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霄也坐上了前往深城的航班。
以接收洪向陽股份、財產為目的而創立的雲佑投資,第一階段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協議上的所有資產,已經全部納入雲佑投資,而吳霄是這家公司名義上唯一的股東。
作為大老板,吳霄怎麼著也得去看一眼的,一家初創公司,卻管理著兩百多億聯盟幣的資產,他還真沒法撂挑子。
飛機還未起飛,吳霄正閉目養神,梳理著接下來在深城的工作安排,忽然感覺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他睜開眼,隻見鄰座一位身著剪裁利落的米白色西裝套裙的女士正微笑著看他。
她看起來約莫二十七八歲,妝容精致,氣質乾練中透著一股自信,一雙丹鳳眼帶著幾分恰到好處的興趣。
“抱歉,打擾您休息了。”她的聲音溫和,帶著點成熟的磁性,“隻是覺得您有些特彆的氣質,忍不住想認識一下。我是蘇婉婷,在深城從事金融行業。”
她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紹,並未冒然遞名片。
吳霄有些意外,但出於禮貌點了點頭:“吳霄。”
他之所以覺得意外,一是因為對方一顰一笑儘顯媚態,有點像傳說中的“先天媚體”;二是對方剛好從事金融行業。
至於被搭訕...自從手上多了一塊腕表,被搭訕的頻率還真上漲了不少。
畢竟房子車子票子,都不會時時刻刻示人,唯有腕表,不經意間的展露,反而更讓人上心。
蘇婉婷似乎並不介意他的簡短,
很自然地將話題延續下去:“吳先生是去深城出差還是旅行?這個季節深城氣候很宜人。”
她的交談很有技巧,既不顯得過分熱絡,又不會讓對話冷場。
“處理些公事。”吳霄回答得依舊簡潔,但目光平靜,並未流露出不耐煩。
“看來吳先生也是大忙人。”蘇婉婷微微一笑,指尖輕輕掠過耳邊的發絲,“深城有不少值得一去的地方,如果公務不忙,或許我可以為您推薦幾家不錯的餐廳或清吧,算是儘一下地主之誼。”
她的邀請顯得很自然,分寸感拿捏得極好,既表達了善意,又不會給人過於急切的感覺。
吳霄能感覺到對方身上,那種事業有成女性特有的自信和主動。
“謝謝,看時間安排。”吳霄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應。
蘇婉婷是何等人物,在金融圈見慣了形形色色的人,立刻敏銳的察覺到了吳霄那份禮貌下的疏離。
她心中了然,對方似乎對“金融行業”這個標簽有些先入為主的看法。
她並不點破,反而將姿態放得更自然了些,輕笑一聲,語氣帶著幾分自嘲般的坦誠:“深城節奏快,壓力大,我們這行確實容易給人留下隻會談錢、急功近利的印象。讓吳先生見笑了。”
這話說得巧妙,既間接回應了吳霄可能存在的偏見,又顯得坦率而不卑不亢。
她隨即不著痕跡地轉移了話題,不再圍繞深城或金融,而是聊起了最近一部口碑不錯的電影,以及星城和深城兩地不同的生活氣息。
她的談吐見識不凡,語氣舒緩,不再帶有任何目的性,仿佛隻是旅途中與鄰座隨意閒聊,打發時間。
這種恰到好處的放鬆,反而讓吳霄稍稍卸下了一絲心防。
他依舊話不多,但偶爾會就電影情節或城市差異發表一兩句簡短的看法,氣氛不再像最初那般微妙。
飛機起飛後,蘇婉婷便適時地停止了交談,從公文包裡拿出一份財經雜誌翻閱,給了彼此足夠的空間。
整個航程中,她隻是在中途空姐提供餐飲時,才又自然的與吳霄交流了幾句對航空餐的看法,言行舉止得體大方。
直到飛機開始降落,蘇婉晴才收起雜誌,對吳霄微笑道:“和吳先生聊天很愉快。希望沒有打擾到您休息。”
“不會。”吳霄回道。
臨下飛機前,蘇婉婷才以一種不令人反感的方式,從容地遞過一張設計簡約的名片:“如果吳先生在深城遇到什麼瑣碎麻煩,比如找不到地道的私房菜館,或者需要預約一些熱門場地,或許我可以幫上點小忙。當然,希望沒有這個機會,說明您一切順利。”
這次,她沒有再提金融或工作,而是將“幫忙”的範圍限定在生活瑣事上,顯得真誠而無害。
吳霄看了一眼名片,上麵隻有名字和一個私人聯係方式,頭銜全無。
“謝謝。”他略一沉吟,出於基本的禮節,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我沒有名片,留個號碼吧,如若有機會再去星城出差,請你吃飯。”
兩人交換了聯係方式後,蘇婉婷便禮貌的道彆,拉著行李箱率先離去,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吳霄看著她的背影,目光在那看似搖曳生姿、實則每一步都穩當準確的步態上停留了一瞬。
這個女人,好像挺不簡單的。
她敏銳、自信,且極懂分寸。
至於那所謂的“先天媚體”,此刻在他眼中,更像是一種融入了骨子裡的社交天賦和精準的情緒掌控力。
吳霄抵達深城,雲佑投資的首席執行官趙明宇親自在機場貴賓通道等候。
趙明宇四十歲出頭,戴著金絲眼鏡,一身熨帖的深藍色西裝,氣質沉穩乾練。
他是之前協助處理洪向陽資產的專業團隊核心人物,被吳霄委以重任,出任這家新公司的ceo。
當然,這是薑如韻提議的。
薑如韻雖然能力不小,人脈更是逆天,可若是要接管雲佑投資,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老板,一路辛苦。”趙明宇上前一步,接過吳霄簡單的行李,態度恭敬而不顯諂媚。
“趙總,辛苦你來接機。”吳霄點頭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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