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舟也是氣苦。
女眷也急忙安慰道“晚舟,她還小,不懂事!”
“她哥都走了十二年,你也該為自己後半生做打算了。”
“是啊,許家的香火,不能斷了!”
許晚舟痛苦的搖搖頭,“彆說那些了,快把她追回來。”
“還是我讓人去追吧,在秦家村,她走不丟!”
彩月跟身後的人說了一下,便有人追了上去。
她看著許晚舟,丈夫亡故十二年,以許晚舟的年紀來算,豈不是剛成婚就沒了?
也是個苦命的女人。
“謝謝彩月姑娘,讓你見笑了。”
許晚舟到底是許家當家的人,很快就恢複了原樣。
彩月則是歎了口氣,什麼都沒說。
不多時,許南雁被抓了回來,嘴裡還在不斷的喊著,“放開我,讓我走,不用你們管,反正我在你們眼裡,就是個累贅,我到時候隨便找個人嫁了,也不用你們在操心了!”
許晚舟沒有說話,隻是讓彩月帶路。
不多時,便來到了秦家村的接待所。
許南雁喊累了,也就不喊了。
而農家眾人看著滿桌子的飯菜,也是暗暗心驚。
雖不是什麼山珍海味,卻也是色香味俱全,比他們以往吃的都要好太多太多。
而且招待所的條件,也比他們住過所有的客棧要好太多太多。
許南雁頗為感動得說道“秦钜子,你太破費了,其實,有一口熱飯我們就知足了。”
“遠來是客,必須要讓你們感受一下秦家村的待客之道。”秦牧笑了笑,“來,入座!”
這是招待酒席,比較商務,長樂跟李老登都沒來,除了李貞和幾個村乾部,剩下的都是墨家人。
等眾人入座之後,秦墨也是提杯“相逢便是緣,我敬許大家一杯。”
“大家,您不喝酒,要不還是讓我來?”一旁的農家人說道。
“不,墨家钜子的酒,我一定要喝!”
李晚舟不喝酒,不管是什麼酒,從來不沾,但今天,她想嘗一嘗酒是什麼滋味。
或許,隻有喝醉了,才能忘卻內心的痛苦!
她不僅喝了,還喝的特彆急,坐在她身旁的秦牧也嚇了一跳,“許大家,慢些!”
“無妨!”
**的酒液順著喉管流入胃部,她忍不住哈了一口氣,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酒,“來,秦钜子,我敬你一杯!”
不等秦牧說話,又是一口飲儘。
坐在不遠處的許南雁急了,想說話,卻被一旁的許家大娘給叫住了,“你就彆鬨騰了,讓晚舟消停一會兒,可好?”
許南雁後悔了,早知如此,她就不氣嫂子了。
第二杯酒下肚,許晚舟又給自己倒了第三杯酒,她再次舉杯,“秦钜子,這一杯我敬你,也敬墨家!”
說著,又噸噸噸喝了下去。
三大杯酒下肚,許晚舟卻仿若未覺,又給自己倒了第四杯酒,但是這一次,秦牧抬手壓住了酒杯,“夠了,許大家,心意到了就好!”
說著,將自己剛倒的溫牛奶推到了她麵前,“喝酒傷胃,從現在開始,咱們就喝牛奶!”
本是好意,可許晚舟卻要強道“秦钜子可是瞧不起我許晚舟一介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