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虎,去請老陳,準備馬車,咱們準備入京!”
杜豐年幾個兒子都已經外放為官,所以並沒有來在秦家村培訓。
但這並不妨礙秦牧跟杜豐年的關係。
相處這麼些日子,杜豐年對他還不錯,得知杜豐年病危,他心裡也是暗暗著急。
“你說說,老杜是什麼病?”
“我也不清楚,總之是老毛病了。”孫武說道。
“你不問清楚,我怎麼帶藥?”秦牧都上火了。
“肝病,好像是肝病!”
秦牧神情凝重,肝病可不是什麼小病,比如什麼乙肝丙肝,又比如肝癌什麼的,這種目前而言,幾乎無藥可治!
“去看看吧。”秦牧歎了口氣,他希望最好不是肝病,要不然,很難確證他是什麼病。
來到醫院,陳器已經備好了醫藥箱。
陳勉一起跟著,足足備了三個大醫藥箱。
“走吧,我已經備好了常規用藥,還有一些搶救用藥。”陳器說道。
上了馬車後,眾人都神情凝重。
秦牧問道:“老陳,我記得你好像幫老杜把過脈,他的肝......”
“不怎麼好,但也沒那麼差,有不少暗疾,我給了他藥方抓藥,來了幾次後,他的脈象比前幾次要好一些。”陳器說道。
自打李玄明進到秦家村後,跟他來的人,無一例外,都找過陳器問診。
人嘛,吃五穀雜糧。
多多少少都有些毛病。
有些毛病是慢性病,需要慢慢治療,但是換急症的幾乎沒有。
比如杜豐年,有多重慢性病,但一直在服藥,沒有治好,但也是有好轉的,所以陳器想,“應該是突發急症,被問診錯了,這才導致的問題。”
秦牧皺眉,如果是這樣,反而更麻煩。
“到了就知道了。”
與此同時,杜府,新的‘萊國公府’牌匾已經掛上。
但是,對於整個杜家而言,卻不是一件好事。
隻因為,杜豐年此刻已經病入膏肓。
李玄明收到消息後,也是匆匆趕到杜府,見到了杜豐年。
此刻杜豐年麵如金紙,汗如雨下,整個人虛弱到了極致,嘴唇更是毫無血色。
他本來就瘦弱,此刻更是瘦成了皮包骨。
“如明,我來了!”李玄明坐在床邊,握住了他的手,眼中滿是擔憂。
“陛,陛下,臣,無事,讓您擔憂了。”杜豐年費勁的說道。
“前些日子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這樣了?”李玄明怒視著太醫,“怎麼回事,不是說好好的?”
太醫嚇得跪在地上。
“陛下,杜仆射的本來的確不是什麼大病,不過他身體暗疾太多了,久而久之,病痛成魔,魔入骨髓,直接引發了急症!”
“朕就問你,能治否?”
“微臣該死!”
“滾出去,一群廢物!”
李玄明怒不可遏。
他真不知道太醫署養這些人乾什麼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