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放心啦。”謝鶴星有些放心的說道。
謝鶴星低頭研究半天,也沒研究出個事。
她故作一臉委屈的說道:“蘇白晨...這個手鐲要怎麼用。”
委屈賣萌這一套,謝鶴星在前麵用的幾次,已經算是用的滾瓜爛熟。
還記得那一年,捉周宴,她天生反骨,嘴裡叼了個小籠包,左手小木劍,右手筆,左腳摸到《戰國策》,右腳差點摸到玉如意。
就這個舉動吧,把兩個爹,整得一愣一愣的。
畢竟,那時候,她牙都沒長齊,話都不會說,腳都不會走,為了叼個小籠包,已經算是儘力了。
蕭天遊這個爹就挺稱職的,知道她不能吃,直接把她嘴裡的小籠包,搶了出來。
也就是,在那之後,每次路過包子鋪,她總要用手指著店鋪,哇哇大哭一頓。
可憐她意思明顯,江爹心裡都動搖了幾分,有著最大決定權的蕭爹,也依舊以她牙齒沒長齊,做理由。
直到後麵牙長齊了,蕭天遊才允許她和江天峰去買,她想吃的小籠包。
因為那是頭一回開葷,所以謝鶴星一連吃了幾十個,後來,她剛回家,就因為吃的太撐,當場吐了。
最後的結局很簡單,她和江天峰一起被罰站兩個時辰,不但要罰站,還要聽著蕭天遊的百般訓話。
當然了,吃小籠包的權利沒有被收回,即便被收回了,她偶爾賣個委屈,兩個爹也會通融那麼一兩下。
也就是在那件事情之後,謝鶴星深刻理解了,會哭的孩子有糖吃,這個大道理。
不過呢,謝鶴星並不是什麼沒有道理,得寸進尺的人,除非是真的需要幫助,她從不會去通過賣萌,獲得自己想要的。
於她而言。
既然是自己想要的,便要自己去爭取,哪怕最後得不到,起碼也付出過努力。
“釋放神識控製手鐲,直到能融入手鐲之中,便算是意識合二為一,接下來,隻需按照自己所想,就能發出攻擊。”蘇白晨有些被逗笑的,說道。
謝鶴星有些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說道:“多謝,我清楚了。”
在知道辦法後,她閉上雙眼,憑借意念,她調用著識海之中的神識,直到最後融入手鐲。
在意識合二為一的情況之下,手鐲慢慢散發出了藍光,從手鐲變成了紅繩,不過短短一秒。
隨著謝鶴星的意念,紅繩在空中一轉,分裂開,變成了數百道細細的紅線,在空中穿插著。
謝鶴星徹底摸懂了鐲子後,有些雙眼放光,如同獲得絕世珍寶一般,她對這鐲子喜歡的不得了。
這好啊。
紅繩配箭,不把魔族紮成對穿,都算她手下留情。
蘇白晨見傻孩子喜歡的不得了,輕輕的笑了一下。
其實這個鐲子,本就不需要神識,隻需要認主,就能使用。
不然,他一個早沒神識的神,怎麼用得動這鐲子?
原先是為了,出秘境後,送給傻孩子,希望她日後用得上。
倒是沒想到。
最後,他也用上了。
謝鶴星瞧見了,蘇白晨眼底的那一抹憂傷,她雖然不知原由,卻仍舊安慰道:“如果有什麼傷心的事,就說出來,我在的。”
蘇白晨聽到這句話,才反應過來,自己方才情緒有些沒收住。
“沒事。”蘇白晨輕搖了搖頭。
兩人正交談著,卻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自兩人身後傳來。
“蘇白晨!你敢自殺一個試試!”
隨之而來,明晨一個閃現,猛的抱住蘇白晨,他有些急切的說道:“就算白澤不在了,你也得給我活下去,我們所有人的命都是他救的,你死了,白澤要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