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永琪爾康他們兩對留宿,所以皇上他們剛走片刻柳青柳紅金鎖也告辭了並約定好明天下午去會賓樓用餐。剩下的幾位一起回了廳堂,他們回去後隻見原本豎立在中間的屏風已經不在,房間也已收拾乾淨妥當幾人進去坐下後小燕子表示今天忙著招呼客人吃,自己人是沒吃幾口,這會還想再吃點,說罷就看著簫晨已經帶著人進來收拾了桌子從保溫食盒裡端出菜來了,不一會兒又是一桌菜,幾人又坐下吃了起來,大巫隻用了幾口就給簫劍爾康永琪斟起了酒,幾人又喝了幾杯,小燕子看的有些火熱也給自己和紫薇晴兒倒了一杯,眾人又喝了幾杯,隻是大巫喝了好幾下,臉有些微紅,突然他體內的蠱蟲開始竄動起來,在他的脖頸上不停的盤旋,大巫隨即從腰上取下一個跟小號葫蘆一樣的掛飾,又拿出隨身的一把匕首隔開自己的手腕拿著葫蘆接了幾滴鮮血,小燕子他們便看著脖頸上的蠱蟲隨即從袖子裡鑽出來自己迅速的鑽進了葫蘆裡,大巫隨即蓋上蓋子掛在身上便又喝了起來,小燕子聽過每天要喂蠱蟲,這還是親眼目睹還是有點震驚,便說道:“這就是你每天喂蠱蟲啊,天呐真是太厲害了。”大巫聽罷隻是點點頭,小燕子又說:“那你每天都要割開自己的手放血豈不是很疼嘛。”大巫聽完笑了笑說道:“從小習慣了,而且它們也給我帶來了很多好處啊,例如我很少生病,一般也不會中毒。”小燕子直言佩服。簫晨坐在大巫旁邊,醞釀了許久還是遞給大巫一瓶藥粉,大巫有些不解,簫晨隻是看了一眼他手腕上的傷口,便移開了視線裝作喝酒,大巫嘴角揚了起來默默拿起藥粉在傷口上薄薄撒了一層,全程兩人一句話沒說,但動作的好像都很有默契一樣,大巫上完藥把藥粉揣進胸前的荷包裡,抬起頭,發現滿桌子都在看著他和簫晨,除了小燕子,其他人恐怕都已經了解他心中所想,小燕子突然又問道:“今天皇阿瑪問你喜歡那個姑娘你怎麼不說,還有你最後說的那句嘰裡咕嚕的詩是什麼意思?”簫劍頓時咳嗽兩聲,爾康永琪也吭嘰了兩聲,幾人都看著大巫又看了看簫晨,隻有小燕子一人有些不明所以隻盯著大巫看,大巫有些好笑又有些無奈,撇了眼簫晨便對著小燕子說道:“我不喜歡姑娘。”小燕子聽完頓時大聲吆喝道:“什麼?”簫晨已是如坐針氈了,就怕小燕子看破直接說了出來,小燕子又接著道:“你不喜歡姑娘難道你喜歡二嫁女啊?”小燕子本來想說寡婦的但是覺得這個詞不太好,想了會才想到二嫁女這個詞。簫劍聽到直接咳了出來,永琪爾康也憋不住笑了出來,大巫直接對小燕子啞口無言了,他也不知道小燕子腦子裡到底想著什麼,便和小燕子喝起酒了,小燕子是個三杯倒的量,本來在席上就敬了老佛爺皇後令妃了好幾下,現在又喝了好幾杯很快就酒精上頭,看小燕子已經開始胡言亂語起來,永琪則過去準備抱小燕子先回棲雲館休息了,誰知剛碰到小燕子的胳膊,小燕子便一拳打中了永琪的下巴,嘴裡還嘟囔著:“哪裡來的小賊,敢來扒拉姑奶奶我。”永琪被打的捂著下巴後退了好幾步,紫薇一邊扶著永琪,一邊給自己這個哥哥加姐夫檢查下巴,晴兒則輕聲跟小燕子解釋隻見小燕子清醒了片刻,忙給永琪道歉,結果沒幾句酒精又上頭了看到大巫坐在那裡,又上前逼問大巫喜歡的到底是哪位神仙,讓他交代清楚,她會給大巫做主。永琪拉也拉不走,大巫被逼問的實在頂不住了隨手向小燕子臉上撒了一下,小燕子瞬間就暈了過去,永琪及時抱起小燕子,大巫立刻又向大家解釋道:“無毒,隻是一種巫術,大概隻能撐著從這裡走棲雲館就醒。”