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接下來乾什麼?”謝鶴星忽然問道,在二層,和儘明宗重逢之後,幾乎都是在殺妖的路上一去不複返。
儘明宗現在穩坐第三,甚至隱隱有成為第二的趨勢,他們之間的合作,在進入第三層之後取消,都各奔東西去了。
而現在,玹臨宗穩坐第一,也沒有擔心下去的必要。
但偏偏問題已經出現了,元嬰中期的靈妖,在後麵境界高的妖獸隻會越來越多,六宗弟子們的安全也無法得到任何保障。
既然她要登塔頂,拿到屬於她的東西,同時她還需要有能力,儘量斬殺每層的妖獸。
那麼兩種條件之下,唯一能想出來的辦法就是,一點點的清除掉其他五宗弟子,大師兄他們,在她入九層前再清除出去。
想登九玄妖塔塔頂,永遠都不是那麼輕而易舉,看上去十分簡單,不過就九層罷了。
實際上,每層妖獸的數量與境界都會越來越高,她也無法保證會不會出現,超越原定境界這一件事情。
九玄妖塔,在傳聞之中,出自天道之手,而綠色的小團子,也證實了這一個說法,所以,這件事情不是六宗任何人的錯。
因為天道之力,是她們這些修士無法乾涉與控製的,它既是規則之力又是萬千道力的集合。
所以說,這種沒有任何能力隻能被他人拿捏,隻能任由他人揉捏,就連垂死掙紮都做不到的感覺,真的很令人厭煩。
想要變強,強大到沒有任何人能拿捏她,
強大到能改變所有人的命運。
但是,終究不過是她的一個癡心妄想,一個白日夢。
天道和命運就像是一雙眼睛,無時無刻能窺探與玩弄著任何人,而,從始至終,都無人能掙紮,無人能逃脫。
可,那又怎樣?她天生反骨,就是想跟自己必死的命運鬥爭到底,她即是她,無人能掌控和束縛我。
明晨聽著這幾句話,有些懶懶散散的側躺著,而後笑看頃明暗鴻,他感歎了一句:“果然啊,心態不同,處事也必然會不同。”
暗鴻聞言,她向後挪了幾下,而原本站著的頃明,也突然向後退幾步,明晨見此問了一句:“你倆後退什麼?”
“因為見到劍人突然假正經了。”頃明忍不住,而後直接‘誠實’回答到,他就差把,明晨死裝劍,寫臉上了。
原本好不容易想說句好話的明晨:
顧清澤聽小師妹這麼說,思考了一會兒,然後,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我聽你們的。”
慕璟淵看了看地上的草,也沒有看到什麼稀缺靈植,聽到小師妹和大師兄這麼說,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楚許洛大聲道:“殺妖獸啊!”
謝鶴星從思考之中回過神,聽到三師兄這樣說,下意識回了一句:“這不是該乾的”
楚許洛見三人都沒有理解到他的點上。
他眨了眨眼,又大聲道:“我們把妖獸殺了,然後取妖丹妖獸肉,到時候賣到市麵上,我們就有取之不儘的靈石了誒!”
謝鶴星聽到之後,就像打通了人通二脈,也對啊,她咋沒想起來賣妖獸的肉和丹,到時候賺的盆滿缽滿,它不香嗎?
每次花靈石,幾乎都是千塊中品靈石為單位,這就導致,她很容易一下就沒有靈石,然後就很需要二師兄三師兄的接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