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立是一個藏不住的孩子,沒有人會察覺不到它。
“a、b、c三個班把我們班給孤立了。”與綾小路清隆並列走在路上的堀北鈴音突然說出這句話。
遊泳館中三個班的比賽鬨得聲音太大,d班的人不可能察覺不到。
可除了交友甚廣的櫛田桔梗外,沒有一位d班的人主動去湊這個熱鬨。
是因為不想嗎?
是因為要臉!
對方根本就沒有邀請你,你還要硬著個臉擠進去,到最後隻會讓自己難堪。
“孤立?”綾小路清隆重複了一遍這個詞,語氣帶著一些疑問。
眼見身旁堀北鈴音一臉篤定的模樣,綾小路清隆思考著該怎麼把對方的想法拉回正軌。
堀北鈴音太自我了,自我到她覺得她看到的是什麼就是什麼。
一直都是從表麵來看,以至於很多時候看不到其中的真實。
“比賽的話,應該會有獎勵吧,獎勵會是什麼呢?”綾小路清隆用著捧讀的語氣朝堀北鈴音提出一個問題。
沒有辜負綾小路的好心提醒,堀北鈴音這次一點就通:“點數。”
提醒到這個地步,堀北鈴音也就明白了綾小路清隆的意思。
作為班級點數為0的d班,拿不出任何點數作為賭注,自然而然被其他三個班排除在外。
這不是對方不帶你玩的問題,是你根本就沒有玩的資格。
更彆提d班至今仍舊沒有被整合,也沒有推舉出一個真正的領導人。
所謂的班長平田洋介,也隻是熱心腸的在單方麵幫助大家。
一旦對方主動提出收取點數用來進行班級比賽這種事,班上的大部分人可能理都不會搭理對方。
“想明白了嗎。”
綾小路清隆同樣把堀北鈴音看做是自己的工具,希望對方能得到成長。
“嗯。”堀北鈴音想明白的代價便是絕望。
這樣的d班憑什麼和其餘三個班相提並論,沒有任何一點比得上彆班。
人與人的悲歡並不相通,正在露天燒烤的a班笑聲一片。
大家回到宿舍換上便服後,相聚來到約定的地點開始今晚的派對。
“神崎同學,你行不行啊,搞快點搞快點。”一位同學站在燒烤炭架前,趾高氣昂的催促著自家副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