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話,謝鶴星早就衝上來護犢子似的,護死圓圓了,但就在她想上前的時候,蘇白晨卻突然讓她在一旁靜觀其變。
等到一切都亂了的時候,蘇白晨讓她冷靜的想出辦法,怎麼去應對這一切。
謝鶴星不用幾秒就想出以令執事這一個辦法,隻有六宗親傳這個身份,才能最好的處理這一切事情。
雖然以謝氏少家主這個身份,確實也能處理,但問題就是,少主回歸宴都還沒過,她的身份還並沒有被公開。
說服力不大。
果不其然,親傳令一出,所有人都自動讓開了一條路,雖然這個孩子看起來才五歲,說服力不大。
但是有著親傳令,他們不信也得信。
其中一位少女認出了謝鶴星,表情微微一變。
而忽然知道她身份的黑衣青年,突然有些暴躁的開口:“六宗?!哈哈哈,虛偽,真是虛偽,你們連一個五歲小孩的辦事能力也信!”
謝鶴星直接用縛魔繩擋住了黑衣青年的全身,這才開口:“我辦事能力強不強,你說的不算。”
“還有,我六歲。”謝鶴星說完之後,向著眾人說道:“為了防止接下來的審問會有意外,各位都請回避。”
那些人聞言,哪怕是有多好奇,也要回避,畢竟是六宗在處理事情,他們一直在那也不好。
見人都走完之後,謝鶴星這才開始了審問:“第一,你是怎麼從一個修士變成魔修的?”
那黑衣青年看都沒看她一眼,似乎對於這樣的質問不屑一顧,謝鶴星見此,隻能輕輕歎一口氣。
黑衣青年以為是拿他沒辦法了,直接冷笑出聲,似乎是在嘲諷謝鶴星的無用,畢竟一個六歲兒童,能想出些什麼?
然而下一刻,他的表情,卻是直接頓住了。
隻見謝鶴星拿出了一柄銀色匕首,匕首在她手中轉了轉,明明是一柄凶器,卻在謝鶴星那乖巧的笑容之下,顯得一點也沒存在感。
“我說,你要不要直接交代?”謝鶴星把匕首對在了黑衣青年的麵前:“如果不好好交代完的話,我不介意,在不能殺死你的情況下,讓你生不如死。”
她之前看過二師兄的筆記,多少還是了解到了一點,隻要不造成內傷,在表麵上無論怎麼做,都不會造成死亡,頂多是生不如死。
一旁的明晨莫名流下一滴冷汗:“她之前是這樣的嗎?”這尼瑪是同一個人嗎?
“隻要在不觸碰到我家小劍主任何底線之前,我們怎麼開玩笑,小劍主還是挺有耐心的。”暗鴻作為第一柄劍外加主本命劍,對於這件事最有說話權。
明晨看著其他劍靈都一致的點了頭後,沉默聲震耳欲聾。
嘶,還是個白切黑加雙標狗。
黑衣青年明顯也是被謝鶴星這動作給震驚到,不是誰家六歲小孩會這樣?他是沒睡醒嗎?
謝鶴星看著黑衣青年那死倔的樣子,雙眸微微有些暗沉,看起來,哪怕是大換血,恒玉京也依舊沒有任何能力,能夠處理完那些模組。
那就找個合適的時機,把恒玉京這一張牌推倒,重新洗牌。
“最後問你一次,到底說不說。”謝鶴星表麵上是在問問題,實際上,話裡麵沒有任何的疑問,根本沒給那黑衣青年拒絕的權利。
黑衣青年依舊是不說話,似乎是覺得她這副樣子就是拿出來唬人,實際上的心裡怕的很。
說實在了,就是輕視謝鶴星年紀小。
謝鶴星見此,匕首淩空一劃,直接劃破了那人的手臂,不過片刻,嫣紅的血液就立刻從裡麵流了出來。
黑衣青年被這動作搞得猝不及防,下一刻,舒舒麻麻的痛感席卷全身,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三,二,一。”謝鶴星倒數三秒之後,又是一刀,向著原來的傷口,又劃了一刀。
一連幾次倒數三秒一刀後,黑衣青年就是不想說,也忍不住了。
“也就隻有這點能耐了。”黑衣青年嘲笑的說道,每一刀都隻是劃在表皮,根本不敢往深處傷,實際上還是怕的。
蘇白晨見此,幾步走了過來,一雙白皙的手握住了那隻握著匕首的小手。
“來,我教你。”少年的聲音清冷的如今夜的明月,但偏生又帶著與生俱來柔意,不過一句話,就讓謝鶴星原本有些畏懼的心,壯了幾分膽子。
蘇白晨手一動,直接刺入那人的手臂,並不像之前謝鶴星傷的那般淺,而是更深,甚至還帶著謝鶴星在那傷口上,用力的轉了轉,轉完之後,拔出了匕首。
這一次的血流的更多,蘇白晨的表情卻是紋絲不動,平靜的宛如沒有波瀾的湖水,他似乎一直都是這樣,對待任何事情都是冷靜的過分。
而他能明顯感覺到謝鶴星有些微微顫抖的手,他隻是平靜的握了握她的手,輕聲開口:“這一刀,就當是,還他之前說圓圓的那一報。”
“而這一刀,就當,還他說暗鴻的那一報”蘇白晨帶著謝鶴星向著另一隻完好無損的手臂,用力劃了一刀,如同之前一樣,又在原有的傷口之上,用力轉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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