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武計搖頭,“不知道”
“但是此人不管是實力還是智慧,都非同一般!”
“是呀,老五以武築基,雖然境界隻是築基中期,但是全力出手就算築基後期也要暫避鋒芒,沒想到這莫耀不僅將之擊敗,而且明顯留有餘力”
朱武計也是不由的點了點頭。
“實力倒還是次要的,此人不管是對局勢的分析,還是對人心的把控,都近乎妖孽,這樣一個人物,我竟然聞所未聞,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呀!”
“此人雖然不錯,但是那陳都玄也不是吃素的,因此雞蛋絕對不能都放在一個籃子裡,你通知老三和老六來一趟!”
說著江天斐又將玉牌拿了出來,身為血刃將軍,好歹也在西漠混跡多年,怎麼可能會毫無準備,如今陳都玄已經下場,那現在也是時候動手了。
“陳都玄在西漠苦心經營數十載,特彆是在張亮身隕以後,這十幾年來西漠在陳都玄的經營下,可謂是鐵桶一片,想要全身而退勢必要仔細謀劃一番”就這樣想著,劉玄走出這座地下雄城。
漫步在擁擠的街道上,看著無數的流民在這裡彙聚,也是心生感慨,真是苛政猛於虎,同時也在擔憂,沙丘貧瘠能否供養的了這無數的流民。
西漠三十六成占據著西漠最肥沃的土地,生活在那裡的人本該生活富足安居樂業,但事實上卻是十室九空,長久以來土地兼並嚴重,致使流民越來與越來多。
比如黃金城,占據黃金礦山和水木之原,黃金礦山提供源源不絕的財富,水木之原廣袤無垠,足以供給數以億民眾,百年前僅僅是黃金城人口就超過了八千萬,再加上周圍的諸多小城人口上億,然而百年過去,人口不僅沒有增加反而出現了腰斬,甚至不如千年前黃金魔國統治時期的人口,人口流逝可見一般。
“或許我該做點什麼了”
劉玄看看天空,腳下的步伐越來越重,身影越來越淡,最後壯漢的身影完全消失,一個俊朗的少年突兀出現。
“一群賤民,我們吃你的東西是看的起你,你竟然敢問大爺要錢,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哎呦!”
一個身穿綠色袍的漢子,直接把一個老人踹在了地上。
“爹,你沒事吧,你們這群混蛋,我給你們拚了!”
這時一個年輕人拚命的掙脫落另外一個漢子的束縛,慌忙跪在地上扶起老人,然後對五人咬牙切齒的吼道。
這兩人劉玄有印象,一個是賣陽春麵的店小二,一個是店鋪老板。
“這是什麼世道,吃飯不給錢,還要打人,哎!”
“誰說不是呀,本以為來到這沙丘以後,能有人給咱們這些流民撐腰,結果來了這麼久,還是一樣,連英侯在哪都不知道!”
“見到英侯又怎樣,你還真以為他能給你做主,天下的烏鴉一般黑,沒看到對麵那五人的腰牌嗎,彆說那什麼英侯不在這,就算在這他連屁都不敢放!”
老人聽到周圍的議論,也是慌忙的跪下。
“前兒我沒事,對不起軍爺,我們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就放過我們吧。”
“放過你,好呀!剛才吃飯的時候,老子的家傳寶玉丟了,我懷疑是你偷了,給我交出來!”
綠袍男子貪婪的看著老人腰間的玉牌,從吃飯的時候他就注意到這個方形玉牌了,見奇獵喜才有了一出好戲,現在總算圖窮匕見了。
“軍爺,你就行行好吧,這玉牌跟我多年,乃是家傳之物,我實在不能給你呀!”
老人此時哪裡還會不明白這些人的用意,吃飯是假,謀財是真。
“老東西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說著就要拔出腰間的長刀,向老人砍去。
不少人看到這一幕都是雙眼欲裂,欲要出手阻攔,但是看到五人腰間的玉牌以後,都是敢怒不敢言,隻能眼睜睜看著這兩人成為刀下亡魂!
叮鈴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