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大巫殺氣騰騰,說實話這也是小燕子他們第一次見大巫跟人比拳腳功夫,也可以說是他單方麵暴打緬甸王子,小燕子他們本來因為簫晨衣物的事很生氣但又看了大巫的拳腳功夫忍不住的叫好,這拳法掌風太厲害了,快的讓永琪他們都看不明白。
緬甸王子打也打不過,躲也沒處躲,隻能硬扛,現在已是鼻青臉腫慘不忍睹。
大巫餘光發現簫晨已換好衣裝正好走到比武場門口,於是不想再浪費時間掐住緬甸王子的脖子單手就將他扔下了擂台,摔在皇上他們麵前的空地上,緬甸王子咳出鮮血,勉強的撐住身子坐了起來,大巫撿起擂台邊上蕭家佩劍一步一步地走向台下,緬甸王子看大巫一步一步走向他的身影仿佛就像來向他索命的惡鬼一般,王子害怕的拖著身子一步一步往後爬,後麵簫晨也殺氣儘顯的往他這走,緬甸王子剛爬幾步眼前就出現一個男人的身影擋住了他的去路,他抬頭一看就是剛才那個被他羞辱的男人,他嚇得頓時低下頭,轉而又勉強爬起身準備往回爬結果轉身又是剛才那個按著他打的男人,緬甸王子沒辦法隻能向緬王求救大呼道“父王,就我!父親快救我…”
緬王從他兒子用劍挑了簫晨的腰帶後就一直跪地沒起來過,此時已經是滿頭大汗,伏在地上即使聽到兒子的呼救也不敢開口求饒,台上觀看席上安靜異常都緊緊看著台下,簫晨走到大巫身邊,大巫將手中的蕭家劍遞給簫晨,簫晨看了一眼劍又瞅了一眼地上還在求饒的人毅然決然的抽出佩劍,眼看劍就要出鞘了,簫晨不知為何突然又轉了心意將劍合上了。
大巫不解隻見簫晨反手從腰後摘下了恨水刀,短刀立時出鞘,台上的簫劍永琪他們臉上一臉擔憂,現在殺緬甸王子為國為民沒半分好處,後麵可能還有一連串的問題,緬王身在北京肯定不敢有所行動,但他要回到緬甸了難保他不替他兒子報仇,兩國交戰最苦的還是百姓,爾康和康安已經來提醒永琪簫劍了,永琪滿臉為難,現場主子奴才少說也有四五百人光明正大被人挑了腰帶,衣衫破開這是奇恥大辱,誰能忍的了這口氣呢?
永琪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上前勸阻,簫劍已飛身下台,簫劍剛想開口就被大巫轉身擋住了視線,台上的幾人見到如此狀況,趕忙跟著飛身下台,簫劍試著開口:“國事為重…”
還沒說完就被大巫肅聲打斷道:“今日之事,本座全權負責。奇恥大辱,豈能不報?”
一句話懟的眾人再也說不出話,皇上點點頭暗道:“好樣的!”
簫晨握著短刀蹲下身慢悠悠的把刀在緬甸王子臉上比劃,緬甸王子心驚膽顫想求饒但發現自己已經被嚇得發不出聲音了,冰冷的刀刃從他的臉上劃到脖頸上,不再移動,簫晨隻要稍微用一絲力氣,緬甸王子馬上就會血濺當場,過了幾秒緬甸王子感覺到刀刃離開了脖頸處,他立即大口呼吸起來,隻是沒一瞬突然疼的大叫一聲,垂下眼就看到簫晨手起刀落挑了他左手的手筋,現在正站在大巫身邊拿著大巫遞過來的帕子擦恨水刀上沾的血跡,擦完後仔細檢查了一遍後發現血跡已擦乾淨後嫌棄的把帕子直接丟到地上的緬甸王子身上,又大聲道了句“今日饒你一命,是因為大清乃禮儀之邦!”
皇上聽罷大喝一聲“說得好!”
又稱讚幾句,簫晨拉著怒氣未散的大巫回身向皇上複了命,這是終於來了倆個禦藥房的小太監抬著緬甸王子悄悄下去醫治。
這件事過了好幾天大巫還是怨氣滿滿,這些天簫晨寸步不離的跟在他身邊就怕他悄悄去宰了緬甸王子,索性昨日緬甸一行已離開,這件事當然也有好處,緬王承諾以後每年多加兩倍貢禮,永不犯我邊地。
從那天晚上回到寧園後簫晨和大巫倆人就在沒出過家門,大巫每天怨天怨地恨不得去把緬甸王子活剮了。
永琪他們這些天也忙的沒時間來寧園看情況,今日好不容易大家一起早點兒回家了,傍晚在齊聚在寧園,已經派人去青山院請他們倆了,餐廳裡兩桌人已經坐下了就等他們倆過來準備開飯,一炷香時間過後大家才聽到外麵傳來動靜,擋風簾掀開,就見沒什麼精神的大巫半掛在簫晨身上出現在門口,倆人進來後見著眾人的目光都在他們身上,大巫懶洋洋的站好後隨口打了個招呼就拉著簫晨去了空著的兩個座位坐下了,即使麵前擺著的基本都是他愛吃的,他也是興致缺缺用了幾口就不再動筷,用完飯後眾人移步到了暖閣,一坐下大巫就唉聲歎氣的,大家也不知道該如何開解他,簫晨這個當事人已經是不在乎了,反倒是他還一直過不去這個坎。
見他這樣簫晨伸手拿了塊兒今天中午才做好的點心塞到他嘴裡,簫晨開口道:“好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吃塊兒明月彩霞今早剛做的雪片糕開心點。”
大巫伸手拿著嘴裡沒吃完的那半塊兒雪片糕慢悠悠的嚼著,味同嚼蠟一般,這往日愛吃的東西今日也沒什麼胃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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