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診室開業這天,一大早就來了好多百姓,有些路遠的甚至大半夜就從家裡出發。現在兩個巫醫剛到位,村民已經有秩序的排起了隊伍,小燕子他們一行已經恢複了原本的打扮,賽雅也恢複了原本的蒙古服飾,一行人跟著大巫到了府門前,門口的百姓們看到大巫出來紛紛跪地單手放置胸前行禮道:“首領。”有一個村民喊道:“首領的大恩大德,沒齒難忘,有首領這麼偉大的大巫領導我們苗地是我們的榮幸,首領,首領,首領……”跪地的百姓齊齊呼喊“首領”高潮迭起,讓人心生澎湃,大巫站出來講了幾句話,讓跪地的百姓都起來後又介紹了永琪他們一行是朝廷專門派來慰問苗家百姓的,永琪幾人也是謙遜趕忙行禮,百姓們現在對朝廷一下子好感度拉滿,後麵紫薇晴兒小燕子幾人一直在義診室幫忙百姓們更是對這幾位從外麵進來的不在設防,原本隻是因為他們首領說了小燕子他們一行都是他的朋友,所以百姓才對小燕子他們恭敬如首領一樣,這次是真的看到了這些來自外麵的王孫貴族也能親自上陣幫忙,心裡那對外人的防線一瞬就坍塌了。
第一天中午的時候大家一起在門口吃了口便飯,下午又是忙了一下午才結束今天一天的忙碌,大巫自己今天也累夠嗆,有個巫醫家裡有事沒來,大巫親自上陣坐了大半天診,百姓一看大巫親自給診脈,都去了大巫這邊的隊伍排隊,大巫也不好說什麼隻能悶起頭來給人看。晚上大家在小廳堂裡吃著零嘴聊天喝茶,現在早上晚上天已經涼了下來,阿香甚至在今晚給房間裡放了一個小火爐,小燕子幾人正在激烈的交流著今天的勞動過程,隻見大巫懶洋洋的靠在簫晨身上,眯著眼睛說道:“你們累不累我不知道,反正我今天是累夠嗆的,給人看了一天病,我手都麻了。”小燕子幾人聽到大巫的話後,都開始表揚起了大巫,晴兒道:“阿木今天確實辛苦了,親自坐了一天診,我看百姓們也都喜歡讓阿木給看。”永琪接道:“那當然,阿木親自坐診,就相當於在北京皇阿瑪親自出診給人看病。”小燕子打岔道:“你放心吧,皇阿瑪沒那個本事。”小燕子的話又逗的大夥哈哈大笑,爾康也讚歎道:“首領親自給自己診脈,在百姓心裡這是至高無上的榮譽。”永琪想了想對著大巫說道:“阿木,今晚我寫道折子,你明天派人給送出去,我們來了這些天一直沒送消息出去,身邊的暗衛也進不來,沒有消息送回北京,恐怕皇阿瑪他們會擔心。”
大巫立即答應,爾康說道:“如果我們就是普通百姓那真的帶著家人到這來隱居生活多好啊,世外桃源,男耕女織。”爾康的話說完幾人都陷入沉思,小燕子這時回道:“可惜啊。”簫晨拿著一顆糖剝開塞進了大巫嘴裡,大巫吃著糖想到了糖葫蘆便倚在簫晨身上撒嬌的朝著眾人問道:“各位美女姐姐,有誰會做糖葫蘆啊,弟弟我是真的好想好想糖葫蘆啊。”紫薇幾人一同看向柳青大巫也順著紫薇她們眼神看向柳青,柳青看著大巫那可憐見的眼神立即回道:“彆叫我柳青哥哥,怪肉麻的,糖葫蘆倒是不難做有山楂和糖就行了。”大巫回道:“一應俱全,什麼都有。”柳青立即說道:“明天我來給做糖葫蘆,你們就等著吃就行。”大巫又看向紫薇幾人說道:“紫薇姐姐晴兒姐姐我還想吃你們做的點心。”紫薇晴兒金鎖幾人看著大巫扮可憐的樣子就拒絕不了立即同意了,明天他們做糖葫蘆的做糖葫蘆,做點心的做點心,紫薇還想道:“我們可以多做一些送給來看病的百姓們,糖葫蘆是北京特產,正好可以送給苗疆百姓們嘗嘗。”剩餘幾人都依依附和著紫薇的話語,隻有小燕子不解風情的說道:“想吃點心了就姐姐姐姐的叫,不想吃的時候是小燕子你怎麼回事。”