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兄這一番操作,讓謝鶴星成功想起,以前宗裡,隻有他們師兄妹四人的時候。
依舊是一個夜晚,三師兄,隻因為講了個鬼故事,也被強喂了複力丹。
隻是不知道。
三師兄這個時候,又在乾什麼。
“南域、北域左右不過一個彈丸之地,這裡出兵,我們不必太多,也不能掉以輕心,便派精兵,戰鼓儘量洪亮,自然能嚇退他們三分。”
“而那西域是個硬骨頭,讓域中我們安插的人,儘可能抓住他們的弱點,逐一擊破。”少年骨節分明的手指,在行軍旗上動了動,淡然說道。
而對麵的大將軍沉思著,動了動敵方的旗:“未必,依臣看來,兔子急了也會咬人,若我們逼急了他,怕是會被反咬一口。”
“那就咬。”
“若他們不反咬我們一口,而是無理由認輸,才是最為可疑之舉。”
少年淡定抬起金色的雙眸,直視著麵前的將軍,嘴上笑意不近眼底的說道。
魏忠君聽到他的話,有些被點通,他忍不住誇了句:“不愧是二殿下,是臣愚鈍,自幼不讀聖賢書,不知這戰場之上的深遠略謀。”
“不必妄自菲薄,魏氏與天家俱為一體,更何況,天有日月之分,人有千秋之彆,在武學之上,我雖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卻也隻及外公半分。”楚許洛謙虛說道。
“而這天下逐鹿之戰,若缺兵或謀,無論任何一種的結局,皆是滿盤皆輸。”
魏忠君聽了這番話後,不由有些讚歎,自己這位大孫子的謀略與自身品德素養。
有這樣的皇子,當楚國未來的千古一帝,想必國鼎盛世之景,必然會再度重現於,楚國王土之上。
“二殿下不必試探微臣,將軍府效忠於天家,亦聽令未來楚皇。”
他倒是期待,這孩子未來的帝稱,到底是楚武帝還是楚賢帝,又或者是那楚敬帝。
楚許洛隻是笑而不言,轉頭看向窗外明月,手不自覺握緊了腰間玉佩。
直到那玉佩上的尖銳配飾,直直刺破了手掌心,使得白玉般的掌心,染上一絲嫣紅,他才有些大夢初醒。
當年背井離鄉時,他都沒如此思念過。
而如今,不過告彆同門幾日,他反倒是思念的緊。
沉穩的大師兄、靠譜的二師兄、欠打...不,是抽象的四師弟、傻白甜的五師弟,逆天的小...怎麼到小師妹這裡,畫風都清奇了許多?
楚許洛低歎一口氣,滿眼懷念。
可惜他出門走太急,沒有帶上連信器,現在通信玉打開了,也是玉色一片。
懷念歸懷念,議軍事還是要議的。
“接下來是宋國、南國之戰,若前兩域一敗,便是三國鼎立的局麵,此時的行動,於我們較為艱難。”
“不過有我在,楚國不會輸。”