永琪抱著小燕子即刻就走簫晨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席位在永琪前方給他打著燈籠,送到地方後又準備回了席間,隻是走到門口又止住了腳步沒有踏進去,席上剩下紫薇夫婦和晴兒夫婦,陪著大巫,幾人隻是默默看著大巫飲酒,爾康或簫劍有時會陪上一杯,良久都沒有人說話,簫劍坐不住了開口道:“你今天在皇上身邊說的話是真是假?”簫劍還沒說下去大巫就開口道:“千真萬確。”簫劍又問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大巫回憶了一下笑著說:“記不清了,大概是他教我漢語的時候吧。”晴兒紫薇對視一眼後才開口說道:“自古這條路就不好走,你如果隻是普通平民那沒什麼,可你不是普通人你是苗疆首領,你身後還有整個苗疆子民,如果將來你們的事情被公之於眾了那族人會怎麼想,斷袖餘桃,董賢和彌子瑕被罵了千年,阿木你真的想清楚了嗎?”大巫聽完隻是遲疑了兩秒就脫口:“我心匪石,不可轉也。”見狀簫劍又問道:“他知道嗎?”大巫笑著回答道:“他早知道了,當年我鼓起勇氣跟他表白,結果把他嚇跑了,第二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我派了好多人去找都沒消息,後來苗疆這兩年又內亂一直到今年在宮中不經意遇上了。”大巫似是又想起什麼笑著說道:“其實我阿爸阿媽阿公他們都知道,是我阿媽告訴我的,說以為我當時因為漢語老師不辭而彆心情不好前一天晚上不知道在哪偷的酒喝醉了,在首領府裡跑上跑下的叫著他的名字瘋狂給他表白,還把看守府門的侍衛打傷,跑了出去,在苗寨裡上躥下跳見著人就喊他的名字給他表白,那天晚上基本所有村民都聽見了,府裡的侍衛根本抓不住我,最後還是我阿爸和哥哥帶著自己的侍衛親自抓住我,那天晚上我被阿爸打的差點丟了半條命,但也誤打誤撞的讓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件事。”大家聽完隻見晴兒又說道:“原來是這樣,你的意思是你是斷袖這個事情苗寨裡早已家喻戶曉了。”大巫點點頭回道:“差不多是這樣。”簫劍晴兒這才放下心來,簫劍又說道:“那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這件事主要還是在他身上。”大巫聽完便不在言語隻是默默喝了杯酒,紫薇接過話來:“男子也好,女子也好,有愛就好,愛的力量不分性彆。你今天能夠勇敢說出來,而不是藏著掖著等著皇上指一門婚事,成婚了之後在想找男寵,已經很好了,你比很多人都要勇敢,沒有選擇毀掉一個姑娘,我真佩服你有這個勇氣,我相信你會如願的。”紫薇說完就敬了大巫一杯,晴兒也稱:“是啊之前悄悄看過一些禁書上麵寫著的“公子如玉世無雙,一見傾心難自望。”還有南朝史學家吳均寫的《詠少年》都挺美的,你也沒做壞事,隻是愛上了一位相同性彆的人,有什麼不可以的呢。”晴兒說完也敬了大巫一杯酒,簫劍和爾康到沒怎麼說話隻是表示道支持你的想法。這場宴席也算是結束了,簫劍帶著晴兒,爾康帶著紫薇回去休息後,大巫一人坐了一會接著拿著一壺酒往蓮花湖方向搖搖晃晃的去了,隨侍要跟著他,大巫喝退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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