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乾什麼?阿爾貝托今天是運氣好,如果是我獨自抓住他,那他這輩子都不會有臉再出來作案的。”
說完這句話,馬昭迪就開著鬼火輪椅消失在了街角,隻留下麵麵相覷的哥譚鐵三角,還有下意識捂了捂溝子的阿爾貝托。
“他”
“放他去吧。”哈維搖了搖頭:“先把節日殺手抓回去,下午還有正事要做。”
“布魯斯·韋恩先生很有誠意地安排了一場對談。”
下午的天氣依舊涼爽,雖然哥譚已經入夏,但蔽日的厚厚雲層和昨夜的清涼雨水幾乎帶走了今天的大部分悶熱感。
韋恩莊園裡,阿爾弗雷德·潘尼沃斯正為在座的客人們送上紅茶。
“關於我的父親和羅馬人的父親,他們之間的恩怨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布魯斯·韋恩一邊回憶著那件事,一邊對著哈維和戈登慢慢敘述著:“我大概記得,那天的哥譚也是下著大雨”
咚咚咚!
韋恩莊園的大門被人拚命地敲打著,那人的動作很激烈,僅是聽起來就能讓人感覺得到,他一定是心急如焚。
莊園的大門被打開,托馬斯·韋恩看著門外的來人,不由得發出驚呼。
“老天啊!”
門外的人麵容凶悍,眉宇間有一股狠厲感,但此時此刻,他渾身被大雨淋得濕透,臉上的淒惶遠遠勝過凶戾,懷裡還拖抱著一個青年。
鮮紅的血色染透了那個青年的半邊身體,雨水混合著他麵部的鮮血,一滴一滴落在地麵,很明顯,他的狀況不容樂觀。
托馬斯當然能認出來他們是誰,文森特·法爾科內,哥譚市赫赫有名的法爾科內家族的家主,除了路易吉·馬羅尼之外,哥譚再找不出和他一樣有權有勢的黑道巨擘了。
而他懷裡抱著的這位與他麵容相像的年輕人,自然就是他的兒子,卡邁恩·法爾科內。
“看看他們對我的孩子乾了什麼!”文森特悲怒地控訴著。
“阿爾弗雷德,快來!要帶上我的醫療包!”
托馬斯幫著文森特把失去意識的年輕人向房間裡扶去,也許是因為擔心兒子無法獲救,也許是太過慌張而需要一個發泄的渠道,文森特依舊不停地說著話。
“您也有個孩子,對吧?韋恩醫生?您能理解一個做父親的心情吧?”
托馬斯不回答他的話,隻是把年輕人擺在壁爐旁的長餐桌上,用毛巾擦掉他臉上和身上的水珠與血漬,並仔細打量起他胸膛上的五個子彈傷口。
“這個人應該被送去醫院。”他一邊打開醫療包,一邊勸說著一旁的文森特:“我不能——”
“不行,不能送去醫院。”文森特死死咬著牙,否決了醫生的提案:“如果我把他帶到任何一個公共場所——路易吉·馬羅尼那個禽獸就會徹底殺死他的!”
為了自己的兒子,這位叱吒風雲的黑道巨擘在此時低下了自己的頭。
“韋恩醫生,你可以開出任何條件,我隻求求你.”
“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