小燕子模仿著大巫的語氣說完,逗的大家開心不已,大巫回道:“我叫紫薇晴兒她們姐姐又沒叫你姐姐,何況你做的點心我也不敢吃啊。”說完還朝小燕子扮了個鬼臉,氣的小燕子從椅子上一躍而起又想跟他動手了,大巫立即回道:“你乾嘛,你又想打我,你彆忘了,我可是你的長輩,小心我跟皇上上折子告你個大不敬,欺負兄嫂的罪名。”大巫一句話說的小燕子站在原地尷尬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剩下的人已被大巫的話逗的不亦樂乎,笑的停不下來,永琪邊笑邊拉著小燕子坐下,爾康調侃道:“小燕子,你熄火了吧,人家阿木到底還是嫂子哥,你以後可要尊敬一點,小心阿木跟皇上告狀。”爾泰也接著說道:“忤逆不孝可是大罪。”大巫挽著簫晨的手臂接著繪聲繪色說道:“誰家小姑子跟小燕子一樣,成天欺負嫂嫂就算了,哥哥也向著小姑子,明明是小姑子欺負嫂嫂,哥哥還讓嫂嫂給小姑子道歉,這說來也奇怪,小姑子從來不敢欺負大嫂嫂,想來也是因為二嫂嫂遠嫁娘家沒人所以隻敢逮著二嫂嫂欺負,真是可憐啊。”大巫一番表演,樂的眾人腰都笑彎了,小燕子臉都快憋紅了,這次簫晨都沒忍住笑出了聲,小燕子反駁道:“你還遠嫁,你好意思說,明明是你把我哥騙著嫁到你這來。”簫晨立即舉手回道:“哎,哎,你們倆鬥嘴,不要扯到我身上。”小燕子繼續回道:“我說阿木啊,你這麼會演,比我當年裝老太太都演的好,乾脆不行你去學學唱戲去。”大巫一下子又被小燕子說的沒話了,想了一下才回道:“我說的是事實啊,你看那次最後我沒給你道歉,你哥光知道偏心他妹妹,回回我還要給你道歉。”說完還對著簫晨使了個鬼臉吐了吐舌頭。小燕子想了一下跟大家說道:“誒,好像是這樣的,每次我們鬥嘴到最後都是互相道歉。”紫薇幾人說道:“你才發現嘛,我們早就發現了。”小燕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看來嫂子哥應該是吃醋了。”紫薇也調侃道:“沒準是,哥哥偏心妹妹,時間久了嫂嫂當然不高興啊。”晴兒金鎖幾人也調侃著,大巫急忙回道:“我沒有啊,吃什麼醋,我還用的著跟小燕子吃醋嘛。”簫晨耳尖微紅,爾康說道:“嫂子哥要是真吃醋,怕是要出大事了,你們還記得當年海寧的陳知畫嘛,陳邦直想把他女兒配給晨哥,嫂子哥當時氣的刀都架上了他女兒陳知畫脖子上了,嚇得他們一家瑟瑟發抖。”爾康說完大家陷入了回憶,賽雅纏著小燕子給她們講述一下當時的場景,小燕子又滔滔不絕的講起了當時的場景道:“賽雅爾泰金鎖柳青柳紅,你們是沒去,沒有親眼看到,我跟阿木直接打進陳府,阿木的鞭子比我的燕子神鞭都厲害,我們都快審判完陳家的時候,阿木突然站了起來,走到跪著的陳家三口麵前踱步,然後突然停在了陳知畫麵前,陳知畫當時頭都不敢抬,突然阿木抽出了他的苗刀,放在陳知畫的下巴處抬起了她的頭強迫陳知畫和他對視,陳知畫當時嚇得跪都跪不穩了,阿木當時跟地獄裡索命的惡鬼一樣幽幽的開口問陳知畫是不是要嫁給晨哥當小妾,陳知畫嚇得搖頭,阿木突然大笑起來,跟幽靈一樣,最後才把陳知畫放了,當時把我們都給嚇住了,我當時還問他是不是中邪了。”小燕子拿著永琪的匕首邊演邊說,看的賽雅爾泰金鎖柳青幾人都目不轉睛,直到演完了賽雅還問大巫是不是真的,大巫點頭是真的又表示道他當時沒中邪隻是當時真的很生氣而已。大家又說笑聊了一會兒才回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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