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難已平息,現在城中主要就是重建修繕,本不需永琪他們親力親為了,可這些天幾個男人還是起早貪黑親自跟著士兵民工一起工作,女眷們繼續施粥,發冬衣,至於柳青、金鎖、柳紅、明月、彩霞、再加上一個吊著胳膊的舒藍還是在廚房忙活,負責城中士兵民工的餐食,有時候小燕子她們忙完冬衣的事也會第一時間趕去廚房幫忙,大夥一起忙的熱火朝天。
這幾天唯一清閒下來的人就是大巫和簫晨了,倆人每天睡到日上三竿,起床後慢悠悠的溜達到廚房去接受柳青幾人的熱情投食。
這倆人在這次救災中都立了大功,一個出巨資簫晨送的糧食、藥材甚至比朝廷都及時;一個從瘟疫初起就一直在病苑一線堅守直至瘟疫終結;所以這些天大巫天天睡大覺,連小燕子也不再挑刺兒。
負責廚房工作的幾人更是無比憐愛倆人,實在是簫晨瘦的有點過分,薄的像一片紙,柳青柳紅金鎖每天忙著準備幾百人餐食的同時,幾人還高高興興的給簫晨大巫倆人開小灶,因著簫晨不吃葷腥,柳青幾人每天想破腦袋換著方法給他準備補身的藥膳,吃了好幾天簫晨是沒什麼大變化隻是麵色沒有之前那麼蒼白了,麵上有了那麼一絲紅潤,大巫這幾天是把之前瘦掉的全長了回去,外加一個受傷未愈,吊著胳膊被永琪趕到廚房幫忙打雜的舒藍也胖了回去。
舒藍是傷員,每天柳青給簫晨大巫開小灶是也會隨手給他準備一份,舒藍這幾天身心舒暢,樂不可支,嘴角都沒下來過。
本來他覺得手臂的傷沒什麼,準備跟著永琪他們繼續出去幫忙,永琪強行把他留在家裡,他自己留不住又悄悄跟出去混在民工隊伍裡,他吊著胳膊實在太出眾,還沒動工就被發現,被永琪簫劍倆人押送回府,把他派到了廚房打雜。
這下可好了,每天跟心上人相處,時不時還能跟人家姑娘搭上幾句話,舒藍從第一天到廚房的扭捏不自在,到現在的陶醉其中,他甚至覺得自己快愛上了劈柴打水這些底層勞動。
舒藍絲毫沒有一絲傷員的痕跡,他一個手劈柴甚至比一旁兩隻手健全的夥夫劈得更快,看著明月默默撿過自己劈好的柴火抱緊廚房,舒藍原地幻想著自己和明月的婚後生活,撐著斧子,站在原地,臉上一片紅暈還有一副癡癡傻傻的笑顏。
簫晨大巫倆人曬著太陽溜達到這裡時就看到舒藍這副模樣。
二人相視一笑,走到舒藍身邊,舒藍沉浸在自己的幻想當中沒有發現,簫晨大巫存心想逗一逗正在思春的男子,大巫湊到舒藍耳邊大叫一聲“舒大人!”
嚇的舒藍丟掉斧頭身體都晃了一下,簫晨在一旁眼疾手快接住要丟下去的斧頭,舒藍反應過來時就聽到大巫簫晨二人的笑聲此起彼伏,舒藍尷尬的一瞬間雙臉紅透,大巫笑著調侃道:“春天還早呢,這怎麼就有個思春的男子。”
舒藍更是尷尬的不行,手都快把衣擺捏碎了,簫晨也笑著接過話繼續打趣道:“舒大人最近心情不錯,想來是要心想事成了。”
舒藍剛準備回話時又被大巫搶過話頭道:“看來要準備喝喜酒了。”
舒藍連忙抬起手還有那隻吊著的胳膊向倆人作揖回道:“兩位哥哥彆在調侃小弟了,柳兄今日一大早就給簫老板燉了人參湯,二位快去享用吧!”
簫晨聽的兩眼一黑,鬼知道這些天他喝湯喝的嘴巴都麻了,聽見湯他就忍不住想吐了,每天除了各種藥,還有各種補湯,喝的他兩眼發黑,偏偏身邊還有個“管事漢”一絲不苟的盯著他喝,一滴都不能剩。大巫一聽舒藍的話,雙眼放光推著簫晨就往廚房裡去了,簫晨簡直有苦難言,極不情願的進了廚房,舒藍在外拿著斧頭準備繼續劈柴時就聽到廚房旁邊的小餐廳裡傳來了柳青柳紅金鎖等人熱情的招呼聲。
十來天的時間,城中修繕工作基本已完成,今晚眾人齊聚在暖閣也是要商議準備回程的事宜了,一眨眼出來兩個月了,宮裡也傳來了催他們回京的詔書,商議來商議去,最後決定後日就出發,小燕子蹦蹦跳跳的到了簫晨身邊滿臉期待的邀請道:“哥你跟阿木也跟我們一起回去住段時間好嗎?正好你身體還沒好回去讓常太醫再給你調理調理唄。”
簫晨大巫倆人相視一眼後簫晨柔聲回:“這次還是不了,家中事務繁雜等著他回去處理,井老傳來的信件臥室桌子上都快堆滿了,今年也沒剩多久了,我們回去正好處理好事情,安排好時間等明年春暖花開時在回去。”
大家有些失望,但還是表示理解。
說著說著,阿山就推門進了暖閣,肩膀上還站了隻貓頭鷹,貓頭鷹見著大巫的麵容瞬間展翅在暖閣裡飛了一圈落到大巫身旁的小幾上,大夥被這圓滾滾的貓頭鷹吸引住了,都呆呆的望著這小東西,大巫取下貓頭鷹腿上綁著的信筒拿出信紙拆開看了一眼,隻看了一眼就移開目光麵無表情將手裡的信紙遞給正在看他的簫晨,簫晨接過信紙仔細看了起來,大巫則是一手把貓頭鷹抓到懷裡揉了揉貓頭鷹圓圓的腦袋,小燕子賽雅一見大巫動作立刻也圍了過來,湊在一起摸貓頭鷹的羽毛,見貓頭鷹不反抗,反而很享受被擼毛的樣子,小燕子直接將貓頭鷹抱緊自己懷裡報到紫薇晴兒身邊大家一起逗弄著這可愛的小東西,簫晨看完信忍不住笑了出來,將信紙塞到大巫手裡,大巫板著臉將信紙燒毀,暖閣裡現在女人們基本都在逗弄貓頭鷹,男人們倒是關心著大巫和簫晨剛才看信的樣子,尤其是大巫的神情,永琪沒忍住小心翼翼開口詢問簫晨“信裡寫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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