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難自禁。”
薑如韻猛地偏頭躲開他的觸碰,胸口劇烈起伏,試圖找回屬於自己的呼吸節奏。
“情難自禁?”她終於找回一絲力氣,聲音冷得發顫,卻掩不住尾音的破碎,“你算什麼?野獸嗎?想撲就撲,想咬就咬?”
吳霄沒反駁,隻是靜靜看著她。
他的眼神在昏暗的光線下深不見底,方才的強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專注的凝視,仿佛在確認她每一絲細微的變化。
“是。”他忽然承認,聲音低沉而坦然,“看到你,我就想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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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如韻瞳孔一縮,怒意翻湧,可心底卻有一角被這赤裸裸的直白狠狠撞了一下。
她想抬手甩他一巴掌,可手抬到一半,卻被他輕輕握住。
他的掌心滾燙,力道不重,卻讓她動彈不得。
“你放開!”她掙紮。
“不放。”他聲音很輕,“你剛才,沒有真正推開我。”
如果葉帆在這裡,一定會說:孺子可教也,臉皮終於厚起來了。
不隻是言辭,就連語氣都有那個味了。
薑如韻一僵,指尖微微發顫。
他說得對,她的確掙紮過,可當他的唇落下,她的拳頭便從砸打變成了無意識的抓握。
她想維持體麵,可身體早已背叛了理智。
或許感情也是,哪怕那點所謂的感情本身就不純粹。
可有些界限,一旦跨過,就再也回不去了。
他指腹的薄繭擦過她腕間細膩的皮膚,激起一陣戰栗。
“薑如韻,”他叫她的全名,聲音沉得像浸了酒的夜色,“我們之間,早就不是純粹的合作夥伴了,你心裡清楚。”
她咬住下唇,想反駁,卻發現自己連一個否定的音節都發不出來。
腦海裡閃過的是他今晚在拍賣場沉穩舉牌的模樣,是他在觥籌交錯間遊刃有餘的側影,是他為她披上外套時指尖無意掠過的溫度……還有剛才,那個不容抗拒的吻。
所有的防備,在那一刻土崩瓦解。
“所以呢?”她終於抬眼看他,眸子裡水光瀲灩,分不清是怒氣還是彆的什麼,“跨過這條線,然後呢?吳總打算怎麼收場?”
吳霄凝視著她,眼底翻湧著她從未見過的、毫不掩飾的欲望與認真。
“沒想過收場。”他握著她的手腕,將她微微拉近,氣息再次交融,“我隻知道,開始了,就不會放手。”
這句話像最後一道驚雷,劈開了薑如韻混亂的思緒。
薑如韻猛地用力,這次真的掙脫了他的手。
再怎麼說,她也是一名超凡者,不是什麼柔弱小女子。
她向後退開,小腿抵住了身後的黃花梨茶台,上麵那套她珍愛的紫砂茶具輕輕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響。
這聲響讓她更多了幾分清醒。
“出去。”
她的聲音帶著竭力壓製後的沙啞,卻異常清晰,在這間充滿禪意的茶室裡顯得格外突兀。
吳霄眉頭微蹙,看著她。
“我說,出去!”
薑如韻重複道,手指向茶室那扇仿古的木格移門,指尖微不可察地顫抖,“我需要一個人待著……現在,立刻,請你離開。”
她的眼神不再迷離,重新覆上了一層堅冰,儘管那冰層之下是洶湧的暗流。
茶室內剛才還旖旎升溫的空氣,瞬間降至冰點,隻剩下殘存的茶香與曖昧的餘味在靜靜對峙。
吳霄深深的看了她幾秒,目光掃過她泛紅的唇瓣和強作鎮定的臉龐。
沒有糾纏,也沒有再說什麼。
他乾脆利落的轉身,拉開了那扇沉重的木格門。
他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停在門口,側頭看了裡麵那個背對著他、肩線緊繃的女人一眼。
“好。”他最終隻說了這一個字,聲音平穩,“我等你冷靜。”
移門被輕輕合上,發出沉悶的聲響,隔絕了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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