。可發顫的尾音還未消散,便被鋪天蓋地的攻勢絞碎。劉禮掌心滾燙如烙鐵,順著她脊背蜿蜒遊走,指尖所過之處燃起燎原星火。她掙紮著推搡,卻反被扣住皓腕按在軟墊上,繡著並蒂蓮的裙擺淩亂翻卷,月光透過窗欞在交疊的身影間切割出曖昧的光影。
對方非但沒有半分收斂,反而得寸進尺地咬住她耳垂。
她漲紅著臉彆過腦袋,緋紅順著耳尖燒到鎖骨,在朦朧月色下更顯嬌豔,隻能任那鋪天蓋地的溫柔將自己徹底淹沒。
夜色將紗帳浸染成蜜色,蔡夫人指尖攥著劉禮衣襟的力道逐漸鬆脫,如春水般癱軟在他懷中。待蔡夫人緩過神來,掙紮著想要起身,卻被劉禮再次攬住。
紗帳低垂,蔡夫人半跪於被褥間的身影裹著層朦朧月光。她烏發如瀑垂落,露出後頸處凝脂般的肌膚,水紅寢衣鬆垮地滑至肩頭,在腰間勾勒出驚心動魄的弧度。劉禮喉結不自覺滾動,萬千思緒在腦中翻湧——這端莊貴婦人怎會有這般熟稔姿態?
蔡夫人不知道劉禮今天怎麼了,每次都要刨根問底,那歇斯裡底的模樣,就像饑餓多天的野獸!
紗帳內燭火明明滅滅,蔡夫人蒼白的指尖死死揪住錦被邊緣,繡著並蒂蓮的綢緞被攥出褶皺。“好...好疼...“她氣若遊絲的求饒聲被淹沒在急促的呼吸裡,發間銀簪歪斜,碎珠隨著顫抖的身軀輕晃,在月光下劃出淩亂的光痕。
劉禮滾燙的掌心覆上她泛紅的臉頰,指腹擦過眼角未乾的淚痣。蔡夫人睫毛劇烈顫動,像被困在蛛網裡的蝶,隻能隨著他輾轉的攻勢起起伏伏。窗外暴雨驟至,雨點擊打芭蕉的聲響與屋內紊亂的氣息交織,將她最後的倔強碾作呢喃。
劉禮看著徹底癱軟昏睡的蔡夫人,輕手輕腳整理好衣裝,悄然離開了房間。他站在庭院中,微微眯起眼,神識如漣漪般擴散開來,很快捕捉到蔡霜的氣息。此時的蔡霜正在後院靜室閉關修煉,周身縈繞著青色靈氣,玉盤般的月光透過窗欞灑在她專注的臉龐上,絲毫未察覺劉禮的探查。
劉禮不由得細想起來,這才發現今晚怕不是他與蔡夫人纏綿,而是很久就發生了,而這般默契也非一朝一夕,乃至於蔡夫人習以為常!
劉禮走在洛陽城中,以他的修為不想讓彆人看到,也是沒有人能看到他的。
他來到院落留下一封書信和修煉功法資源,又去皇宮留下一份書信,在蔡府停留許久,還是沒有去見蔡霜,留下書信功法資源,通過傳送陣去了並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